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在任务大厅门角处出现了一队侍女。
嘈杂的人群瞬时安静,只见得那女孩们个个都是面如玉脂,艳比花娇,只觉得那萝袖轻盈,而身姿又风韵窈窕。
平日里出现一位已经是非常难得,而今日整整出现了一排。
如此娇客,愣愣的把大厅所有人都给看傻了~
“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神女们,今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人们议论纷纷。
只见得这些女孩,好似都已习惯了众人行注目礼,不仅神情高傲自信,而且个个都不假辞色,在众人的注视下,袅袅婷婷的来到安然面前,便飘飘下拜。
其中一女子出列再次屈膝行礼,“请问是顾神医当面吗?”
“嗯,不知这位姐姐是?”安然礼貌的回道。
“婢子们乃城主座下侍女,奉主人之命,前来邀请顾神医前往。”
安然不觉的什么,可身后的宫一宫二立刻就炸毛了,“顾公子,属下奉命要把您完整的带出来,再完整的带回去的!”
一听这中二的命令,安然就想起那位欲求不满的臭脸,不由笑出了声,“你们莫要着急,城主大人可能找我也是闲聊几句,你们先回,如有事情,我会派人回去的~”
三人看拗不过,而且好像也是反抗无效,不看那对面几女对安然都甚是看重,有种如果敢拒绝就把自己等人吃掉的眼神。
无奈之下只能让先行回去,而独留老张独自一人在一楼大厅等候。
侍女们将安然围在中间,其中一人带着前面带路,“顾神医,这边请~”
跟着仕女们穿过小门,视野瞬间放大,只见放眼望去,亭台楼阁,池馆水榭,跟着一众仕女一路走走停停,兜兜转转,终于在一个大殿门前停下。
“主人,顾神医已带到,请主人吩咐~”
“嗯,进来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似从四周飘荡而来并缓缓传入安然的耳朵。
“吱呀~”大殿门应声而开,所有仕女再次俯身下拜,“请顾神医前往~”
安然也不疑有他,反正已经到这里了,还能怎样?兵来将挡水 水来土掩吧。
“砰~”身后一声巨响,大门已经是自动给合上了~
可能是因为晚上的缘故,大殿内灯光异常昏暗,整个大殿被一层又一层的沙蔓拦着。
扰得安然朦朦胧胧看不清状况。
安然只好一层又一层的往起撩,然后往进走。
当撩到第十层时,终于安然还是忍不住了,“嘿~我说城主大人,您在哪儿呢?小子找您不着啊!”
这大晚上的跟人在这儿捉迷藏呐~
“呵~再撩一层就看到了~”显然也把对方给逗乐了。
安然一听这声音,顿时放松不少,哎呀,这一天天的故弄玄虚。
当安然撩起最后一层时,终于看到了这里的主人。
“啊~”tm的吓老子一跳。
“嗯,不错不错~”对方苍老的声音,对着安然评头论足。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tmd,真是由不住一声国骂。
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呃,怎么说呢?确切的说是人彘,但是并不像是印象中的老头样子,反而是一个面目清秀之人。
嗯,怎么说呢,就是一个被削去了四肢,装在瓮中的怪人,这房间里味道甚怪,中药味奇重。
“你~”安然颤抖声音发出,揉了揉感觉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干涩,沙哑的喉咙。
“你是什么东西?”半晌后,安然终于发出了声。
“少年勿怪?哎呀,我这样子确实是挺吓人的~”
安然一听就乐了,怪不得人们都说彭城几年前来了位神秘城主。
“一直到我来此之前,都一直在听人说这里是个恶魔之地。”
“嗯,在我这治理下,这里怎么样?”
“大哥,不得不说,小弟要为您点个赞!”
“哈哈~痛快~”
“大哥,您贵姓啊?半天没问您的名字!”
“哈哈,听声音都知道我是个老头啦~”
这一说给安然整不会了,“咳~那大爷,您贵姓啊~”
一句话问的把大爷给惆怅了,“哎,好久没人问我这样的问题了,久到忘记了原来自己还有名字!”
当安然要放弃这个问题时,一个声音悠悠传来,“我叫莫离,来自异世界~”
可能是看到安然一脸疑惑,又解释了一下。
“你知道,乾元大陆外围有个结界吧?
“嗯,听说过~不过我以为是个传说呢!”
“我便是那结界外来的一缕幽魂。”说着还冷哼了一声,“现在你们看的史书那都是被串写过的,自然没有听闻。”
“啊?”不会吧,开局就是这么劲爆?
“在大概三百年前,我与敌人对峙,不幸陨落,本是必死之局,不曾想我的一缕魂魄掉入到了这个大陆结界裂缝中……”
从话语中听出了大爷的惆怅。
“本来终日我都在游游荡荡,早已对重修回去没了信心,不想机缘之下,竟被人献舍,而重生成了一个少年。”
只听大爷意难平的愤愤道,“本来马上就要完成他临死前的愿望,立刻就要仙衣驽马好少年了……”
大爷都说的都有点哽咽了,“可是,可是……”
安然作为一个好听众,不由的继续问道,“可是怎么了?”
“当时整个大陆开始大乱,各地纷争不断升起,那少年的愿望也就此被迫搁置,可是,可是我却被受那诅咒如影随行。”
“嘶~”安然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啊~”
“然后您这样子?”安然眼神看了看老头。
“哎,那具身体受了诅咒后,我便舍了,于是再次寻找新的身体,可是兜兜转转,我每次夺舍,每次就会发生一些惨事,然后每次的身体都会溃烂,不久就会腐败,以至于到现在整整300年了,我的所有的时间都是修炼然后用来夺舍。”
“啊?如此悲催?”安然都想笑出声了!
不过立刻感觉自己这样可能不太礼貌,于是又顺着话题,问了句,“冒昧的问一下,您夺舍几次了?”
“哎~”许是想起了自己的悲催过往,不禁悲从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