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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没事。”马车渐渐远去,阮静娴站直了身子,忧伤,心碎,乃至痛不欲生,所有情绪突然间,全都不见了。

唯一仅存的,能够证明刚刚那些都是真实存在的,便也只有她脸颊上流下的一滴泪痕。

“表妹,你没有喝多!”

“很晚了,表哥,你还是回去吧,阮府,不便收留你。”阮静娴的话,平淡的不带一丝情感。

“不,表妹,我有话要与你说。”荆儒非拉住转身的人,他的胸中,怀揣着一把怒火,无耻发泄。

开门的下人不知脸色,挨着厚重的门板杵在那,阮静娴只好先道了声“进去,禀报一声,说我回来了。”

待得下人离去,阮静娴这才看向了那一直抓着的,固执的手,蹙着眉心。

“表哥,你想说什么,说吧。”

“表妹,我到底哪里不如那畜生,如今你已与他和离,你就是自由的,那就应该接受我,我才是最爱你的。”

荆儒非有一肚子的话要对阮静娴说,眼前的冷漠把他逼疯了,该说的,不应该是这般语无伦次,这般的莽撞无理。

这全都要怪阮静娴,聚鲜楼的画面,马车上的一幕幕,全都搅扰着荆儒非的脑子,还有这该死的酒精作祟,让他的脑子不大好用。

“够了,表哥”阮静娴所剩的耐心不多,脸上的冰霜又冷了几分“我与你,是不可能的,即使是此时,我与你,也不可能,表哥,我与你,从来就不是爱,只是亲情而已。”

“不是的,我对你的是爱,表妹,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荆儒非痴笑着“我荆儒非这辈子,也只会喜欢你一个,若是得不到你,我宁愿一辈子不娶。”

“够了,你醉了,回去吧。”

阮静娴的眼前全都是顾笙平,心上的痛楚还未褪去,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谈,尤其是不想听到荆儒非的这番话,只会让她头疼。

不理这人,阮静娴用力,甩开了手臂上的禁锢,快步的进了家门。

门板太重,阮静娴只好用身体依靠着,把门关上,还落了门栓,为此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

顾笙平捂着嘴,委屈吧啦的退到了马车的角落里“你又咬我,一点都不好玩,未央,你说话不算话。”

宇文未央掩嘴笑着,手指把玩着腰间的衣绳,所谓风情万种也不过如此。

“还不都怪你,刚刚的问题你对,你说的,本宫不喜欢。”

“可我说的是实话,你都说了,要听实话,我说了,你又不高兴,你瞧瞧”顾笙平指着被咬破的嘴唇,哭诉“你让我明日,怎么见人!”

“呀,这么严重,本宫不是有意的,快过来,让本宫看看。”

宇文未央的娇柔没有把人唤过来,她也不恼,半跪着爬了过去,贴近了些,好好的瞧上一瞧。

“好了,怎么这般的小气,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发生在你顾笙平的身上,不是再平常的事情么,不是么。”

“你这是污蔑”顾笙平严重的觉着自己吃亏了,还吃了大大的亏,她得找回来些“莫要怪我,你自己送上来的。”

还好马车上铺的是软软的毯子,摸着手感,应该是羊毛的,即使是躺上去,也是蛮舒服的。

“顾郎,本宫,,,错了,还,不,,,行么,你就饶了,,,本宫,,,这一次”

宇文未央躲闪,求饶着,话说的断断续续的说不利索,最后还是失败了,剩下的话语全都咽了回去。

这次的反击顾笙平很满意,虽然嘴唇上还是很痛,不过也没怎么耽误正事。

宇文未央的帕子去了哪,顾笙平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看着唇上的鲜红,那是血迹,这要她如何是好。

“算了,都是我的错,没有帕子不要紧,我来搞定。”

吃了,不就结局了,顾笙平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既然二人都有罪责,那这就说的过去了,她这么的吃,也算吃的理直气壮了。

“好了,干净了,我的血,我吃了。”

玉指轻戳着顾笙平的脑袋,宇文未央捂着唇,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混人,你好生放肆,一点不知分寸,要是让人看出来,小心你的狗头。”

指腹划过这如蛋清般的脸颊,顾笙平奸笑道:“你个妖精,这怪不得我,还不都是你,我一个木头,都被你变成了绕指柔了,讲讲道理好么。”

马车外,顺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殿下,咱们到了。”

顾笙平起身,朝外看去“咱们这是到哪了?”

外面隐约的光亮似乎不大对劲,这不是宫门口呀,难道顺子把马车停在了街边,这一盏盏的灯笼是店铺的?

宇文未央不做声,坐起身来,整理着衣容,虽然是几根绳子,也要弄好了,以免被人看出什么不妥来。

“别看了,你个傻子,这是本宫的云芳斋,你已经入宫了。”

顾笙平整个人都傻了“什么东西,我进宫了?未央,你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呀!”

“你小点声,是嫌命太长么。”

顾笙平的声音太大,宇文未央呵斥着,站起身来,优雅端庄的下了马车。

刚刚的确是有些激动了,顾笙平选择了闭嘴,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着。

这还真是宇文未央的住处,上次来的时候,她就是从这里进去的。

“看什么,趁着没人,还不快下来。”

对对对,可不能看到有个男人进了公主住的地方,那是要被活剐了的。

顾笙平跳下马车,一溜烟的跑进了云芳斋,还把里面的小婢女吓得够呛,这怎么突然窜出来一个男人。

待得细看,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经常来的顾公子。

云芳斋的宫人们都知道规矩的,全当这个人是空气,没见过,不认识。

谁要是敢走漏了一点风声,脑袋全都得搬家。

这里还是那日来的样子,床榻摆于中间,顾笙平光看着这纱帐,就忍不住的要咽口水,这,,,今晚,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