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婶,年年今天.......”
年年扯着小奶音高兴地应惜惜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司礼看着年年高兴的样子,眼里浮现出了笑意。
他先上楼洗漱换了身衣服这才下楼来。
应惜惜和年年也说得差不多了。
“年年,你有没有吃晚饭?”
司礼问了一句。
“吃啦,年年是跟晏阿姨他们一块吃的,吃得饱饱的呢。”
年年说着还拍拍自己鼓鼓的小肚肚。
“嗯,那过来,让你小婶婶上楼去休息会儿。”
司礼说着让年年过来,实际上自己过去把年年抱了过来。
年年舍不得小婶婶,但也听话地答应了。
应惜惜上楼冲了澡换了身衣服,暂时爬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电话的声音把她吵醒了。
她摸过手机一看,是便宜弟弟打来的。
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她?
“喂,星星,有什么事吗?”
“姐!我跟你说!我调查到张阳平一家在哪里了!
他们一家搬去了S市!而且张阳平这个不要脸的,居然勾搭上了一个富家千金!
甚至还挑唆富家千金对付你!”
应星星气愤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说的话直接让应惜惜的瞌睡醒了。
“???”
“张阳平还想对付我?不是,张阳平和他妈的事情当时不是已经闹得全网皆知了吗?
怎么还有富家千金愿意跟他在一起?
那彩礼钱呢?你之前不是报了警,后来怎么处理了?”
应惜惜真的是快被不要脸的张阳平给恶心到了。
“姐,现在网络虽然发达,但是各种消息火得快,冷却得也快。
而且也存在信息茧房。
即使我们觉得张阳平一家的事全网皆知了,但总有不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还有啊,也说不一定是张阳平那个不要脸的花言巧语骗了富家千金!
至于那五十万的彩礼钱,我报了警,跟警方说明了情况。
警方已经想办法帮我把钱打到了张阳平没有注销的卡上了。
钱的事儿就算是解决了。
但张阳平让富家千金对付你这事儿,姐,我听说那个富家千金家里就是开娱乐公司的,是娱乐圈里的资本!
如果资本对你出手,那姐你在娱乐圈还混得下去吗?
还有娱乐圈里的水可深了,万一富家千金真的搞你,把你搞得身败名裂不说,还威胁到你的性命可怎么办!”
应星星越说越紧张,“姐,不然你退圈吧!咱们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应惜惜听着这些话,倒是不太担心。
娱乐圈里的资本吗?
越是资本,把柄越多。
而且张阳平都盯上她了,如果她真的退圈了,那要伤害她可就更容易了。
有时候只有站在瞩目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星星,你别担心,姐不会有事的。
张阳平那边的事,你之后了解到了什么就告诉我一下。
不过你也小心点,别被张阳平知道你在打听他知道吗?”
应惜惜交代道。
“行,姐你心里有数的话,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也小心点。”
姐弟俩说了几句就结束了电话。
应惜惜想了想,发了消息给蓝雅月,想让她帮忙调查调查张阳平和那个富家千金是怎么回事儿。
在她现在的人脉里,有本事调查到张阳平的人也只有蓝姐了。
应惜惜想到这里,脑海里晃过了司礼的脸。
司礼也是个大大的人脉啊。
不过.......算了,她先自己想想办法再说。
“系统,原主的心愿里有一条是曝光张阳平母子的不伦恋,避免不知情的女人被骗。
那我也已经曝光了他们的不伦恋,但还是有女人相信张阳平,甚至还帮张阳平对付我。
如果我只是反击,而没有让那个富家千金看清张阳平的真面目,从而离开张阳平的话。
还能不能算我完成原主的心愿了?”
应惜惜打开了和系统的聊天框,问起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有点棘手哦,宿主稍等,等本系统去问问上面。】
系统很快回来了。
【宿主,上面说,宿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就行,良言难劝该死鬼。
如果那个富家千金在知道张阳平母子俩存在问题的情况下,还愿意跟张阳平在一起,还会帮张阳平来对付宿主的话。
宿主报了仇也不用帮那个富家千金看到张阳平的真面目。】
应惜惜想了想,“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劝一次,不听就不用管了是吧,也算作我完成了原主的这个心愿?”
【是这样的没错。】
“那如果这个富家千金看清了张阳平的真面目后离开了,之后又出现了一个女人跟张阳平在一起。
我应该也不用再管了吧?总不能张阳平跟谁在一起,我都要去把人拆散吧?”
应惜惜汗颜,如果真的要这样的话,她是真的会投诉的!
【不用的不用的,宿主别投诉,咱们有事好好说。
宿主只需要管这次这个富家千金就行,之后只要张阳平不针对你,你也不用去管他什么。】
“那就行,好了我没事了,统子你可以退下了。”
应惜惜摆摆手,这会儿她也没什么睡意了。
还是去跟年年待一会儿吧。
应惜惜下了楼,就看到司礼和年年叔侄俩都坐在沙发上在各做各的事。
司礼拿着纸质剧本看着,年年也捧着本书瞧着。
“小婶婶!”
年年听到动静扭过头来看到应惜惜,开心地喊了起来。
司礼放下剧本,眼眸含笑地看着应惜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来这里坐。”
“小婶婶来这里坐!来跟年年坐!”
年年也不甘示弱地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虽然但是,他们叔侄俩拍的都是同一个位置。
应惜惜扯了扯嘴角,一碗水端得非常平,脚一歪走向对面的沙发。
“我坐这里就好。”
司礼和年年的脸上露出了同款失落的表情。
应惜惜压下了莫名的负罪感,“刚才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过来过吗?不知道明天要做些什么。”
“没有人来过,小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