缈国的秋季依旧还有些炎热,火红的枫叶在都城屋檐上起舞飘动……
街道上的女子们,着装风格截然不同,有些包裹得严严实实,头巾、面纱、手套一个都不落下,有些着装得却非常大胆,露出了莹白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在丝绸裙处左侧开衩处完美的展示出来……
对于异性的目光,这些着装异艳的女子们丝毫不在意,甚至她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那些目光炙热的男子们,反而是在遇到相似装扮,同样魅力四射的女人们,她们会相互望上一眼,然后各自抬起高傲的下巴来,谁也不愿意输给谁的架势!
今日是公主府招婿,公主府附近本就是宽敞广阔,如今早已经人满为患,其中还有不少是来自于别国的国主、王子、世子,哪怕明知道缈国是以女子为尊,即便赢取了公主,也必须是男子入赘到公主府中,那些达官贵人们仍旧飞蛾扑火一般。
祝明朗来到来公主府邸,作为一名来自皇都的六大族门之一的公子,祝明朗这一次前来自然是做足来牌面,先是让一大群从祝门缈国外庭那临时聘来的学徒们充当自己的应婿队伍,然后又直接打着缈山剑宗少主的旗号,根本不在意有没有提前报备,直接入府!
“哪来的纨绔子弟,竟然在公主府邸前摆出这样的阵仗,不知道洛水公主最讨厌这种锦衣玉食的草包吗?”门庭前,几位公主侍女非常不满的说道。
“好想是来自皇都的。”
“皇都又怎样,到了我们缈国,还不是敬畏三分。”
门庭前可谓车水马龙,随着祝门大公子的应婿大队涌来,一些识趣的人纷纷让开来一条宽敞的道路来,但也有许多身份地位都显赫无比的人,他们却未必会卖皇都的面子。
“祝门祝明朗前来拜访。”祝明朗坐在神木青圣龙的背上,一身洁净华贵之衣,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就连佩戴的饰品都非常讲究,要符合祝明朗现在的肤色。
“懂不懂规矩,我们许公山的先拜帖,们到后头去排队!”这时,一名手拿羽扇的男子极不耐烦的说道。
此人身旁也有四名高手护送,但从着装来看,应该是刻意低调了,不少人都听说洛水公主不喜欢太嘈杂,所以很多王孙贵族都以比较低调的方式来拜访。
“许公山是什么玩意,寒舞,把那家伙和他的打手都扔出去。”祝明朗笑了起来,尽显门族之首的嚣张跋扈!
孟寒舞脸色一沉。
祝明朗这家伙,把自己当打手了不成。
祝明朗看了一眼孟寒舞,见她无动于衷,于是小声的说道:“我已经在努力应婿了,不配合我,要最后事情砸了,自己回去和母亲说。”
孟寒舞冷哼一声,知道自己是被祝明朗算计了,但她还是冰冷冷的走向了那自称是许公山的人。
很快,惨叫声就从门庭处传来,孟寒舞的修为应该和那些缈山剑宗的堂主相差无几了,对付这些沽名钓誉之辈,简直不要太轻松。
“那不是缈山剑宗的剑师吗?”
“好厉害的剑师,怎么会给这位祝门公子做陪衬啊?”
许公山的人也是可怜,还没有进门,就被扔到了公主府外的城河里,狼狈不堪。
“即便是来自皇都,也应该遵守先来后到的规矩吧,在下北荒国城的少城主……”
“扔出去。”祝明朗话都不等他说话,就对孟寒舞说道。
“好生狂妄,我乃隐国最年轻的国主,本国主从未见过这般猖狂之人,更为天下豪杰俊才抱不平,有能耐将本国主也扔出去,如果不怕本国十万大军踏平族门的话!”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大义凛然的说道。
公主府前,有那么多贵人,敢来这里应婿的,要么身份显赫,要么实力卓越,这个祝明朗这样大张旗鼓不说,还如同恶霸一般横冲直撞,不把其他任何势力、国度放在眼里,简直不可饶恕!
“井底之蛙。”祝门外庭的一名老者冷笑了起来,他缓缓的走向这名自称国主的男子身边,开口对他说了几句话。
那为意气风发自称要为所有人愤不平的国主脸色马上就变了,最后他只能够在众目睽睽下朝着祝明朗方向鞠了一躬,然后灰溜溜的带着一干手底下的人逃走了。
十万大军??
还是一群破铜烂铁的军队!
如今整个极庭大陆,那些装备精良的军队,没有不和祝门外庭打交道的。
一到年庆那些天,祝门外庭门外,那些所谓的国主、国师、国辅都是在大雪中等候入庭,就为了与祝门建立友好外交……
这隐国国主,大概确实是在穷山恶水的地方待久了!
“没有人拦本公子了吧?”祝明朗扫视了一圈,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问道。
绝大多数人敢怒不敢言,当然也没有人再做出头鸟,毕竟人家排场确实大。
……
高调入公主府,那些公主侍女撇着嘴,不太喜欢祝明朗的这番做派。
但她们该怎么接待还是怎么接待,将祝明朗和祝明朗的“打手”们一同请入到了公主府院中,但很快祝明朗又做了一个人神共愤的事情!
“孟寒舞,守在门前,打我之后来的人,都赶出去!”祝明朗指了指公主府大门,完一副这公主府就是自己家的恶霸气息!!
“公子,您这样做洛水公主会不满的。”一位侍女长大声说道。
“是公主吗?”祝明朗问道。
“当然不是。”
“那指手画脚什么,公主不是喜欢清净吗,我先送她一个清清静静的招婿节,再者说了,其他人想要入公主府也可以啊,打赢我的护卫姐姐,我祝明朗承认他有跟我竞争的资格!”祝明朗说道。
几个公主侍女哪里见过这等无赖,明知道这家伙极有可能是一个仗着自己身份尊贵又是来自皇都的草包,却一时间也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我去请示公主,们陪同祝公子入席。”那位侍女长提着裙子小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