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后面闯进一个男职工反关上门,还不等她反应,对方开始脱衣服。
一眨眼的功夫,只剩下一条裤衩了。
她吓得尖叫。
男人却冲上前捂住她的嘴。
还不等她喘上气,门被破开,不容她解释,她和人乱搞男女关系流言传遍了。
她和那个男的一起被叫进校负责人办公室。
男人竟指认她主动勾引,她简直气疯了。
任凭她如何解释,学校还是不要她了。
她岂能善罢甘休,她打听到男人的家庭住址,准备上门闹,男人全家都搬走了。
路家本来就因为彩礼的事情,对她有意见。
加上她没生孩子,他们更看不上她。
现在出了这种丑事,路子粼要离婚。
她不同意,他说要上诉。
这件事,她如果不能自证清白。
做为过错方,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个时候她想到了李玥,央求贺春梅联系李玥帮她平反。
或者让李玥帮她劝劝路子粼,不要离婚。
路子粼自从出了一趟国,不允许她说李玥的坏话。
她觉得,李玥的话在路子粼那应该能起作用。
贺春梅现在也联系不上李玥,到李玥的娘家打听。
适逢休息天。
李英东一家三口都在。
贺春梅先是看孩子:“这丫头长得真标致,叫什么名儿?”
“知夏。”
“知夏,还挺好听的。”
“老三媳妇娶的。”
贺春梅就着小孩聊了几句,然后切入正题,她借口打不通李玥的电话,叫李英东联系李玥。
李英东正准备说他试试,柴敏递上眼色。
他立马会意闭嘴。
柴敏笑道:“你是玥玥的婆婆,早前一直跟她住一起,你都打不通,我们也不一定打得通啊。平日都是玥玥先打电话到小卖部,人家喊我们去接。”
“你们家没电话啊。”
柴敏说没有。
电话费贵不算,每个月就算不打,也得交十几块钱的月租费。
负担不起。
老三说他付钱,她当大嫂的,哪好意思占小的便宜?
不同意装。
柴敏怕贺春梅不信,带她进房间找。
贺春梅转一圈,无功而返。
从李家出来,她决定领贾宜兰前往帝都找李玥,让宜兰当着李玥的面,好好道歉认错。
李玥肯定会帮这个忙。
李英东和柴敏抱着孩子送贺春梅出门。
待她走远后,李英东道:“你说她找玥玥干嘛?”
柴敏估摸着贺春梅和李玥有矛盾,李玥不搭理她,她才来找他们。“回头你电话问玥玥,把她婆婆来这件事跟她说。”
“嗯。”
.......
贺春梅回到家,和贾宜兰商量着直接去帝都找他们。
贾宜兰觉得可行。
以前都是儿子儿媳妇安排他们坐车。
这一回事事靠自己。
火车票两个人近四十块,贺春梅一阵肉疼。
赶了两天的火车到医院家属院。
发现门锁被换了。
贺春梅向林大娘家打听贾靳豫的去向。
林大娘疑惑不已:“你儿子你找我打听啊?”
贺春梅说不出话来。
贾宜兰经历这么多事,学会平易近人:“今年天气冷,我妈过年后嫌冷没来,现在天气暖和点了,到这边带孩子。但电话一直没打通,门锁也换了新的。”
贾宜兰的话没什么毛病。
林大娘笑道:“这样啊,你过完年没回来,这里也没人住,我记得你们家闫阿姨每周会到这边打扫一次卫生,小贾午休的时候也会回来休息。”
母女俩一听。
立马前往位于市中心附近的住处寻找。
那儿也是大门紧闭。
母女俩等到天黑不见人影,问了邻居才知道一家人几天前搬走了。
贾宜兰道:“又搬走了啊?搬哪儿你知道吗?”
“据说搬到城南。”
两人只好在招待所住一晚。
第二天径直前往医院找贾靳豫。
适逢贾靳豫出去义诊。
贾宜兰道:“妈,我们可以去大嫂娘家啊。”
“哎呀,我竟然忘了这茬!”
母女俩又到四合院。
大门关着,问了邻居,说一大早两口子就出门了。
两人左等右等,下午才见李卫河和蔡青芽姗姗来迟。
李卫河和蔡青芽知道小孩的情况,见到贾宜兰胸口的火气乱窜。
冷着脸道:“你们怎么来了?”
贺春梅想起这两日的奔波,内心酸涩:“可算见到人了,我们来找玥玥的。”
“玥玥早几天出国了。”
“啊?”贾宜兰一脸灰白,李玥不在国内,谁帮她处理事情啊?“大娘,你知道嫂子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清楚。”
“你们是她爹妈,还不知道呐。”
蔡青芽面对贾宜兰一直忍着脾气,但对方的话,令她有点恼:“我们虽然是她爹妈,但也不能事事要她禀告吧?她嫁到你们家,是你们家的人了,你们为什么不知道啊?”
贺春梅打圆场:“大姐啊,宜兰不会说话,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蔡青芽冷哼一声。
李卫河道:“你们怎么不去找靳豫?找我闺女做什么?”
贺春梅吞吞吐吐。
贾宜兰也熄火了。
李卫河三言两语打发走他们。
对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蔡青芽气呼呼道:“要不是看在靳豫的面上,我就拿扫把了。把我们小孩害成那样,还有脸跑来找人。”
.......
贺春梅和贾宜兰返回医院,在大门口等着贾靳豫。
太阳落山。
贾靳豫回来了,迎面对上她们,先是一愣,随后面容一沉。
贺春梅道:“我来看小孩的,到这儿才知道你们搬家了。小孩现在怎么样了啊。你爹的身体好了吗?”
贾靳豫道:“你才想起来关心他们?”
贾靳豫的话,令贺春梅感到委屈,老贾生病被接走,她本想跟着来的,但明明是他不要她跟着,她打电话给他们,传达室的也总说找不到人。让她如何是好?她说:“我带宜兰来道歉的。”
“道歉?这是一句道歉的事?”
“我已经知道错了。”贾宜兰低眉顺眼的说。
贾靳豫冷冷道:“一句认错就完了?”
“哥,那你想怎么样啊?”
“不要叫我哥,我没你这种连自己亲侄女都能下狠手打的妹妹。”
“就一下子而已,哪那么严重啊。”贾宜兰认为贾靳豫小题大做。
贾靳豫的目光,阴沉了几分。
成年人被人冷不丁拍一下后脑勺,都有可能被拍昏,何况是个小孩子。
万一拍到巧地,打死都有可能。
小孩回来后,每晚做噩梦,醒来又哭又闹。
原本小话痨,整天呆呆的。
小孩的妈总是泪眼盈盈,无心工作,休了长假全天候陪伴。
精心伺候了大半个月,前阵子刚缓过来,他是绝对不会再允许贾宜兰挨着小孩了。
他也懒得和贾宜兰废话。
推着自行车往停车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