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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怎么了?”

昨晚有沈聿青在门口陪着她,她很快就沉沉睡去。就算今天凌晨三点起床,也不觉得困倦。

她回头看他,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心中暗道不好。

“睡得好,今晚就少睡点!”

沈聿青迅速将毯子收起,将她凌空抱起,整张脸都在放光,“新婚夜!太太好生享受就好!”

宋徽宜惊呼一声。

她搂住他的脖子,忍不住笑。

她说:“你昨天陪着我到后半夜,不累吗?”

沈聿青笑起来,将鼻尖贴近她,凝视着她:“累什么?我在外蹲守时,三天三夜不睡觉也精神奕奕!”

宋徽宜对上他的眼眸,看到了含笑的自己。

她整张脸,都透着异样的粉红。

两人半推半就中,沈聿青将她放在了床上。

身体贴上床,宋徽宜身体倏然紧绷了一下,她有些错愕,又有些慌乱。

“怎么了?”沈聿青跪在她双腿之间,凑过去亲吻她的唇。

“软、软床。”宋徽宜混沌的大脑清醒几分。

和沈聿青一起时,从未睡过软床。

他不能睡得太沉,故而他的床都很硬,宋徽宜每次都要卷着被子睡。

沾上软床,她下意识觉得不太安全。

以为是黄嫂和刘嫂弄错了,她欲起床。

“别担心,我让黄嫂换的!”

沈聿青压住她的肩膀,亮晶晶的看着她,声音轻柔,“徽宜,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要睡得香沉一些!”

宋徽宜的心,倏然柔软。

她都糊涂了。

黄嫂和刘嫂是跟着他从南城过来的,又跟了他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熟悉他的喜好?

若不是他授意,床铺怎么会换错?

他从未说过,她从未抱怨过,他却事无巨细,连这点都想到了。

初识沈聿青时,绝对想不到这一面。

宋徽宜心不知被什么撞击了,全部一片片碎了开,化成了一滩柔情的水,将她的眸子都润湿了。

沈聿青叫着她的名字:“徽宜……”

……

最后,在沈聿青终于要放过她时,她不知哪根神经突然抽了一下,唤了声沈哥哥。

宋徽宜这才知道,以前那些都是些开胃小菜。

还是他照拂了她,今晚沈聿青才用了他全部力气。

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

之前每一次,她就算是累极了,也会有点印象。

沈聿青帮她洗了澡,亦或是两人睡前说了几句话,她失去了这段记忆。

再醒来时,浑身干净清爽。

沈聿青还在她旁边沉睡。

他们面对面睡,睡梦中手还搭着她的腰上,腿也蛮横的搭在她的腿上,将她以一种占有的姿势紧紧扣住。

宋徽宜抬手。

指尖调皮的在他的额心上轻轻点了两下,又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而下,落在他那双薄唇上。

手突然被咬住。

嘴巴的主人还没睁开眼,唇角先有了一丝弧度。

他松开她的手指,又握住。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干燥沙哑,带着闷闷的笑意:“干嘛?太太一大早偷偷看我?”

“我看我丈夫,光明正大,什么偷偷看?”

宋徽宜笑着,指尖在他的掌心中放肆的挠了挠,娇气的嘟囔着,“倒是你,装睡。”

沈聿青睁开了眼。

他眼神还有些迷糊:“陪太太睡觉,怎么叫装睡?”

他难得睡这么晚。

宋徽宜说:“你这张嘴难得抹了蜜,说些让人开心的话,一口一个太太叫的自然……啊糟了……”

她大惊失色,倏然坐起来。

沈聿青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跟着起身:“怎么了?”

宋徽宜的目光落到一处,松了口气。

他们是中式婚礼,昨夜回到婚房时,黄嫂和刘嫂已经提前给他们点上了红烛。

红烛要一夜长明。

和沈聿青闹腾到后半夜,她累得什么都想不到,把剪烛心一事抛之脑后,忘了个精光。

好在,两支红烛几乎燃尽,却还有着微微烛光。

宋徽宜很是意外。

“我昨天剪了。”

沈聿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从后环住她的腰,了然微笑,“红烛赤子之心,一夜长明代表我和徽宜白头偕老!”

“你不是不信这些?”宋徽宜笑道。

红烛常亮,她着实松了口气。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沈聿青理直气壮,“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玄乎的很,我们做小辈的得听话!”

宋徽宜没忍住笑。

他倒是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但凡和宋徽宜搭边,他不信也信了。

沈聿青下床,将窗帘拉开。

光明瞬间驱散了屋内的昏暗。日头已经很大了,阳光铺洒进来,金色的光晕染在周身,照得人身上暖洋洋。

沈聿青转过身时,那些光就落在他的后背上,他整个人晕染的灿烂夺目,眉眼也更加精致。

宋徽宜有些怔愣。

一瞬间,她眯起了双眼。不知是阳光太刺眼,还是他太过于耀眼。

那束耀眼的光突然笼罩了她,将她环在双臂之间:“太太,看傻了?”

热烘烘的气息,也包裹住她。

宋徽宜回过神,坦然承认:“是啊,看傻了,我先生真好看。”

她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

沈聿青被她取悦了。

“几点了?”宋徽宜问他。

“下午了。”沈聿青回眸看了眼窗外,大概估算了时间,又拿了床头的表看了眼,“正好三点。”

宋徽宜:“……”

三点了?

家里还有这么多客人,他们竟然睡到三点才醒?

昨天大部分人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安排住在饭店里。双方的父母,还有亲近的朋友则安排住在家里。

宁城的宅子很大,比督军在南京的府邸还气派。

宋徽宜匆匆起床。

刚沾上地,腿上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沈聿青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抬眼,就对上他揶揄的笑容:“太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