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这小子,这小子是奸夫。”
“打死奸夫。”
“送他们去公安。”
何雨柱懵逼了,张开手臂挡在秦京茹面前,一时间何雨柱不知所措。看到大家伙都中着他冲过来,何雨柱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冷静,冷静啊。”众人:“我冷静你大爷。”
“王八蛋你也太不要脸了,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奸夫。”
“就是就是了,被人当场抓住你还这么嚣张,那可是你的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啊。”
“呸,打死这个渣男,奸夫。”
一群人怒气冲中的中上来,秦京茹是一个女人,他们这群大老爷们不好动手。
这时候,何雨柱中上来刚刚好。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打男人,那可不会留手的。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顿时想哭: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啊?
同时,何雨柱也懵逼了:什么奸夫?谁是奸夫啊,我何雨柱好好的一个少年郎,怎么可能成为奸夫呢?
他还是纯洁之身了。
何雨柱也知道,这群人是误会了,于是赶紧长嘴解释:“等等,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奸夫,我俩就吃个饭,什么都没干。”
好吗,这一解释,大家都更加愤怒了。
“你还想在餐厅干点啥吗?”
“好你个王八蛋,你可真是路子野,玩的开啊,这里是餐厅,吃饭的地方,不是你家的床。”“别听他解释,打死这个王八蛋。”
“现在没干,吃完饭不就要去干了?”
“吃我一拳。”
有人怒吼,满脸愤怒的挥舞着拳头砸过来。
何雨柱心慌意乱,架起胳膊挡在面前。没想到那人竟然声东击西,关键时候忽然抬起脚,一脚踹在了何雨柱肚子上。
嘭。
何雨柱疼的眼泪汪汪:“再打我就还手了啊。”
“猴子偷桃。”
“我赵,你们不讲武德。”
“仙人指路。”
“你特么……”
“千-—年--杀!!!”
“啊!!!!”.
“干什么干什么?”
“都住手,都住手,别打了。”
“全部带走。”
公安。刘所长黑着脸表情愤怒的看着眼前这群人。
其中一人,正是何雨柱,何雨柱鼻青脸肿,眼泪汪汪,满脸的血,委屈无比的坐在凳子上。
旁边,秦京茹正给何雨柱擦脸呢。
秦京茹也眼泪汪汪,心疼坏了,何雨柱挨打的时候还一直护着她呢,这让秦京茹感动不已。
直接对何雨柱芳心暗许,觉得何雨柱值得依靠。
有一说一,何雨柱千不好万不好,何雨柱还是满腔正义感的。从古至今,能被人算计的死死的都是什么人?
那只有心里怀着正义的的人才会被人道德绑架,各种算计。何雨柱再被人嘲笑,可他心里的正义一点都不少。
哪跟后世的人似得,满嘴的正能量,做的事全特么的是不要脸的,面前一套,背后一套。
所以,关键时刻,何雨柱还是护住了秦京茹,秦京茹一点亏都没吃,还占便宜了。
她那爪子多厉害啊,趁机抓了好几个男人满脸的血痕。
最后,一群人就被带回来了。
刘所长拍着桌子:“想什么话,像什么话啊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吃饭就吃饭,还打架斗殴,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啊?啊?什么行为`?”
“闹笑话,全是闹笑话,都是工人同志,怎么能当街打架呢?”
“你们这种行为,造成了特别恶劣的影响,你们让别人怎么看你们单位。”
一群人都低着头。
等到刘所长发泄完了,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下子,顿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刘所长你明察秋毫啊,我们冤枉啊。”
“就是,我们这是做好事,我们有理。”
“这小子活该被打,你要是知道真相,刘所长你也要打他。”
“就是就是,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何雨柱气的眼前发黑:“你们放屁,我好好的吃着饭,你们凭什么打我啊?”
刘所长也好奇了,扭头观察着何雨柱。
这何雨柱,浓眉大眼的,满脸争气,怎么也不是那种贼眉鼠眼的样子啊?
但是,大家为什么要说何雨柱贼眉鼠眼呢?
刘所长摆了摆手:‘一个一个的说,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这样,你先说,你叫什么名字。’
刘所长指着何雨柱开口问道。
何雨柱满脸委屈:“领导,我叫何雨柱,轧钢厂的炊事员。今天,我正跟秦京茹同志吃饭呢,结果好好的吃着,这群人就站起来骂我们。”
刘所长听的点头:“红星轧钢厂?我知道啊,我听说过你的名字,谭家菜传人是吧?”
何雨柱点头:“对对对,那就是我。”
刘所长摆了摆手:“行了,你先别说了,我问别人。你们呢,你们说说,为什么要打人家啊?”
其他食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一个人站出来了:“刘所长这事不怪我们,何雨柱这小子该打。”
“这女的有老公了,她都结婚了。何雨柱呢,是他老公的兄弟,俩人一起长大垃。”
“他们俩一起吃饭,刚好被人家老公当场抓住,刘所长你说这该不该打,我看就应该亲猪笼。”.
刘所长脸色古怪的扭头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气的翻白眼,都要哭了:“胡说吧,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什么嫁人了,我根本就没嫁人。”
听到这话,一群打人的哥们都懵逼了。
“不可能,你为什么没有嫁人?”。
“那个男人不是你男人吗?”
“你们明明认识啊?”
“你骗我们的对不对,你骗我们的对不对。”
“说谎,这女人在说谎。”
刘所长一挥手:“都闭嘴,谁再嚷嚷就关禁闭。”这一下子,总算是消停了。
刘所长深吸口气,扭头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委屈坏了,他一个黄花大闺女,忽然成了有夫之妇了,这谁受得了?反正秦京茹是感觉到委屈。
刘所长无语的看着秦京茹,尴尬的问道:“这位女同志,你来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吧?”
秦京茹气坏了,大眼睛一翻狠狠翻了个白眼:“我是来我姐夫家走亲戚的,跟柱子哥一个院子。”
“今天柱子哥请我吃烤鸭,我们俩正说的好好的呢,许大茂忽然就跳起来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