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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偷钱事小,主要棒梗的那句「您是外人」,太伤人了。

自己委屈这么些年,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你这么个瘪犊子。

回过头来,竟然说自己是外人,还帮着奶奶偷我钱。

“呼呼!”

秦淮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郑重其事,一字一句的跟棒梗说道:“棒梗,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叫她奶奶了。”

“她不配。”

“没教你点好,这样的奶奶不要也罢!”

“你们老师没教你唱那首歌吗?”

“世上只有妈妈好…”

“记住妈妈说的话了吗?”秦淮茹抓着棒梗双肩,逼问道。

“记住了!”

随后,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撕逼大战,正式拉开帷幕。秦淮茹刚一进门,二话不说,直接伸手,“钱给我。”

贾张氏正躺在炕上,美滋滋的想着有了那六千多块钱,以后还不是想吃什么就

买什么。

花不完,跟不花不完。

至于一大妈怎么埋,一大爷死不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秦淮茹忽然闯进来,吓她一激灵,“吓我一跳,火急火燎的,家里死人了?”

“不会敲门吗?”

兜里有了钱,贾张氏骂人的功夫,直接登峰造极。

秦淮茹面色阴冷,再次说道:“把钱给我。”

贾长氏心里一突突,暗道不妙,秦淮茹说的这钱,是那六十块钱,还是那六千多?

“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要点脸行不行,一个儿媳妇,成天惦记着婆婆的钱,有你这样的儿媳吗?”

贾张氏试图转移话题。

秦淮茹面若寒霜,她知道自己不歹毒一点,贾张氏一毛钱都不会给。

“不给是吧?”

“行,一会儿我就去买老鼠药。”

“反正你吃的饭,都是我做的。”

秦淮茹转身准备离开,贾张氏赶忙叫住她,“天呐天,我贾家祖上八代这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

恶毒的女人。”

“不就是拿了你几十块钱嘛!”

“还给你就是。”

贾张氏装模作样的下了炕,穿上鞋,准备去给秦淮茹拿个三五十块钱,随便打

发了。

“呵呵!”

秦淮茹笑了,老逼真阴啊!

到现在还想糊弄自己。

“六千几,我不确定,反正,除了属于你的那六十块钱,其他的全部拿出来。”

“你贪墨一分钱,你就等死吧!”

“你看我会不会毒死你。”

赵年全程看戏,还不忘了调侃秦京茹,“我有点后悔了,你们秦家女人太狠毒

了。”

“你以后会不会毒死我啊?”

秦京茹顿时恨死秦淮茹了,“我跟我姐不一样,既然决定和你在一起,人家永远不会背叛你,更不可能毒杀你。”

“我发誓,如果真有……不,但凡我有那样的想法,就天打五雷轰!”

赵年捏了捏秦京茹滑不溜秋的脸蛋,温柔道:“傻瓜!逗你玩呢!”

“不过,你可要记着,以后不许跟秦淮茹有任何往来。”

“这娘们儿太狠了,咱惹不起,得躲得远远的,知道吗?”

秦京茹重重点头,“嗯!我都听你的。”

赵年抱着她的脑袋,揽入臂弯。

“想抢我的钱,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棒梗都让你教成什么样了,居然说我是外人,你个老东西,我现在就掐死你。”

两人乒乒乓乓的在屋里打起来了,谁也没让着谁。两寡妇相争,这属于是高端局。

一般人谁敢插手。

半个小时后,阎埠贵来了,从赵年眼皮子底下走过,也没拿正眼瞧赵年,扔下一句话。

“去前院开大会,大家都到了已经。”

随后阎埠贵去敲秦淮茹家的门,“张翠花,秦淮茹,前院开大会了,大家都到齐了,就等你

们了。”

易中海倒下了,老婆死了,钱丢了,自己烂炕上等死,对他个人而言,基本属

于末日了已经是。

可对阎埠贵来说,今天可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阎埠贵脚步轻快了许多,亲自在院里跑了一大圈,确定每家每户最少派一个代

表。

二十几户人家,来了七八十号人,除了小孩外,基本上成年人都到全乎了。

最近院子里,发生了太多事,搞得人心惶惶。

所以今天,开大会,大家都来摸摸情况。

而导致今天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无疑就是坐在板凳上,跟秦京茹俩你侬我侬的赵年。

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赵年来的时候,当下所有人,除了二拐子外,全部不怀好意的瞪

着赵年。

他们似乎忘了,他们之前向赵年要肉的时候,是怎样的卑躬屈膝。

“老易都被打成那样了,他怎么一点事没有?哼!”

“这世道,好人没好报,一大爷那么好一人,落得今天这步田地,老婆死了,自己也残了,最惨的是钱还丢了。”

“听说六千多块钱呐,你们说,那钱到底叫谁给拿走了?”

赵年很烦人,但比起赵年,那笔钱的去向,更引人注目。

除了可怜易中海外,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在想,如果那钱,他在自己手里

该多好。

反正一大妈死了,老易半死不活,这钱,到谁手里,那就是谁的。

比起同情,他们更想得到那笔钱。

“那个,大家安静一下。”

“安静下来,咱们院里的大会,要正式开始了。”

阎埠贵伸出双手,隔空向下压了压,等人群嘈杂的声音渐次按揭下来后,阎埠贵笑容满面的说道:“这个,最近呐咱

们院里出了很多事情,都跟咱们轧钢厂里的保卫科有很多关系。”

“正好我们院里的二大爷是咱们厂,保卫科纠察队队长,很多事情,他比我们更

清楚。”

“所以咱们呱唧呱唧,请咱们二大爷先说上两句。”

说着,阎埠贵自己先鼓掌带动大家一块。

刘海中端坐在首席位置,掌声不够热烈,他就不起来。

那架势,跟在李副厂长面前奴颜婢膝的样儿,完全一个天一个地。

好半天,都快给阎埠贵整尴尬了,刘海中这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整理了一

下衣裳,然后冲着大家点了点头。

“这个……既然大家诚恳的让我讲两句,那我就讲两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