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毕竟是一群持枪的黑涩会,
身份的转换,就一瞬间的事,
搞不好
一句话谈不拢,他们就成了亡命之徒,那个时候赵年就危险了呀!.
车上,
丁益蟹不敢吱声,因为他之前当着赵年的面想玷污秦京茹,猜测肯定是让赵年嫉恨上了,几次张嘴,却欲言又止。
怕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一会儿赵年想弄死自己的心都有。
再说这个时候,他们还在挟持赵年呢!
求人--好像不大合适吧!
倒是丁孝蟹一直在恳求赵年谅解。
赵年淡淡的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刚抽出一支叼在嘴上,
丁孝蟹立马拿出打火机给赵年把烟给点上了。
赵年吸了一口:
吞云吐雾间,赵年老神在在的说道:“成年人,不要说求。”
“没有意义,而且还容易让人看扁。”
“你呢……”赵年转头盯着丁孝蟹,眯起眼睛说道:“你拂了我的面子,我肯定要找回来,不然以后我没法在香岛混,别人会因此而瞧不起我。”
“他们瞧不起我,那我就危险了。”
“这个道理,你应该是知道的。”
赵年说:“该怎么找回我的面子,这件事,你来办。”
“事情办的漂亮……呵呵呵呵!”
“说实话,我还挺欣赏你,有点我以前的样子,有干劲,就是莽撞了点。”
“我呢,初来乍到,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干。”
“我准备在香岛盖一栋楼,”
“集娱乐,休闲,黄赌毒为一体的大酒店。”
赵年凝视着丁孝蟹,表情认真的说道:“以我的实力,自然是不惧香岛任何人,但我毕竟是外来人。”
“人家不知道我的实力,难免会有一些不长眼的东西,跑来我的酒楼闹事。”
“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们这些香岛本土人帮我看场子。”
“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和气生财嘛!”
集休闲娱乐,黄赌毒一体的大酒楼……
丁益蟹顿时两眼直发光啊!
无需等大酒楼立起来,丁益蟹就知道,这酒楼肯定能大赚特赚。
如果他们是这个酒楼看场子的,
不仅能大赚,
关键还有面子啊!
以赵年的身价,
人家要搞酒楼,怎么地也是地标性的建筑。
在这样的地方看场子,放眼香岛,那也是屈指可数的大佬才有这样的实力。
“赵老板,这事您就交给我们。”
“请相信我们兄弟,”
“别的不说,就一句话,真要有那么一天,我们兄弟两人的命,就是您赵老板的。”
丁益蟹迫不及待的表忠心。
丁孝蟹也怦然心动,
“这个,应该就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吧?”
“哈哈哈哈!”
但是……
要怎么找回赵年的面子,丁孝蟹心里还有点懵。
“要不这样,”
丁孝蟹伸出双手,递到赵年眼前,
“您说吧!”
“哪根手指,或者哪几根手指,我现在就切给赵老板。”
丁孝蟹比丁益蟹更加沉稳,
城府更深。
别看赵年现在话说的这么好听,丁孝蟹很清楚他们之间的事还没过去。
还没过去,就意味着他们全家随时可能让赵年的人打死。
为了兄弟四个,
还有他们的父亲丁蟹。
丁孝蟹咬咬牙,准备切几根手指,保他们全家性命。
此外,也借着的机会,像赵年展现一下自己的心狠手辣,博一个机会。
“呵呵呵呵!”
赵年淡淡的一笑
然后,
摇了摇头。
“我说了,我很欣赏你。”
“以后还想让你给我办事,切了手指,你怎么给我办事?”
赵年还是很为丁孝蟹着想的。
丁孝蟹愣住,
这时,
丁益蟹脸上横肉一抖,说道:“切我的吧!”
言语间,丁益蟹抢过丁孝蟹手里的匕首,
然后,他眼巴巴瞅着赵年恳求道:“赵老板,我切掉我自己的两个大脚拇指怎么样?”
“没了大脚拇指,应该不影响走路。”
“也不会影响以后我们给赵老板办事。”
丁孝蟹好不感动,“益蟹……”
某一个瞬间,丁孝蟹很想说,切个锤子,干脆做掉赵年算了。
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做,否则他们全家都会死的很惨。
“没事。”
丁益蟹笑了笑,
赵年瞥了丁益蟹一眼,然后不吱声。
没有反对,
那就是默认了。
丁益蟹当下不再犹豫,立刻脱了鞋子,把袜子也脱掉。
动手之前,丁益蟹也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狠狠吸了一口。
一切准备就绪后,丁益蟹深深地吸一口气,
一咬牙!
“嘎巴!”
“呃~啊啊啊!”
大脚拇指血流如注。
丁益蟹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来回拉动了几下匕首,活生生将自己的大脚拇指切了下来。
当他举起那个东西时,额头已是冷汗涔涔,
但丁益蟹的嘴角,却挂着残忍且得意的笑容。
“赵老板请掌眼!”
“嘿嘿嘿!”
“赵老板放心,我们兄弟几个,就是没机会。”
“只要有机会,哪怕豁出去命,我们也在所不惜!”
说着,丁益蟹又狠狠吸了一口烟,紧跟着将匕首搁在另外一只脚的大脚拇指上。
正要动手,
赵年阻止了。
“可以了。”
“挺好。”
赵年一脸欣赏的盯着丁益蟹,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很有干劲啊!我很喜欢你的态度和决
心。”
“以后就跟着我干了,肯定不能亏待了你。”.
赵年忽然改变主意了,
本来他打算先稳住丁孝蟹,丁益蟹兄弟,
等自己脱身之后,立马派人把他们揪出来做了。
但是现在……
看到丁益蟹这么果决--赵年改变主意了。
这他妈是个人才呀!
任何时代,人才都是宝贵的。
就这么宰了他们几个,可惜了呀!
要用一用,
什么时候没价值了,再做了也不迟。
“停车。”
“我就在这里下了,去把脚趾头捡回来,赶紧送医院,或许还能接上。”
“剩下的,等我电话吧!”
车子停下,
赵年不紧不慢的把手伸到丁益蟹腰间,拿出他腰间别着的手枪,对准了前面开车的阿伟后脑勺。
手指扣动扳机。
“砰!”
阿伟滚烫的脑浆喷了一车都是。
丁益蟹,丁孝蟹兄弟两人吓一跳。
等赵年下了车,
有那么一会,丁孝蟹忙追了出来,
屁颠屁颠的跟在赵年身后,道:“赵老板,您开辆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