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皱巴着脸,“生气和不乐意不都一样吗?”
林母白了他一眼,“这怎么会一样。
臭小子如果生气了,那是不想要我们给他认个干妹妹。
不乐意的话,那就是单纯的不想让人小姑娘当他干妹妹,你品,细品。”
林父:“........”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金毛甩甩大尾巴,小狗脸上露出了迷茫。
说出了林父心里的疑问。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比熊白了它一眼,“笨金毛!”
金毛:“?”
正在厨房忙碌的应惜惜不知道林家人和两只狗狗在议论这些。
厨房里开着油烟机,加上他们说话的时候刻意压着声音,应惜惜是听不到的。
她很快做好了饭菜,林母主动进厨房把饭菜端出来。
“小应,我叫你惜惜可以吗?”
林母笑呵呵的。
“当然可以,伯母。”
应惜惜应下,把饭菜放好,见林谨行不在,便让变成了人形的金毛少年喊一下林谨行。
林母去柜子里拿了瓶红酒出来。
“惜惜,陪伯母喝点,伯母挺喜欢你的,咱们随便聊聊。”
应惜惜还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对酒精的承受度怎么样,也只能先答应,少喝点应该没事。
林谨行下楼来就看到自家妈在倒红酒。
“妈,你和爸自己喝就行了,怎么还拉着应惜惜喝?”
被点名的应惜惜扭头朝林谨行笑笑,“林先生,我喝点没事。”
“嗐,还林先生呢,惜惜,你直接叫他名字吧。
都坐吧,小金毛变成人形了就过来坐。
大家一块吃饭也热闹。”
林母这话,让应惜惜和林谨行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应惜惜笑笑没说什么。
林家的饭桌上没有食不言的规矩。
林母尝了口菜就朝应惜惜竖起了大拇指。
“味道不错!”
林母跟应惜惜吃完饭就随意地聊着,不知不觉把一瓶红酒都喝完了。
当然,大半都是林母喝完的。
林母酒量不错,喝红酒跟喝饮料似的。
但应惜惜喝完两杯红酒,现在只觉得双颊发烫,脑袋也有些晕乎。
她确定自己是喝醉了。
“惜惜,你这是醉了啊,看这小脸红的。”
林母伸手轻轻捏了捏应惜惜的脸颊,触手滑腻。
她有些爱不释手地又摸了摸。
“惜惜,上楼休息会儿吧。”
林母一脸慈爱地哄着她,然后抬眼睨着自家儿子。
“过来把惜惜扶上楼去让她休息会儿。”
以防自家儿子拒绝,林母接着说道。
“我们也不知道她的房间在哪里,你知道当然只能你送她上去了。”
林谨行:“........”
“妈,你扶着她,我带路总行了吧,男女授受不亲。”
“不行,你不是说对惜惜没什么意思吗,那就把她当成你干妹妹吧。
当哥哥的扶一下自己的妹妹怎么了?”
林母直接把林谨行说过的话还回去。
林谨行:“........”
他默默起身来到已经被林母扶着站起来的应惜惜身边,伸着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扶着她。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看着,扶着惜惜的胳膊,给她分担点力气。”
林母嘴上嫌弃着,手把手地教林谨行扶着应惜惜。
应惜惜醉归醉,但也没醉得太彻底。
她听着林母说林谨行说对她没意思,倒也是意料之中。
不过她没想到林母居然是个助攻。
应惜惜顺着林谨行的力道,半边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
林谨行可能真的没有扶过醉酒女人的经验,他扶着归扶着,但走路依然是大步走。
以至于应惜惜的脚步踉跄了起来。
林谨行提了应惜惜一下,发现她还挺轻。
干脆长臂直接搂住应惜惜的腰,将她提溜着上了楼。
“抱歉了。”
林谨行低低地说了一声。
手下纤细中还带着点软软的触感让林谨行只觉得手心在发烫。
他没想到女人的腰居然这么细。
只有他一个手掌这么点。
还这么轻。
不用费什么劲儿就提溜起来了。
林谨行胡乱想着,把应惜惜送进了她的房间里。
他直接把应惜惜放在床上,俯身给她脱了拖鞋,给她盖上了被子。
床上的女人黑色的发丝散乱地铺在白色的枕头上,双颊泛红,面若桃花。
林谨行像是第一次看清应惜惜的长相。
他有些发愣,回过神来想要转身离开,但衣角被拉住了。
他低头,是应惜惜的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林谨行伸手,轻轻握住应惜惜的手,想要把她的手指掰开。
触手有些冰凉。
林谨行试了一下,发现应惜惜的手指拽得太紧了,不使劲可能掰不开她的手。
但可能会伤到她的手指。
没办法,林谨行干脆把衬衫解了,放在了床边,让应惜惜就这么拽着。
如果应惜惜这会儿醒着,并且睁着眼睛,就能看到林谨行衣服下蓬勃的肌肉和线条流畅的腹肌。
林谨行轻轻关上门,刚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拿件衣服穿上。
结果转身就对上了三双八卦又惊讶的眼睛,和比熊那双震惊的狗眼。
林谨行:“.........”
“林谨行!你小子对惜惜做了什么?!”
林母咬牙切齿地质问。
如果忽略她那双兴奋想吃瓜的目光,林谨行可能真的会以为自家妈是在质问自己。
“应惜惜拽着我的衣角,我没办法只能把衬衫脱了。
不信你们自己开门进去看。”
林谨行淡淡地解释了这句话,就迈步回到自己房间里。
林母不用开门也知道自家儿子没说谎。
她恨这个木头!
应惜惜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手里抓着一件黑色衬衫。
显然,这是林谨行的衣服。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
昨晚林谨行提溜着她上楼那会儿她还是醒着的。
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那应该就是她睡着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抓着林谨行的衣角了。
有点尴尬啊,林谨行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应惜惜挠挠头发掀开被子下床。
管他呢,以为就以为吧。
她洗漱了一下,拿着林谨行的衬衫下了楼。
就看见林父林母和林谨行正坐在沙发上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