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是!但距离咱们还远着呢!这山比较宽,起码的有一两里地!不过等到目的地就近了!”

许大庆说边抽着烟边说,最后等手里的烟抽完了,他把烟头捻灭,说:

“接下来咱们就不再做停留,加把劲一口气儿到地方。”

这许大庆不知是怎么认路的,对这里竟然挺熟,在这山林一会上坡一会儿下坡,最后向西走了有两个钟头,终于来到山中间的一个山谷处。

严格的说,这是一条因为断裂原因形成的深壑或者裂缝,宽度大概有五六米,长度大概有三四百米。这时就听许大庆说:

“就在这下面,我们下去把!”

我用手电往下照去,只看到一片茂密的树冠。

“要真是这儿,这地方可真够隐蔽的。”

不过看眼前这形势风水还真不一般。我曾经也听说过,河流交汇的三角洲被称为阳,山岭交汇处的山谷为阴,而眼下的这沟壑就是至阴之地,就好像是女人的子宫,正是埋葬人的好地方。不过古人这种思想本来就有点猥琐变态,许大庆能在这茫茫大山里把它找出来,那也真够玄乎的。

六个人当中只有我是第一次来这儿,许大庆见我看着山谷出神,就说:

“这个山谷在当地叫做风铃谷,刮大风时山谷里就会想起风铃的声音,别人都没法解释,可我一听就知道里有古墓。”

我们把登山绳解开绑在一棵树上,就开始往山谷里垂降。我们所在的山谷海拔不低,从山顶到山谷的路俨然就是一道六七十米高的悬崖峭壁。西头虽然缓一点,可植被繁茂,而且还太绕远,不如从这儿直接垂降下去方便。

我们一落到了谷底,月光顿时遮挡的无影无踪,感觉有点压抑。他们来到距离峡谷末端六七米的地方,扒开表面的腐质层,又随便清理掉一层泥土,一块长约两米宽一米厚达半尺的青石板就显露出来。我们合力把石板掀开,就见下面是一条通道,许大庆就和我说:

“陈玦,你拿着这雷管和我下来!我带你熟悉下情况”

我就拿着雷管就跟着他一块进了地道。

地道是用石头搭建的,宽度大概一米,。我们从通道里斜着往下走了有二十多米,前方就出现了一道石门,其实说墓墙应该更准确,因为那是一块完整的石板堵在那里的,令我感到好奇的是,这石板上画着一个直径有脸盆那么大的阴阳鱼图案,上面还打了五六个直径六七公分的洞。阴阳鱼图还有点奇怪,一般的阴阳图黑色部分像是只蝌蚪,而这阴阳图的黑色部分是一只老鼠。

我就向许大庆请教:

“这墓主人会不会是属鼠的?”

许大庆说:

“这还不好说。十二生肖是战国时期才出现的,这得看看里得墓属于什么年代。不过不管怎么说,这老鼠来头可不小,在十二生肖里排名第一。据说这个十二生肖对应十二地支,十二地支又对应十二时辰。古人就用动物的脚趾的数目来确定地支,奇数为阳,偶数为阴。所有动物里只有老鼠前后脚趾数量不同,前面四个,后面五个,代表阴阳交汇。而一天中的第一个时辰子时就属于阴阳交汇,所以老鼠代表子时,在十二生肖里排行老大。这墓主人在这墓门上画一只老鼠。可能意思是说老子天下第一。”

我听他讲的云里雾里,感觉很不靠谱,又问他石板上的洞怎么回事。

“这洞本是我们钻出来填雷管用的!可等孔钻好了还没炸呢,往里一看可不得了,里竟有一只大老鼠,幸亏没炸,要不然我们非死在这儿不可。”

“说什么老鼠呀把你们吓成这样,难道真是澳大利亚的袋鼠跑了这墓里?”

我把矿灯照进去,然后把眼贴近另一个孔往里看。

石门后面就是个圆形墓室,空间又大又比较空荡,只在中间生长着一棵直径有一米粗的树,通过这石孔就看到树的下部分。树后面的石壁上有一块的颜色明显和周围的颜色不一样,形状不太规则,面积大概有两平方米,好像是石壁上镶嵌着另外一块大石头。

我初步猜测,那里应该是个洞,然后被人用石头给封住了,搞不好石头后面就是墓主人的棺椁所在。要说有这么一块大石头也够瞧的啦。可这还不算完,就在这树和这石头之间,竟还连接着一条两米多长的玩意儿,这东西有碗口般粗细,成黑褐色,我看了半天,有点像是这树的一条枝干插进了这石壁里,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有进去才知道。

情况比较复杂,我看得正入神呢,旁边的许大庆在我肩膀一拍,然后说:

“快点别看啦!搞不好把那家伙引过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一听顿时精神抖擞,顿时想起叶虫刚才说的那只巨型老鼠,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看见它,于是更加不愿意把脑袋挪开,说:

“等一会儿,我还没看见它在哪儿呢?”

我这话本来是对许大庆说的,但是因为嘴冲着石板,结果这话刚说出口,就见里面有了动静。

一只大老鼠呼的一下从树后面跑了出来。

我之所以肯定是老鼠,是因为它那又长又细的尾巴。许大庆说的没错,这家伙看起来足有两百来斤,而且绝不是袋鼠,因为袋鼠脖子细长,而这家伙脖子很粗,或者说是没脖子。肥嘟嘟的身子长着个小脑袋,嘴上还长着胡子,在这封闭的地下还能长这么肥,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这么大。

受到我手电灯光的刺激,这家伙瞪着它那双贼溜溜的小眼珠使劲的朝石板这儿看,就见这家伙除了腿和耳朵短一点,身上的毛色和懒洋洋的神态简直和毛驴差不多。更奇怪的是,这家伙肚子上的毛还少了一块,正好形成一个类似“狂“字的图样。

我赶紧把眼从石孔挪开,脱口而出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这谁养的这么大的老鼠,怎么也不拿个链子栓住呀!”

许大庆被我的话搞的莫名奇妙,说:

“栓?栓什么栓,这玩意儿养在这儿就是要咱的命的。”

他这话刚说出口,有什么东西忽然在石门后面撞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一条细长的舌头和两只爪子从石孔里伸出来,一通的乱抓乱舔,嘴里还发出像是猪叫一样的哇呜声和一阵阵臭气。

我见这爪子的样子和人的手指差不多长,叫道:

“卧槽,这家伙竟跑过来了。”

我拔出刀,就准备把这家伙的舌头割了,这时就见许大庆大骂一声:

“妈的!请你吃瓜子儿!”

他掏出手枪打开保险,对着石孔里的老鼠连开三枪。可是没想到这家伙竟没事儿似的依旧在扒拉石门。这可让我刮目相看,没想到这老鼠真的刀枪不入?眼看着治不了这家伙,我们就只好把手电灯熄灭,谁也不说话的坐在那儿。过了一会儿,这老鼠见我们这儿没了动静,它这才悻悻离开。

我这才松了口气儿,擦了擦汗,问:

“这什么玩意儿呀!怎么连枪都不怕?”

许大庆说:“不是和你说了吗?这家伙不好对付,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我这时想起这家伙肚子上有个“狂”字,就感叹说:

“怪不得这家伙身上写了个狂字,看来是真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