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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鼠也不简单,头一甩就把那狗皮和衣服给甩到一边。这时我就看到它的真面目。经过和狗群的搏斗,这家伙满身是伤,还被咬掉了一条前腿。这伙还想咬我。这时除还在树上黑老外,其他四个人全都都赶了过来。

“好呀,原来你没上树上。”王炸说。

我们顿时士气大振,全举起刀刀枪棍棒朝它身上招呼。

一通操作下来,这家伙这皮糙肉厚简直像沙袋一样抗揍,而且智商还算不低,仗着底盘低的优势,它竟然也不和我们硬扛,而是灵活的在我的裤裆之间来回穿梭,一找到机会就张开它那铡刀般的大口,从我们腿上撕下来一块肉来。

两分钟不到,就搞的我们疲于应对,血痕累累,信心也消磨殆尽。

这时王炸说:

“这不行呀这?拖拉机撵兔子,有劲使不上,要不如先撤吧!”

他这话刚说完,花豹子就站了出来,说:

“撤个屁,你们看着别让他跑,瞧我怎么收拾他。”

花豹子这家伙长得人高马大,这老鼠咬死了他三条爱犬,心里正有火没处发呢,又怎么会任它如此放肆。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忽然把手里铁棍一扔,然后默默的把裤腰带抽了出来。

我感觉有点奇怪,心说:

“这猛男想干什么呢,难道是要拿皮带抽这畜生?这样解气是解气,但能把它抽死嘛”“

我一边追打老鼠,一边关注着他。就见他皮带抽出来以后把皮带穿进铁环里,这样就形成一个活套拿在手里。我这才知道,他是准备要用皮带套这老鼠。时机很快就来了,这大老鼠再次跑到他了裤裆底下,花豹子忽然屁股往下一坐,同时双腿一夹,竟真把这老鼠给夹住了,然后把皮带套在了这老鼠脖子上。

这老鼠一时急的吱哇乱叫,摇头摆尾,结果只能越挣扎越紧。

花豹子冲我们大叫:

“快点上,弄死它。”

我们自然不会错过这机会,所有人一拥而上,有的往它脖子上砍,有的往它肚子上捅,有的往它屁股上扎,我则用锤往它头上锤,那情形就好像我们一群大老爷门儿围着一个破轮胎乱打一气,就差没着咬它一口了,却根本没效果。

王炸最后被气的实在不耐烦了,大叫一声说:

“让开,让我来!”

我们赶紧给他腾出地方,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呢,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就见他先是来到老鼠前面骂了一句他妈的,然后啪啪给了这老鼠两个嘴巴子,打的这老鼠干瞪眼没脾气。然后又来到老鼠后面,握住这老鼠的尾巴就用刀子去割。

我心说危险,想要上去阻止,他的刀子还是割了下去,一刀把老鼠尾巴割掉了。

情况就此失控。就听这畜生惨叫一声,整个身体驮着花豹子暴跳而起,皮带咯嘣一声被扯断了,花豹子本人也失去平衡,噗通一下压在王炸身上,两人瞬间坐倒在地。

花豹子的裤子瞬间脱落下来,露出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这老鼠由于被王炸割了尾巴,这时已处在疯狂的状态,见花豹子裤子掉落,随即使出一招回头望月,速度比风都快,一口就咬在花豹子的裆部——场面顿时不可描述。

花豹子惨叫一声,内裤连着生殖器就被撕扯下来,顿时血溅当场,满地打滚。

场面太惨啦,以至于在树上的黑老外都吓得一哆嗦,窟通从树上掉了下来,电锯也跟着掉落下来,锋利的链条飞速旋转,幸好没砸在他上。

我才恍然大悟,我们被这老鼠耍了,心说:

”它可以轻而易举杀死我们所有人,之所以没这么干,只是想和我们玩玩!”

我心里开始恐惧起来。其他人斗志全无,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只因怕被这老鼠盯上,所以还没人敢逃跑,只能硬撑着。也就是在花豹子出事儿十几秒后,许大庆准确判断出了形势,忽然把那件破衣服蒙到这老鼠头上,大叫道:

“快跑!”

我们就都往外跑。

墓室也不算大,按理说我们都有机会跑出去,唯独王炸这家伙天生体质孱弱,跑的最慢,自然就成了那老鼠的首要目标,很快就被老鼠捉到,脖子瞬间被咬住就往里拖,那场景就和老鼠见猫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叶虫和王炸从小玩到大,见王炸小命不保,立刻回去相救。

我本来已跑进了墓道,可见叶虫去救人,只能硬着头皮又回去,就见叶虫拿着铁棍不停敲老鼠的头,想让这老鼠放开王炸,可而老鼠则是毫不理会,依旧是紧紧的卡住王炸的脖子,肯定因为刚才王炸割了它尾巴使它怀恨在心,所以要置他于死地。再看王炸,虽然身子还在挣扎,但脸上已变得平静如死,目光绝望的瞪着老鼠。

我见这也不是办法,正急于无计可施时,这时闻到一股汽油味儿,然后低头一看原来是黑老外的电锯的马达正在冒烟。我来不及多想,捡起这电锯去招架。而就在这时我就看到,地上的黑老外在冲我笑。

我这才知道这家伙是在装死。

我没理会他,抱住电锯就去锯这畜生的腿。效果还挺好,一下把这家伙的一条后腿锯伤了,这家伙这才松开王炸的脖子朝我扑过来,我就顺势用电锯来防御,而叶虫也在另一边骚扰着它,让它不能专心对付我。

我们就这样和它缠斗,希望能为王炸争取时间,这时能奇迹般的从地上爬起来逃跑。可这时王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仔细一看,脖颈上有个血窟窿,应该救不活了。

我这电锯威慑力虽然不小,可实在太笨重,用起来很不灵活,也就只能和叶虫配合着死撑着,我见再耗下去毫无意义,就对叶虫说:

“王炸死了!我们走吧——我来掩护!”

叶虫却忽然就把我的电锯夺过去,说:

“我有办法脱身,你先走!”

这时不是谦让的时候,我就往外面跑,很快从墓室跑回到通道里。就在我进入通道不久,叶虫忽然把电锯一扔,转身噌的一下就爬到了树上,而这老鼠也并没上树去追,而是去闻那电锯,结果鼻子电锯被蹭出个口子,这才离开。

我这时已到通道的出口,随时能出去,看这老鼠没打算过来,就想看着老鼠怎么对待那装死的黑人,心说:

“要是这老鼠要是咬他,我想我是不会再进去救他的。”

电锯很快就因为汽油耗尽而停止运转,墓室里又恢复寂静,可因为这平静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儿,灯光下看着就像是医院的手术室。那老鼠就好像是手术室的主刀医生一样,先是走到那个黑人旁边,鼻子在他身上闻了闻,然后竟然走开了,回到王炸的尸体旁边,连闻都不闻直接撕开衣服,一爪子就给尸体来了个开膛破肚,然后把整个脑袋伸进去开始吃尸体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