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流逝的感觉又开始了,身体上那种虚弱的感觉却更明显。
因为眼睛被捂住,任何触碰都能让富江的身体敏感的颤动着。
“滚远点,你真的觉得像你这种永远见不得光的家伙会得到我的喜爱吗?”
富江在不停的的挣扎着,而她的嘴角却勾勒出一抹冷笑,她说出来的话像是寒冰一样扎在了礼人的心里。
可礼人并没有说话,回应她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拥抱和血液流逝加速的感觉。
很快富江的意识就开始变得朦胧,很快她就失去意识的倒在了礼人的怀里。
礼人感受到富江的动作变得异常,他松下口愣愣的看着富江,翠绿色的眼睛像是一片绿色的迷雾一样,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昏迷的富江看上去是那么的温婉,窗外的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她像是初落人间的天使一样安静祥和。
不知道过了多久富江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小森唯一脸担忧的守在了富江的旁边。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小森唯看见富江醒来,她双眼放光,开心的冲着富江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我这是睡了多久?”
富江从床上起身,一觉的休养她的身体早就恢复了。
“大概一天一夜吧,自从昨天礼人君送你回来之后,他们的表情都变得很奇怪。”
小森唯回忆起当时礼人将富江抱回了床上,而其他的几个人都用着一种很古怪又不满的表情看着他。
脾气火爆的绫人直接冲上前抓住了礼人的衣领冲着他大喊,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侵占了一样,小森唯也没听见到底讲了什么。
而昂只是站在不远处的角落看着这场与他无关的闹剧,随后他的拳头便用力的砸向墙壁留下了一个窟窿之后就回去了。
很快他们几个就一起离开,走的时候都用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富江,今天怜司还一直来送药剂吩咐她记得喂给富江。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富江听到小森唯的描绘并不觉得奇怪,这群家伙本就是自私的个体,他们对自己的欲望浓重而又扭曲。
“我吗?其实是最近碰到一些很奇怪难以解释的事情...”
小森唯回想起来,她的表情变得有些惊吓,手也不自觉的蜷缩在了一起。
“什么事?”
看着小森唯这副模样,富江倒是来了几分兴趣,她有些好奇的发问,像是个想知道下一秒故事会发生在哪的孩子一样。
“最近我总是能看见一个美丽女人的身影,可是我却不认识她...只是大概记得她的名字是科迪莉亚...”
小森唯慢慢的开始回忆起来,她最近醒来也总是出现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甚至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美丽的女人?”
富江呢喃了一句,她的眼睛又看向了小森唯,看的人家满脸羞红之后才缓缓地收回了眼。
“其实我觉得富江比那个女人更漂亮,我也更喜欢富江...”
小森唯说话的声音越变越小,到最后变成像蚊子叫一样细细小小的声音,她头也低的很低,视线在自己因为紧张不停磋磨的衣服上面。
“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吗?”
富江说完勾起了唇角,在小森唯呆呆地目光中进入了浴室。
出来之后房间已经空无一人了,富江大步的走了出去,她的手却突然被用力的给抓住。
“母亲多看看我好不好?”
奏人一只手抓住富江,另一只手紧紧的撺着小熊,他不明白明明已经的到认可的新母亲却不肯多看他一眼。
富江看着奏人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眼睛露出来的执念令人惊恐,似乎下一秒就能冲上来将你撕咬的粉碎。
“放手!你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来找你麻烦呢。”
富江不满的开口,她想要用力的推开奏人,却发现奏人的手像钳子一样牢牢地禁锢在她的身上。
“可我只是太喜欢母亲了,母亲就不能多依赖我一点吗?”
说着奏人不顾富江的反抗,一边抓着她往一个奇怪的地方走去,他的嘴里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但也只有小熊会回应他了。
“依赖你?你的脑子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不说出这样的话。”
富江不停的反抗着,可她身上的力道对于奏人来说就像是小孩的冲着大人挣扎一样,没有一点用处,但即使是这样富江嘴巴上依旧说着各种各样难听的话来刺激着奏人。
“啊啊啊啊!母亲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吗?多依赖我一点,就不能眼睛里只看着我吗?”
奏人崩溃的尖叫之后松开富江的手,他的双手死死的抱住小熊,但他此时已经带着富江进入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富江刚被松开,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下意识露出反胃嫌恶的眼神,这里的蜡像实在是太过逼真。
富江甚至能够感觉到蜡像上附带着深深的执念许久仍未消散,她不管崩溃坐在地上大哭的奏人,连忙跑向出口的位置疯狂敲打着大门。
跟这个疯子在一起让富江只觉得浑身上下头皮发麻,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奏人会发出怎么样的尖叫。
富江敲打大门,可无论她怎么样都无法撼动着蜡像馆的大门,做什么都是一副徒劳的模样。
这个时候奏人从不远处站起身来,他的眼睛还在不停的流泪,他一步一步的冲着富江走了过来。
“你想做什么?”
富江靠在门上警惕的开口,现在这个空间里只有她和奏人站在这,而周围的蜡像眼睛像是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一样。
这种感觉总是能够让人觉得十分的毛骨悚然,也让富江变得更加警惕,上一次奏人的事情就让她不爽了许久。
“母亲你觉得这些蜡像漂亮吗?”
奏人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兴致勃勃的冲着她介绍着周围的蜡像。
“能有我美丽?”
富江不屑的开口,她发觉自己出不去之后又变了一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