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肾虚病气,是许闲从杨泽伟身上提取的一点标本。
心脏病病气,是从陈星父亲陈老那里提的样本。
当然陈星一家人那次来,主要是治疗血液怪病的,陈老的心脏病也不严重。
许闲主要是出于收集备用的目的,汲取了一丢丢。
血液病气、哮喘病气,这两种许闲存量倒是比较多,所以刚才更大方地分享给赵峥一家三人。
这一缕病气并不能马上让赵峥他们发病,只会像一粒顽固的种子落地生根,在汲取足够养分后,才会慢慢爆发出来。
阴人,无疑是极好的。
当然病气现在有限,他还有留着给自己配五毒汤修炼用,所以莽龙村那些恶人们暂时顾不上,还有几天好日子。
大约晚上八点多左右。
颇为尽兴的赵峥父子几人,才开车着离开莽龙村。
仿佛他们这次来,处理冒名顶替一事是顺便,来体验一下乡村风情才是真。
但很快,赵高升、赵贤与赵峥就要笑不出来了。
第二天,市里就有专员来到庆隆县,显然相当重视高考冒名顶替这件事。
赵局赵股也分别被问询,惊慌不已。
市人民医院的赵峥,刚上班也被通知暂时停职,回家待命,要随时配合调查。
昨天还意气风发,有心调戏柳岚的赵公子,一时焦头烂额。
偏偏,他们忽然发觉自己有些气虚体弱,好像健康方面有点问题。
这可真是冰雪交加。
有关部门的雷厉风行,许闲这次感受到,很是欣慰,心情振奋。
因为他接到好几个电话,向他亲自求证,以及问询过去一些情况。
来电更是告诉他,应该很快就会有处理的结果。
这天没什么事做的许闲,继续去野猪岭开荒,熬制【五毒汤】,搭建起第一间小木屋。
木屋以木头为框架,屋顶覆盖野草,结结实实,淳朴自然。
他又驯服十几条大蛇,将它们散养在山林之间。
先养着,等找到蛇毒销售渠道,这些都是能迅速变现的宝贝。
用不了多久,活跃在野猪岭的大小毒蛇,都将成为许闲的手下,也是小金库。
现在白玥芳也找到一些国内的生物制药公司,他们也收蛇毒,但价格偏低。
主要是这生物科技公司,自身就有养蛇取毒基地。
许闲也不急,他手上已经不少钱了,足够支付修建新房子的前期款。
上次治好杨思聪的哮喘病,上官妍给的那张卡,里面竟然有五十万!
豪门就是豪门,出手比之前的陈星还阔气多了。
至于是不是豪门太太上官妍,有意加高了报酬,许闲也没有多想。
也许,豪门眼里,这点钱就不算钱吧!
许闲手握九十多万“巨款”,短短时日,已经完成了脱贫致富的小目标。
等新房子一建起来,老许不服也得服,乖乖让出一家之主的位置。
这两天没去仁心堂上班,俞景琨虽然不满意,但也无奈。
俞老打电话,不免羡慕地提到,说许闲现在很受富豪精英圈子的追捧!
通过仁心堂预约许神医的权势人物们,都可以绕县仁心堂一圈了。
“也就你小子还能这么淡定,放着钱不赚!老夫这么说,可不是鼓励你掉到钱眼里去,而是要你多点上进心,利用好一身本事,造福百姓……”
“得了吧,俞老!在没有获得行医资格前,我还是低调点,别被你怂恿忽悠到牢房里去了!”
“老夫是这样的人吗?现在仁心堂对外是有合理说辞的,你小子是我收的关门弟子,只不过天资横溢,青出于蓝而已……”
“俞老,你这样大肆宣扬就不对了,脸不烫吗,但凡你能熬出我那几张方子的其中一剂药,我都愿意默认仁心堂的宣传!”
“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是奇了怪了,照方子抓药,也仔细研究了你的熬药视频,但怎么就是熬制不出来呢?”
“我一周就去仁心堂出诊一次啊,每次限制三个病人左右,多了可别怪我撂挑子不干!我刚得古医传承,现在修为尚浅,俞老你懂得!”
“懂什么懂,老夫看你就是想偷懒!”
“……”
在野猪岭度过朴实无华的一天。
等许闲下山回家时,他发觉一些村民看的他目光,似乎又多了些变化。
嗯,是敬畏中还带着一些嫉妒。
零零星星的碎嘴子,也传进许闲的耳朵。
昨天赵家父子来村里找许闲,愿意花20万,以及许诺一个教师岗位,要求私了当年高考冒名顶替的事情,已经在莽龙村渐渐传开了。
很多不知道真正内幕,跟着村议主流嘲讽许闲多年的村民,感到脸上有些发烧,被啪啪打脸了。
“没用的阿闲,当年高考竟然考上了,只是被人冒名顶替了?”
“是呢,听说考上的还是东方医科大学,听我家上大学的孩子说,那可是一本!”
“真可惜了,只能说许家风水不好,可能二十多年就被那臭不要脸的女人给败坏了,所以活该一家倒霉,连带着废物闲,也一辈子出不了头!”
“那可是二十万啊,阿闲是真废了,有钱不知道拿!”
“还有个乡村教师岗位呢!许闲要是能聪明一点,答应下来,那以后可不好叫他没用的阿闲了!”
“呵呵,一时倒霉,倒霉一世,活该许家一辈子吃不上三个菜……”
村里的风言风语,听在许闲耳里,不过云淡风轻。
井蛙不可言海也!
莽龙村的刁民愚妇们,又懂个锤子!
等本神医收集到足够的病气,到时你们就知道我能不能吃上三个菜了!
晚上跟白玥芳聊聊天,加深下感情。
接着把万毒功运转几个周天,到了身体的极限后,许闲才一身清爽地睡去。
这一天,一大早。
平时这个时候,许闲已经差不多要起床了。
今天他却有点不想早起了,因为又在做美梦呢。
梦里,他治好了白玥芳的脸,两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羡煞全村。
在他努力耕耘下,更是生了好几个孩子,幸福快活得不得了。
他躺在竹席上,穿着宽松运动裤,像往常一样树起一面旗帜。
“老许,阿闲还没起床吗?”
“是啊,今天应该是贪睡了……”
屋外,何寡妇早早上门,正跟许怀德打招呼。
她特意打扮了一下,那傲人的身段,在淡黄色裙子下,扭动间若隐若现,尽显成熟的魔力。
在淡绿色裙子的衬托下,甚至显得年轻了几岁,更见水灵,丰腴醉人。
该找踏实能干的阿闲,帮忙砌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