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悠悠直接点了点头“可以。”
老者一巴掌就抽在大孙子脑后“还不去接你钱爷爷。”
小明:咱们就不能好好说话不动手吗?
无奈起身出门去接父亲的同胞,在小区门口站了许久,方才看到车辆车驶来,看着军区的车,小明心中有些沉重,都已经严重到只有军区的减震车才能护送了吗?
开车的人看到路边招手的人,靠近之后才把车辆停下,小明登上车,这才发现原来是钱伯伯,这个伯伯算是爷爷的上级,早就听闻对方身体不好了,却没想到对方比爷爷还要严重。
指着方向,车辆缓缓前进,因为车辆做过装饰,所以不登车的人是看不出这车的异常的。
君悠悠这边好不容易收出间房间来当做治疗房间,李老则在客厅里如坐针毡。其实他也想搭把手来着,但是人家婉拒了他,只能无聊的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也不是她想拒绝,而是作为一个临时神医,除了一套银针以外,她这里啥药都没有,药材什么的都得从空间里偷渡,老头要是进来帮忙,她怎么偷渡这些药材呀。所以就直接婉拒了对方。
将一些装着药物的瓶瓶罐罐移出来往架子上一放,再放个香炉,炮制好的药材。许久以后看着总像是那么回事儿了,君悠悠才收手。
神医神医,当然要神一点。
但是君悠悠忘记了件事儿,她不知道外面的人的身份,也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能力早就被对方查得一干二净了,虽然这身份指的是天道给安排的身份。
所以这些天连她出过几趟门,去干什么,买了什么,都被人家记录在册了。所以她这里的这些药材来处说不过去呀!也幸好现在她不知道,不然就能直接联系上面了,省得她还要想办法上交手上这个金手指。
走出收拾好的房间,外面的房门也恰好被打开,几个身着军装的人小心翼翼的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
扫视了几个穿军装的人后,目光落到了担架上。
担架上的人干瘪瘦小,全靠输营养液吊着生命了。如果不是因为她五感超人,还能听到对方微弱的心跳,她一定以为这是个死人了。
君悠悠对此大为震撼,不是,人都这样了,还吊着人家的一条命干嘛?这样除了徒增痛苦以外,还有什么好处?
李老看出了她的疑惑,声音痛苦的说道“不是我们不想让钱老走,而是钱老说了,先吊着他的命,等他把他脑海中的东西全部写出来以后再送他走,钱老现在每天有半个小时的苏醒时间,苏醒以后他就费力的将他脑海中的东西慢慢的诉说出来,我们的人来记录。”李老说着说着就哽咽了,他们也不忍心让钱老如此痛苦,但是他们也无法拒绝一个科研人员的请求啊!
他们要是拒绝,钱老绝对会自己动手,而偏偏他们自己动手,又没有他们这些专业人员动手的好。他们也只能忍着痛心答应这些老前辈的要求。
但是现在好了,如果这个小神医真的能救他们这些人,那么那些和钱老一样还想要继续为国家效力的人就能活下去了。
听了李老的话,君悠悠沉默了一会儿,对抬着担架的人说“把他送到那间房间去。”
几个军人轻轻的抬着担架走进了房间。
君悠悠看向李老“李爷爷,你们是上面的人?”
李老不明所以地点头,他知道刚才的话已经将他们的身份暴露了,但是他不后悔,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一个国家公职人员可比普通的老人有分量多了。
君悠悠点头,“那您这边能等我一会儿吗,我有点重要的事儿想和您说,这件事很重要,重要到关系到这个国家的生死存亡。”
一听对方的话,李老也严肃了起来,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的,但是又想到青龙观的传奇,李老就把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好,我就在这等着。”
君悠悠点点头后就转身离开了,进入房间后,也不在意身边站着的四个人,反正她这针法也没啥见不得人的,最主要的是救人的不是针法,而是扎入对方体内的银针引进去的灵气。
在四个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君悠悠淡定的把银针插入了床上人的身体里。
李老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坐在沙发上的小明看的是只摇头,最后也只能劝道“爷爷,您还是坐下来等吧,您这样走来走去,万一影响里面的人施针怎么办?”
听到前面的话,老爷子还想训人,结果又听到大孙子后面的话,老头子只能放轻脚步的走回沙发面前,一巴掌又向着大孙子恼后根去了,将声音放轻了不知多少倍“你怎么不早说,老子在那儿走了半天了,万一已经影响了怎么办?”
小明:我怀疑我脑子就是被你打傻的。
“爷爷您放心,如果真的影响到了,里面会有人出来喊的。”
“也是。”关心则乱的老爷子一点也没有了平时的精明,只得跟着孩子的思绪走。这会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头却在不停的向那边张望。
看着自家老爷子担心的神情,小明也只能转移话题了。
“爷爷,我刚才在门口听到小神医说,她出来有重要的事情和您说,这事甚至关系到了我们国家的生死存亡?”
一听孙子提起这事儿,李老的思绪也被转移了,警惕的看着大孙子,“你怎么知道我们刚才的谈话的?”
小明翻了个白眼“我停好车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的。”
李老叹了口气“咱们国家才安稳不久,又要面临困难了。”
小明疑惑道“为什么老爷子你就这么相信她呢,万一她说的是假的呢?”
“你不懂,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小神医带来的这件事估计也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好一会儿小明才说道“爷爷,封建迷信要不得。”
老爷子笑了,温柔的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