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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沈聿青带她去了宁城。

上次空旷的地皮上,有了房屋的雏形。他请了许多工人,效率很高,再过两月整个宅子就建好了。

宋徽宜很是期待。

沈聿青闲了下来,待到年后才走。

他有很多事情要忙。宋徽宜也要忙,忙着五月初五的婚礼。

婚礼的琐事很多,时间如白驹过隙,不自觉就过去了。

督军忙得焦头烂额,气得在一众参谋面前破口大骂:“新郎官终日不着家,老子来给他鞍前马后,他结婚还是老子结婚?”

他面前一堆请柬。

参谋面面相觑,没有接话。

督军泄了气,又说:“这小子,神龙不见尾,隔三差五冒个头!知道的他是新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了总统!”

相比起督军,青帮内部一派平和。

宁城的宅子已经建好。

婚礼在宁城举办。

临近婚期,宋徽宜提前去宁城待嫁。

宋月成问:“姐夫呢?没几天就举行婚礼了,他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他已经改了口。

再别扭,称呼还是得改,叫名字总归不大合适。

宋徽宜说:“昨天发了电报,说今天回宁城。我们应该和他差不多时间到。”

她整理着手上的东西,青丝半垂,露出一张恬静的侧脸,还有微扬的唇角。

日子越近,她心情越愉快。

沈聿青年后一直往北边跑,高督军喜欢和他交朋友,两人成了忘年之交。

除此之外,他威逼利诱,拿捏住了凌耀坤。

没有拆穿他,依旧让他当他的地头蛇,凌耀坤虽是不愿,也算主动投靠了沈聿青。

宋徽宜也没闲着。

刘市长的调令下来,他卸下杭城市长一职,转任宁城市长,交接完手上的工作马不停蹄就来了宁城。

她去瞧了瞧。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烧着了宁城的盘桓的势力。

“收拾好了吗?”宋沛文下楼。

“爹爹,收拾好了。”

宋沛文说:“我们差不多该出发了。”

他平日不苟言笑,温和放松的表情已经是很高兴了。

青帮的人,面相都很斯文。

宁城那边,沈聿青安排了人来筹备婚礼事宜。

宋沛文准备亲自去瞧瞧,他如今没有妻妾,他这个父亲上阵,帮宋徽宜打点。

沈聿青派人开飞机来接他们。

宋沛文想着女儿结婚的事,又操心着几个儿子。

他语重心长说:“你们两个哥哥在前,徽宜却是最先结婚的。沈聿青那个浪子都能回头,你们还在这里放浪形骸,该收收心成家立业了!”

宋名立打着哈哈。

宋鹤平则假装没听见。

在感情上最单纯的宋月成,兴奋道:“父亲,您指望他们不如指望我,我说不准比大哥二哥还要早结婚!”

宋徽宜乐不可支。

饶是叱咤一方的宋先生,如今也只是一个跟在屁股后面催婚的老父亲。

他们是第一次坐飞机。

第一次坐,却知道飞机燃油是稀缺物品,很是昂贵。

宋鹤平暗自咂舌:“沈聿青这家底不知有多厚!这飞机三天两头停在飞机场,他不带心疼!”

“他那些钱,青帮也没少出力。”宋名立冷哼。

他们私下和沈聿青合作做了许多事,每次都要被沈聿青挖下一大坨肉。

他总是占大头。

宋沛文生意做的很大,后又借着颜栎私藏在广城的罪证,吞并了洪门其他帮主的地盘。

他的势力版图,不断扩大。

不过,他已经在放掉手上的一些生意。

青帮支持华夏统一,沈聿青打过长江是迟早的事,很多事情要未雨绸缪,早做准备。

飞机到宁城时,刚好遇上沈聿青。

他远远冲他们挥手。

宋徽宜没想到真这样凑巧,笑问:“你在这里等我们?”

沈聿青笑容满面:“我算着时间!”

他也刚落地。

天气热起来,他解了军装的扣子,松松垮垮的露出精壮的胸膛。

宋徽宜上前,帮他把扣子扣起来。

他们这次带了很多东西过来。

手下的人在装卸东西。

宋月成说:“飞机确实方便,这么多东西一趟就带过来,我们去机场时还开了好几台汽车!”

“喜欢吧?”沈聿青扬扬眉,大手一挥,“等你们吃完喜酒回南城,就开着它回去!”

宋月成诧异。

他一瞬间没听懂。

沈聿青笑道:“你们放心把徽宜交给我,我自然也要回一份大礼!”

言下之意,这架飞机送给青帮。

“财大气粗!”宋月成竖起拇指。

宋名立和宋鹤平听了,微微错愕。

他们知道,这几架飞机是沈聿青花了大力气弄来的,其中艰难不言而喻,总共不过六架。

如今这样轻松就送一架给青帮!

宋沛文没有拒绝。

白送上门的飞机,不要白不要。

青帮有钱,烧架飞机不算什么事,重要是有价无市。

到宁城宅子时,眼前焕然一新。

离婚礼还有几日,宅子已经布置好了。门头挂了两个红灯笼,就连门前的石狮子都挂上了红色的绣球。

留在宁城的军官和佣人,筹备的很好。

沈聿青让人安排父兄去休息。

两人回了房。

宋徽宜问他:“怎么没早说要送飞机的事?”

沈聿青无所谓笑笑:“这有什么?我手上的东西都是你的!”

他不觉得要特意提起。

又说,“这大半年,独我手上有飞机,许多人眼红心热,都在打听门路。说不准到年底,就有人找到门路,花大价钱搞到飞机。”

“好东西,谁都想要占一份。”宋徽宜说。

到时候,华夏拥有飞机的就不止他一个军阀。

宋徽宜有些乏了,想躺一下。

她坐在梳妆台前,将一头青丝散落下来,从梳妆柜里拿出一把和田青白玉梳篦梳头。

“累了?”沈聿青从她手里接过梳篦,自然而然帮她梳头。

宋徽宜爱惜自己的头发,没有学旁人那样染烫。

一头青丝顺滑无比,垂散在腰间。

“有点累。”

宋徽宜看着镜子里的沈聿青,微微一笑,“可能要结婚了,心情有点激动,这几日觉都睡不好。”

沈聿青促狭而笑:“徽宜日思夜想的想要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