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霍你倒是说话呀?”
“说什么?”霍瞿墨被问的烦了。
“当然是是不是,我说对不对啊。”
“嗯。”
“那就是真的咯。”
“人都带回家了,那你现在是在干嘛?”傅齐疑惑地说,喝闷酒可不是你老霍能做出来的事啊。
“没带。”抿了抿酒说。
“没带,那人家怎么在你家,还进你书房了?你这说不通啊,老霍赶快从实招来。”
“她住隔壁,来找霍伯,霍伯没空,才让她上来问问什么时候开饭,忘了告诉她,书房不让进。剩下你不就知道了。”
“所以你这是,气人家不找你,找的是霍伯,而不是气人家进你书房咯!”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没有。”
“没有那现在干嘛?喝闷酒?”
对呀,没有干嘛在这喝闷酒,这可不是你能做出来的事啊。
旁边的顾呈无声看着他说。
“我……”只是一想起她那么想跟自己划清界线,就烦躁,心里爽而已。
“我什么我,我看你老霍,这下是栽的不能再栽了。”
“哈哈哈,没想到啊,你也有这么一天。”
“哈哈哈”
“……”栽了吗?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栽在一个小胖墩身上!嗯,不可能。虽然这样想,但是喝酒的速度也没见降下来呀。
“怎么就没可能,男未婚,女未嫁,就有可能。”
“她有喜欢的人了,今天还被我看见了,有说有笑的,对我都没有这样过,还想主动要抱人家,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你倒是说呀,老霍。”
“不带你这样的,说一半不说一半。”
“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按你这样说,都要主动要抱了,看来她很是喜欢人家呀!”
“老霍,可能真没戏了…”
这家伙真是不怕事大的,没见老霍脸沉得都要滴出墨水了吗。
“不对呀,有说有笑主动要抱的,又不只是男女之间的事。亲人,朋友,闺蜜都可能的吧。”
“老霍你又问过人家了没有,说不定,是喜欢的人,不是那个喜欢的人呢?”
“是吗?”
“傅齐,说的对,你要问清楚,主要是清楚那人是谁,才能决定这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
“对对,就是这样,而不是你现在这样,在喝闷酒。能解决的事。”
“……没喝闷酒。”死鸭子嘴硬的霍瞿墨,心里松了口气说。
“行行,没喝,就没喝闷酒吧。”
“那现在咱继续喝?”见霍瞿墨想通了似的,已经不在那一个人喝了,于是顾呈问。
“喝喝,来来,老霍,咱们喝个,好久没出来你。”
“……”
“你们喝吧,账记我的。”想通了的,突然站起来说。
说完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就已经走到门口了。
“哎……”
“算了,他现在是坐不住了,还是咱们继续喝吧。”
“说的对,来来喝。”
“不醉不归哈,老顾。”两人自顾自地喝着,也不管走了的霍瞿墨了。
……
而想通了的霍瞿墨,从暮色出来之后,就直接驾驶车,回去了。
只是霍瞿墨车路过褚安然家的时候,开的特别的慢。后来霍瞿墨直接停了下,透过车窗静静地看着,褚安然还亮着灯的房间,久久没有回神,不知道人睡了没。
直到看到没关的窗,窗帘在晃动,霍瞿墨赶紧的将车灯给关了,像怕被人发现了一样。就这样继续看着在动的窗户,等一会也见有人没有出来,想着应该是风吹动的吧!
这样想着,就启动车,回自己家了。而回到家的霍瞿墨,并没有惊动霍伯,毕竟上了年纪。
停好车,看了眼隔壁二楼,还亮着的房间,就朝着自家黑赤赤的房子走去。
其实也并没有很黑,因为除了外面的大路灯,自家院子还有感应,只是微亮,但足已看见路面了。
快步进去,因为不想惊动霍伯,所以并没有在客厅停留,而直接回自己卧房了。
等霍瞿墨洗漱完,出阳台吹晚风的时候,就发现隔壁的灯,已经不亮了。
这让霍瞿墨突然有种,妻子给应酬晚回来的丈夫,留灯的感觉。想到这,让霍瞿墨心里隐隐的有点期待。
“嗯,是该找时间,好好问问了!”吹够了晚风的霍瞿墨,小声地说。
“好梦。”向隔壁看了眼,就转身回卧室了。只是躺在床上的霍瞿墨,不断的会放在今天所发生的事。
突然想好像加了微信。
于是,悄咪咪地拿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打开微信,找到褚安然,并点开了她的朋友圈。
只是看到她朋友圈都是吃的,就笑了出来。
“就这么喜欢吃吗?”双眼盯手机屏道。
末了,说了句晚安,就手机放一边,闭上眼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