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俞景琨做的一切,许闲心里是十分感激的。
俞老对发展传统中医的那颗心,非常纯粹且坚定。
许闲想炼一炉正经些的丹药,到时给俞景琨,还有沈老都送一粒。
更想试试水,看放出风去,有没有出得起大价钱的权贵富豪,上门求丹。
当然,生为胜国人,许闲也想顺便为中医出点力。
不是说中医见效慢,好起来也莫名其妙吗,直那他直接弄点远远超越目前市场水平的药品,让世界惊叹胜国中医的不可思议!
现在老百姓看不起病,看不好病,医生开的大部分药还是无效药,可笑的安全而无效,利润却超高。
简直是白白浪费百姓的血汗钱,还有大量的国家财政。
更败坏了世道人心。
医不再是医,也沦为“割韭菜”的地方。
许闲想弄些“特效药”出来,还难吗,其实一点也不难。
主要是药出来容易,但推广上却绝对困阻重重,任何一款“特效药”出来,都会撬动早已被瓜分的市场大蛋糕,利益面前,杀人放火灭全家也是等闲之事。
所以许闲即便有心,但也只能先从高端圈子下手,少量,定制,私密。
这样也不会立刻招惹来那些“恶虎疯狗”。
那时,挣点钱就更轻松了。
光给村民看病,虽然每天也赚不少,但跟许闲打算“卖药”比起来,那就不值一提了。
村诊,主要积攒病气,既可以万毒功将病气炼化为灵力,又可以用来配制十毒汤,甚至以后的百毒汤千毒汤等等。
熬制出来的汤药与灵丹等,所提供的灵力无疑更浓郁得多,比单纯吸收病气,效率高了太多!
“炼丹?那我可好奇了,到时一定要叫我,我看看这传说中的炼丹术,到底是怎么样的!”俞景琨顿时大感兴趣。
“当然,与那什么延年益寿丹相比,我更想你整理出来,你那五行五毒的古医之术,还有丹气修炼及使用的方法,将失传的民族国粹瑰宝留存下来……”
俞景琨念念不忘的,还是“丹气”。
可惜,许闲修炼的哪里是什么古医丹气,而是毒修灵力啊!
比所谓的古医丹气,还要牛逼太多!
当然以许闲修士的眼界,以及对人体奥秘的了解与挖掘,他再来看一些胜国以前流传下来的所谓气功、黄帝内经等等,绝对是高屋建瓴,降维打击。
现在俞景琨又这么一提,许闲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还真没把这事放心上。
俞老这么帮忙,带上两个徒弟,不远千里,扎根乡村,为他许神医保驾护航。
在俞老心里面,念念不忘的还是丹气之术,五行五毒古医之术啊。
五行五毒,凡人可以理解,以丰富传统中医的精神世界,还有中医的眼界高度,但想运用在实践上,那是非常困难的。
但那丹气之术,许闲这些天在网上搜集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气功书籍,以修士的见识高度,去芜存菁,融合提炼,还真弄出一门简易却又很有效果的气功口诀。
但要用他的法门修炼出“气”,必须服用许闲琢磨的一剂药汤,作为“丹气引子”。
这是他深思熟虑,想出来的“知识产权”保护。
想到这里,许闲就正色对俞景琨说:“俞老,自古以来,丹气都是古医的不传之秘,代表了医者的巅峰。我虽然有这样的修炼秘术,但也绝不会整理出文字,泄露于世,因为立刻会被那些国内外势力垄断,甚至带来杀身之祸……”
听到许闲首次肯定丹气之术有法门,俞景琨心里那个喜悦,无以言表。
但后面许闲提到泄密、垄断、杀身之祸后,俞老不由悚然一惊。
“我确实想当然了!以前,我们吃过太多这样的教训了,好东西好方子都变成别人家的了……”
俞景琨叹息。
见俞老懂了,许闲就又轻声安抚:“不管怎么样,京都之行后,我会让俞老你踏上丹气之路,自个儿悄悄修炼就好……”
防小人不防君子。
俞老不是小人,但许闲也不是君子。
他只知道,永远不要去考验人心。
等去了京都,参加名医联席力荐,拿到几个证书后,他才会真心传授。
“你小子,鬼精鬼精的,就一切听你的吧……”
俞景琨心中欢喜,当然表示同意。
午后。
许闲看完剩下的几个预约病人,又随缘放出明天二十个名额,然后就亲自去熬制药汤。
县委书记佟志华的药汤,事关巫大班花的利益,许闲当然不会随意应付。
“美燕,给我清理个干净的药炉出来。”
他略一思考,选了几样“药材”,与之前心脏病的药方又有所不同了。
所以别人想抄袭许神医的药方,简直是痴心妄想,别把人给毒死毒残了。
“好咧,许闲哥你等等啊!”
听到许闲的亲自指令,李美燕顿时轻快地行动起来,有点小兴奋。
她手脚越发麻利,拎起一个有些滚烫的药炉,就在许闲的注视下,舀水洗刷,哗啦作响。
牛崮镇永胜毛织厂快手燕姐的气质,已经悄然移植到临床医疗的一线。
有意无意地,今天也是穿裙子的李美燕背对着许闲,弯腰弓背,挺翘的臀部线条尽显无遗,还有那一双白皙而有力量感的长腿。
由于洗刷动作用力,都一晃晃的。
晃得许闲有些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多看两眼,那野性的翘满,让他一时遐思纷飞。
昨晚银城大酒店,与董媛可是疯狂了一夜,早上临走前,他还折腾了一回。
可是修士体质太强了。
这才半天工夫,他一看到有些诱惑,就又杂念丛生。
“他”,又开始桀骜不驯。
李美燕现在这“知识”,实在太容易勾动天雷地火。
让许闲想起昨夜那巨大的落地玻璃前,董媛那“心悦诚服”的无比配合。
“慢点洗,别打坏了。”
许闲喉咙似乎有些干哑,又瞄了那摇曳的翘满一眼,然后强行挪开目光。
现在他可不敢随便“暴露”了。
胡丽丽、何寡妇时不时都瞟他一眼,都惦记着呢。
稍有那种异样,就有可能落入她们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