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去哪?”荆儒非不允许阮静娴挣扎,尤其是去追顾笙平那混蛋。
刚刚的一幕,荆儒非看看的是清清楚楚,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主动亲了别的男人,即使是他做了无数的心里准备,即便是他已经劝说自己,接受了那二人米已成炊的事实。
可那又怎样,如今亲眼见到,他还是会发狂,他的心还是会痛,痛到让他无法呼吸。
“表哥,你放开我。”阮静娴挣扎,怎奈这人的手臂仿佛如铜铁般,她根本挣脱不开。
“就是,乖乖的待在心爱人身边不好么?非要抢别人的东西。”
宇文未央可不会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心里压着的火,怎么也得发泄出去一些,噙着话音,冷嘲热讽是一定要的。
阮静娴今儿是铁了心了,要与宇文未央对抗到底“公主殿下,还请你自重,莫要惦记她人的东西。”
“本宫记下了,既然惦记不到她人的东西,那就要回属于自己的,本宫多谢静娴姐姐提醒。”
高抬的眼角扫过绿脸的荆儒非,笑容越发的艳丽,就怕阮静娴看不到似的,擦肩而过之时,还停留了片刻,挑衅着。
“够了,表哥”船尾如今没了人,阮静娴再次用力摆脱,呵斥着“你放开我。”
“表妹,你到底是怎么了,那姓顾的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荆儒非不理解,前些日子还好好的人,如今这人却变了副模样,他要问清楚。
牢牢的抓住阮静娴的双肩,即使是看到那眉心的紧蹙,也不放弃。
“表妹,我说过的,让你等我,你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表哥,你弄疼我了。”阮静娴挣扎,由于拉扯,触碰到了她背部的伤口。
“你放手,我现在不想与你争吵这些,这里人太多,你若不想身败名裂,就放手。”
“不,我不放”荆儒非低吼“身败名裂那又如何,失去你,我生不如死。”
荆儒非全身都在痛,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剥离开去,他竟然会无能为力!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要做点什么,荆儒非不顾一切的,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如有可能,他不介意二人融在一起,这辈子都不分离。
背上的伤好痛,痛的阮静娴紧锁着眉心,忍耐?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此时竟然承受不住这区区的伤痛了。
是自己的软弱?还是另有其他在作祟,让自己变的脆弱,竟不争气的流下了泪水。
“表哥,我好痛,你快些,放开我。”
“不,我不放,你痛?我的心更痛,我不能失去你表妹,没有你,我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我真的很痛”挣脱不开,阮静娴索性放弃了挣扎,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她缓缓说道:“表哥,算我求你,我真的很痛,我的背上,有伤。”
“什么!”荆儒非急忙放开,关切着“怎么会有伤?是不是那混蛋打你了?你告诉我,我找他算账去。”
阮静娴说完就后悔了,她总是这么信任这人,什么都说,如今这一局,只怕要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步。
“不是的,表哥,他没有,不是他,是,,,是”阮静娴支吾着,尽量寻找着能圆的过去的借口“是我不小心撞的。”
荆儒非冷哼着“表妹,你从小就不会说谎,你觉的,这说辞,我会信么?”
敢伤害自己心爱的人,荆儒非绝对不会放过顾笙平,怒气之下,他要去找那人算账,怎奈这次却是自己被人拦了下来,二人,竟然换了位置“表妹,你别拦着我,我去找他算账,为你做主。”
“表哥,真的是我不小心撞在了门上,不信你可以问刘妈,她当时在场。”
阮静娴为了圆谎,只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大黄的身上,都是小家伙淘气,弄的自己一不注意,就弄伤了自己。
荆儒非半信半疑,不过阮静娴一口咬定,他也没办法,今日只能将此事做罢。
船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掌声,夸赞声连连,通常,出现这种声音,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作出了精彩的诗句,让众人称快。
与古木吉进了船舱,那幅牡丹图前总是空无一人,顾笙平直接去了那里,看着古木吉的讲解,耳朵是一点都没用上。
疤姐心里堵得慌,她清楚,这不就是她今日想要看到的么,人家男女主在一起加深感情,不是很好的么!
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今儿这女主抽的什么大风,刚刚那一下子,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因为宇文未央的出现?那人赌气?
女人嘛,占有欲强了些,可以理解的。尤其是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是不喜欢的,那也是自己的,别人想要,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这一点她懂,疤姐也是女人,谁敢随便拿她的东西,那这拳头是必然要招呼上去的,除非是自己愿意给,否则,绝不可以。
疤姐敢肯定,阮静娴刚刚举动,就是那该死的占有欲在作祟。
至于宇文未央?她应该可以理解了,这原主与公主的关系,还不就是那么回事,严格意义来讲,凡事的先来后到,女主应该是后者。
可要是按照规矩来说,这女主即便是后者,可人家也是名正言顺嫁过去的,所以,公主也是不对、、、、、、
绕来绕去,疤姐脑子更糊涂了,那两位都对,只有原主是错,md脑子不好用了!
“顾兄,你说什么?”古木吉没听清顾笙平嘴里的话,便问了句。
“没什么,我在想,既然与古兄一见如故,一会下了船,应该去喝上一杯,以作庆祝。”
“顾兄与我不愧是知己,竟同我想到一块去了。”古木吉喜笑颜开,高兴的不得了。
“站在牡丹图旁的二位,你们可有想出,本王的这题目,是何解?”
牡丹图下,只有顾笙平与古木吉,靖王爷所问正是他二人。
顾笙平看了看古木吉,二人好是尴尬,竟一直都没听见王爷刚刚的所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光如此,王爷这一声,还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这古木吉呆呆的模样,顾笙平本想着指望他,如今看来是无望了,看来,只能靠自己了,该死的诗词,这不是要她老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