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那天晚上李波是要给华酌这一波人下毒的。
当时法医检查李波的尸体的时候,在李波的身上发现了毒药。
但是说来也是相当的搞笑。
李波也是阴差阳错,投毒的第一个对象便是华酌——
然后被华酌给发现了。
最后,李波被绑起来了,于是这一场下毒计划便失败了。
“你的意思是李波要给我们下毒让我们失去比赛资格。”华酌蹙起眉,手肘撑在柔软的大床上,眨着眼睛问道。
靳景澜点头。
“那怎么死的人变成了李波?”华酌的心里十分疑惑。
听到华酌的这么一个问题,靳景澜的面色变得微微奇怪起来。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极其冷淡的笑容,“这就要问你们营地的人了。”
华酌一向是个相当聪明的人,所以靳景澜这么一说,华酌的心里顿时什么都清楚了。
靳景澜的意思是——
他们的营地里,还有在为扶桑人卖命的人。
也正是那个人,把李波给灭口了。
想到这么一层,华酌的脸色变的十分的难看。
“是我小看扶桑那群家伙了。”不过想想也是,当初白鸟秀明都能勾搭上他们燕京市军区的一把手,如今不过是安插几个学生而已。
如此一想,倒也算是正常。
只是——
华酌倒是有些好奇,这个人是谁。
思及此,华酌便将好奇的眼神投向了靳景澜。
只需一眼便了解自家媳妇儿意思的靳景澜摇了摇头,道了一声‘别想那么多’之后便转身走进了浴室。
乖乖听了自家男人的话的华酌眨眨眼睛,也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
她拿出好几天都没有见面的手机登上了微博。
毫无疑问,现在网络上讨论的最多地便是这一次他们和扶桑学生之间的友谊赛。
友谊赛的比赛结果今天早上才出来,结果下午的时候便已经被有心人透露,然后登上了微博热搜榜的第一。
华酌随意的翻了一下,发现上头并没有出现李波或者白鸟那加这些字眼。
一时之间,华酌的心里也清楚了。
李波和白鸟那加的事情多半是被抹掉了。毕竟军区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光明正大的放出来,导致民众恐慌的。
而且,要是把白鸟那加的事情放出来,这不是正好合了白鸟秀明的心思,然后给他们自己找事情吗?
这种掉档次的事情,军区的人还不至于蠢到做出来。
思及此,华酌便也关上了手机。
将手机扔在一边,她刚抬起脑袋,便见自家男人只穿着简单的浴袍,朝着她走去。
华酌微微一愣。
而靳景澜便趁着这个时候,弯下了腰。
一时之间,男人细碎却滚烫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肩头和脸颊已经唇上。
华酌几乎是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然而男人却死死的擒住她的下巴,加深了吻。
华酌和靳景澜一个多星期没有亲热过,这一夜自然有些难以描述。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华酌趴在被褥上,露出白皙却印满青紫痕迹的背部,目光微微一斜便看见被随意扔在地上的套套。
那么一瞬间,那些火热缠绵的场面便再度席卷她的脑海。
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忽然爆红,华酌立刻便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
妈的。
想什么呢!
狠狠的往自己的脸上拍了几下,华酌忽然听到‘吧嗒’一声的门锁声响起。
她撑起身子,被子从她的背部滑落。
她歪着身子看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见到自家媳妇儿如此风情万种的模样,靳景澜的下腹猛地一紧,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啧啧了两声。
听到这道声音,华酌顿时懵逼。
“什么意思?”
“你觉得什么意思?”男人淡淡挑眉问道,随后弯下腰将昨晚被他扔在地上的小雨伞扔到了垃圾桶里。
华酌看着他的动作,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了惋惜和遗憾。”
闻言,靳景澜点头,“那就对了。”
嗯?
华酌继续一脸懵逼的看看自家男人——
昨天晚上来了这么多回,她的腰都快断了,这男人还惋惜遗憾?她看是作死吧?
华酌毫不犹豫的翻了一个白眼,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忽然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靳景澜将身子压在了少女柔软纤细的身子上,低声笑道,“真想再来一回,只是可惜了,没套套了。”
华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一次芮天凝送了一箱过来。”还他妈是各种口味的。
“是啊,但是用完了。”男人的嗓音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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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篮子:啧。一箱套套都用完了。按照我这频率,要是不用套,孩子都好几个了ε=(′ο`*)))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