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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莹宝已经做好发生点啥的思想准备了,都已经开始羞答答的胡思乱想了。

然而,抱着她的人,站到床边后,很是不舍的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小牧,早些睡。”

说罢,转身抬脚就走了!走了!

留下坐在床边的牧莹宝,懵逼的看着那人出了卧室,然后外面关门的声音,再然后一片寂静。

早些睡,睡你妹啊!牧莹宝反应过来后,在心里恼羞成怒的吼着!

太过分了,这段时间是谁跟个彩色的狼似的,盯着她要那啥啊!

是谁逼着让她答复,给那个啥的时间啊?

到头来,她这女方都想通了,他倒是成君子了?

真的,此刻真的把牧莹宝气坏了。

抬手拍拍自己滚烫的脸蛋,又拍了拍已经由激动变气愤的小心脏,太气人了,这货就是故意的吧?

不对,他怎么可能这么理智的离开呢?明明是很想要那个啥的啊!

牧莹宝不信,趁着蜡烛还没燃到底,走出卧室。

结果,外间真的空荡荡的没那家伙的身影啊,真走了!

气得她把门栓了,跺着脚回卧室。

“憋死你,活该!”她咬牙切齿的低声嘀咕着,脱了靴子,脱外袍,烦躁的钻进了被窝。

这一进被窝她就更恼火了,等他到现在,丫蛋给烫好的被窝早就拔凉了。

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的牧莹宝,哆哆嗦嗦的咬牙切齿的;“薛文宇,你丫的等着吧!”

此刻被人咬牙切齿埋怨的那位,却哼着小曲儿,心情超级好的脱掉棉袍,心满意足的钻进了被窝。

他觉得自己今晚太理智了,刚刚送她回屋,都到床边了,都能理智的克制了自己的冲动,没有做糊涂事儿。

她的心里有自己,这冬季的雪夜等自己到后半夜,自己怎么就不能等她心甘情愿的那一天呢?

急什么?她的心里已经有自己了,而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只想着那种事儿?

被窝的冰冷,都没能让他炽热的身体降了温度,兴奋又难受的翻来覆去好久,某处才消退,才进入了梦乡。

这半宿,薛文宇做了一个美梦,梦中心想事成,与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天亮后,他感觉亵裤上湿漉漉,黏嗒嗒的,起身披了袍子,招呼手下备水洗浴。

林川知晓主子爱干净,头天忙得够呛,后半夜才回,肯定是又困又乏的也不想洗浴,这才早上洗呢。

所以,林川也并没多想。

洗好的薛文宇,心虚的还把亵裤扔浴桶中,胡乱的搓了搓,生怕洗衣的婆子发现了什么。

“主子,昨晚多好的机会,都没把握?”帮着薛文宇系腰带的林川,忍不住小声的问。

薛文宇一听,也就明白手下的话啥意思了。

“说什么呢?你主子我是那样迫不及待的人么?这事儿急不得,得水到渠成才行。”薛文宇很是认真的给属下上课。

林川连连点头,心说得了吧您内,搞不定就搞不定,又没人敢笑话您,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薛文宇整理好官袍,出了东暖阁,刚好看见对面的门内走出的人。

他冲她一笑,然而,她也含笑点了点头。

薛文宇没感觉到异常,大步跟过去,到了她身边,低声说;“小牧,昨晚睡得可好?等下我们离开,你再回屋睡会,补个觉。”

牧莹宝没朝他看;“嗯,睡得很好。”

昨晚的事,让她觉得好丢人啊!一个女的,已经豁出去了,结果他潇洒的走了!

这件事,对她来说,真的算是个耻辱了!

“母亲早,父亲早,父亲,没事吧?”辉哥也穿好龙袍,跟了过来,问。

其实,头晚,父亲没回来之前,他也睡不着。

就熄灭了蜡烛,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父亲回来了,这才安心睡了。

“小事一桩,等下路上跟你说。”薛文宇的心情好啊,说话都带着笑意。

牧莹宝是带着情绪做的早饭,可是,看着穿了官袍,还动手自己拿碗筷的那货,她忽然释然了。

暗暗在心里问自己,这是做什么?干嘛要迁怒与他?

“母亲,父亲说的对,你起这么早做早饭,太辛苦了。等我们走后,你也去躺着歇歇吧。”辉哥看着母亲在灶台边忙,也心疼。

一看那准备好的食材,爷俩心里都清楚,她起得还要早些。

上朝的时间早,这会儿天都没亮呢,母亲每天都起这么早,委实是辛苦的。

“哎呀知道了,你们爷俩好啰嗦啊。我是什么人你们不是不知道吧,我若是真的困了,还用你们提醒啊,想睡自然就去睡了。我现在是一品国公夫人,是当今皇上的母亲,就算外面的人知道我大白天睡觉,谁还敢嚼舌头说我啥啊。”牧莹宝很是得意的说到。

早餐,牧莹宝蒸的小笼包,泡的紫菜虾皮汤,还给爷俩各自煎了荷包蛋。

看着简单的几样,爷俩吃得是分外香。

大的因为头晚饿着肚子睡的,这会一口气干掉四笼屉小笼包,小的也干掉两笼。

爷俩吃好,就在厨房漱了口,看看时辰差不多了,跟牧莹宝打了招呼走了出去。

樊普常,还有陶清源也吃了牧莹宝送过去的早饭,在外面等着这爷俩了。

“母亲,晌午做糯米排骨呗。”辉哥临走还回头商量。

牧莹宝对着孩子,做了个ok的手势。

目送他们一行人往外走,忽然就见那位落在后面,转身朝她笑了笑。

牧莹宝想到自己昨晚的气急败坏,有些愧疚的跟他挥了挥手。

究竟是谁色啊!哎!

等他们都走远了,牧莹宝才想起来一个问题。

那就是昨个跟辉哥商量的关于国库空虚的解决办法,辉哥今早朝上,就要当众宣布的呢。

昨个当时说的时候,薛文宇是在场的,可是后来他临时有要事离开,后半夜才回来的。所以,辉哥貌似也没机会他商量吧。

那么,这去勤政殿的路上,辉哥那孩子,会不会跟他商量呢?

昨个午后,好像也没看见辉哥跟樊大学士在一起!

哎呀,这在路上临时提起,爷俩可别意见不统一起什么争执啊。

牧莹宝担心起来,不担心辉哥当朝宣布的时候,那些大臣会如何,就担心爷俩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