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秦淮茹说话,三大妈朝屋里喊了一嗓子,“解成他爸,快出来呀!淮茹要搬家了。”
说完,三大妈赶忙来到秦淮茹身边,拦住了她的去处,
“淮茹啊,你要搬到哪儿去啊?”
“你要不那个——把你的摊位转个我吧?”
“好不好?”
秦淮茹皱起了眉头,牵强的一笑,说道:“我,我没说搬家啊!我那个……棒梗在外边找到工作了,因为离咱们这太远了,所以那个,棒梗暂时搬出去一段时间。”
“对,我是给棒梗搬家呢!”
“明天我就回来。”
秦淮茹随机找了个借口。
棒梗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接过秦淮茹的话,道:“对,我找到工作,我搬出去住段时间,等以后看要不要再搬回来。”
三大妈半信半疑,“是嘛!”
“这个时候搬家,我还以为你们要举家搬到哪儿去呢!”
阎埠贵也走了出来,“哟,这拖家带口的,上哪儿去啊?”
没等秦淮茹回答,阎埠贵来到秦淮茹身边,说道:“淮茹啊,菜市场那边你不干了吗?”
“不然,你把摊位转给我们吧!”
“我们家这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快要撑不下去了,昨儿个来了一伙孙子,把我们家锅都给端走了。唉!”
“还亲戚呢!”
“出了事,比外人还狠。”
阎埠贵和三大妈一直惦记着秦淮茹的摊位,
三大妈跟着秦淮茹在菜市场干了有三个多月,
卖了三个多月的菜,三大妈知道秦淮茹每天的收入,多的时候,一千多块钱都有。
这么挣钱的生意,三大妈能不眼红吗?
也就是他们家的钱都败光了,
实在是凑不到摊位费和批菜的费用,不然三大妈和阎埠贵肯定自己干,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会儿菜市场的摊位,除了赵年自己安排的员工摊之外,其余的摊位全部租出去了。
有钱都没地租了。
所以阎埠贵,三大妈他们一直盼着秦淮茹走呢!
“说什么呢!”
“我让给你们,我不用活了?”
秦淮茹当然不会答应,
虽然不知道许大茂那边有没有出事,如果许大茂出事了,那他们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
但是如果许大茂没有出事,
没有被赵年他们发现的话,秦淮茹当然不会跑路,肯定要留在百京,一边卖菜,一边要挟赵年。
那菜摊--怎么可能转给阎埠贵他们。
想屁吃呢!
“我知道你们不容易,我容易吗?”
“我在外面欠的钱,比你们多多了。”
“你们再这样的话,三大妈,以后你就不要来卖菜了,我另找他人。”
说完,秦淮茹气嘟嘟的背着锅走人。
棒梗亦步亦趋的跟上。
“唉唉!别介啊怀如,我就一说,您权当没听见好了。”三大妈赶紧追了上来。
秦淮茹头也不回的交代一声,“今天晚上你去批菜,跟菜市场的人说一声,回头我给他们钱,先记账上。”
“另外,明天我要去棒梗工作的地方看看,可能回不来,你辛苦点。”
秦淮茹准备用一天时间观察一下情况,如果许大茂还没有回四合院的话,那菜市场她肯定是不能再去了。
反之,许大茂回来了,自然相安无事。
“好嘞!”
三大妈欣然答应,等秦淮茹走远了,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转过头来,
三大妈走向阎埠贵,恶毒的说道:“帮她卖菜累死了不说,一天还赚不到两块钱,她倒好,啥也不用干,每天净赚七八百块钱。”
“哼!”
阎埠贵眯起眼睛,说道:“要想办法找到傻柱的尸体,只要找到了傻柱的尸体,我们就能利用这一点,把秦淮茹的摊位夺过来。”
“这是我们唯一翻身的机会。”
三大妈点了点头,旋即陷入沉默。
她哪儿知道秦淮茹把傻柱埋哪儿了?
有时候想想,或许傻柱真的去乡下当知青去了?
“傻柱——到底死没死啊?”
阎埠贵沉默半晌,忽地眼前一亮,“我知道她把傻柱埋哪儿了。”
“什么?”
三大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知道秦淮茹把傻柱埋哪儿了?”
“你…你看到了?”
阎埠贵一脸的深沉,道:“我上哪儿看去,我猜的,具体在哪儿不好说,但大致方向肯定是知道的。”
“你想啊,埋人,她肯定要用到铁锹和锄头。”
“你只看到她每天拎着一大包东西出门,却没有看到她拿铁锹,锄头,铲子什么的。”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在别的地准备了铁锹和铲子。”
事发突然,秦淮茹上哪儿准备铁锹,锄头那些东西?
总不可能随便乱扔吧?
而且,按照正常人的推理,埋尸,肯定是埋自己熟悉的地方,
绝对不会跑到一个陌生的区域去找埋尸地。
“所以—-”
“秦淮茹一定回了一趟秦庄,在秦庄拿的锄头,铁锹。”
“如果傻柱真的死她手里,那么,傻柱的尸体应该就在秦庄附近的老林子里。”
三大妈顿时两眼直发光,
“没错,肯定就在秦庄附近一带。”
“老阎,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发动全家人去找。”
“真要是埋在秦庄附近一带,肯定能找得到。”
欠下一屁股债的阎埠贵,对他们来说,秦淮茹的菜摊是他们唯一的翻身机会,
也是唯一可以抓到的救命稻草。
因此,阎埠贵毫不犹豫的说道:“走!”
三大妈立马跑回屋,喊道:“阎解成,阎解放,于莉,走,抓紧收拾一下,我们去一趟乡下。”
“别问为什么,很重要的事。”
“到了乡下,老阎自然会告诉你们。”
“我就说一句,只要这件事办妥了,我们家……不出一年,就能把所有的钱还清,往后还能成为我们铜锣巷最有钱的大户人家之一。”
一家人刚出门,迎面就撞上了去而复返的秦淮茹,棒梗,许大茂他们。
双方人马都是一愣。
“呃!”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不是说,给棒梗搬家吗?”
言语时,阎埠贵扫了许大茂一眼。
秦淮茹尴尬的一笑,道:“那工作是许大茂帮棒梗找的,大茂刚刚告诉我们,说棒梗的工作吹了,让别人占了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