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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雨薇看着唐枫,恨恨的说:“你伤我夫君在先,又伤我幼弟在后,今日我甘雨薇拼死也要杀了你。”

白素素听了松茂的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松茂大哥,此事你暂且不要问,我们现在需要做得便是将这磨剑池复原,而且必须是赶天亮他人发现之前完成,要跟之前的磨剑池一模一样才行,不知你们可有什么方法?”

“复原?完好如初?”松茂吃惊的问。

旁山风见二人心中有所疑惑,便对凌岩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则拉着二人去了旁边,于是凌岩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一一告诉了二人。

待三人重新回来后,松茂与石冲面色如土,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端立着看着众人。

“不知冲叔和松茂大哥可有什么方法,将此地复原?”旁山风直直的看着二人问。

这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道:“公子放心,我们保证今夜将此地复原的跟以前一模一样。”

接下来,在场的男子汉齐心协力将覆盖地窟的石板又放置成原来的样子,在放置之前,旁山风听从郑茹的建议,往地窟里倒了许多水,然后又用这把冰瀑剑将往地窟里倾倒的水尽数变成了坚冰,按照郑茹的意思,在盖上石板后,仍旧会因为地窟中有寒冰,而让磨剑池有以往的冰冷之感,这正是为何引起他人之猜疑,而这他人正是指那先前的星流。

冰瀑剑,正是旁山风手中的名字,源自于剑身底端的两个纹字:冰瀑。

盖上石板后,松茂等人将这磨剑池尽量复原到了八成原貌,但为了跟以前一样,他们又连夜将天机坊内的泥瓦匠请了来,让他们做最后的修饰,这一来二去的,待所有事项完成后,已经接近黎明。

旁山风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屋舍,借着灯光看着眼前自己一夜都未离手的冰瀑剑,心中却充满了安全感和兴奋。

与其说旁山风一夜未曾离手冰瀑剑是因为自己对那雪豹的承诺,不如说是自己对这冰瀑剑爱不释手。

说起这安全感,自从旁山风将连人剑送给了殷梨花,又将含光剑托付她带走,这一路从良城到夷城,自己就一直处在担惊受怕之中,未有一刻安心,甚至面对那黄三胖的比剑,他都要提心吊胆的应付,若不是白素素的沧洪剑有一较之力,此刻他或许已经被人赶出了阳亭。

而今他得到了这冰瀑剑,那种久违的安全感和力量感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旁山风满意的看着右手桌上的冰瀑剑以及那把红黑色的剑鞘,喃喃的说:“这就是那雪豹口中的封灵道?怎么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感觉,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呀?”

旁山风怀着疑虑看着这两样东西,并没有感到特别。

然而他却不信,自己右手里的冰瀑剑已经是如此神奇,再加上那如怪物一般的雪豹,能让它特意提起和忌惮的东西能是凡物?

旁山风右手拿着冰瀑剑,左手拿着那所谓的“封灵道”,将而这放在一条线上,只是特意隔了两尺距离。

旁山风正在犹豫,要不要试试将此剑与剑鞘合一,但有想起自己对那雪豹的承诺,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而当旁山风正准备拿去那剑鞘,诡异之事突然发生了。

旁山风右手中的冰瀑剑突然像受到了什么影响一般,颤抖晃动着想要插入那剑鞘之中。

而同时,那剑鞘也在抖动,两者就像磁石的正反面一般,相互牵引着。

旁山风见此,大吃一惊,吃力的把持着右手,同时左手使劲一甩,将那剑鞘甩在了地上。

而当拉开了冰瀑剑与剑鞘的距离后,旁山风看着那剑鞘在地上抖动了几下便不动了,手中的冰瀑剑的颤动也小了一点,这才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旁山风还未吐出这口气,他有手中的冰瀑剑猛地剧烈的左右晃动起来,想要脱离自己的手掌。

旁山风大吃一惊,赶紧双手握剑,不让那剑脱离手心。

尽管如此,这冰瀑剑此时似乎是被人操纵着一般,一会儿东一会儿西,这时高那时低的,带着旁山风在屋舍内乱窜。

噼里啪啦的将整个屋舍弄的一团乱,旁山风手中的冰瀑剑力道之大,一下间将他给拽倒在地,而这时他手里的剑正好对这掉在地上的剑鞘,二者距离只有三五尺,而这时那剑鞘突地掠起,朝着剑身套来。

旁山风一见大惊,可是自己身在地上伏着,此时已经是无能为力。

眼见那剑鞘就要合在剑身之上,这时,旁山风突然看到一只脚踩住了那剑鞘,只余一尺,那剑鞘就合住了冰瀑剑剑身,在这个距离上,那冰瀑剑顿时安静了,也不再颤动。

“嘿嘿,公子你没事吧?”

旁山风抬起头,顺着那只大脚往上看,却是傻蛋儿正憨憨的笑着看自己。

他一边爬将起来一边说:“没……没事,傻蛋儿,你还是一向那么早起啊!”

“公子没事便好,此处这是发生了何事?”

傻蛋儿问。

旁山风站立好后,看了一眼傻蛋儿脚下的剑鞘,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冰瀑剑,似有所思,心道:“莫非这剑鞘有克制这把剑的功效?可是这冰瀑剑为何此时突然暴动?难道是那只雪豹的缘故?”

“我没事,傻蛋儿,多谢你此次相助。”

“公子客气了,只是这剑鞘是怎么回事!”傻蛋儿问。

旁山风半天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最终只好说:“此事你暂且不管,也万不可让他人知晓,这时我们天机坊的秘密。”

那傻蛋儿虽然名字不好听,但其人并不傻,他听了旁山风话后,便知趣的点头称是,然后帮旁山风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屋舍,就退了出去了。

旁山风在傻蛋走后,将那剑鞘用一块方石镇住后,又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蹊跷,但他又一时间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他觉得有必要弄清楚。

随即他来到后厨,没有见到腊梅的身影,知道她还没有起床,便一手拿着剑,一手拎了两罐酒就悄悄的回了屋舍。

放下酒后,旁山风又悄悄的将凌岩唤来,让他给自己在门外把守。

旁山风看着手里的冰瀑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忍着上次入梦的疲软状态,又喝起了酒。

卯时已至,整个夷城里四处鸡啼,而旁山风也已经两罐酒下肚,醉醉熏熏的倒在了床上。

而这时他右手握着的冰瀑剑剑柄处,却一明一暗的流淌着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