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两个笨蛋,跑的最慢!”
看着在后面气喘吁吁的两人,富江毫不犹豫地开口嘲讽道,旁边村长夫人却替她朝着两人一脸歉意的笑了笑,她看着富江的眼神像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慈爱而又温柔。
屋外温暖的风吹过富江发梢,在屋檐下面喘气的两人看着富江,一时间谁都没开口,大家都在欣赏这轻松欢快的时光。
感受着这样温暖的氛围,抬头望去外面蔚蓝的天空风和日丽。
因为富江刚到的那场大雨拯救了村里许多庄稼,因为下了一场几乎一天一夜的大雨,现在村里人的笑容也比以前更多,他们坚信只要富江在日子会越变越好的。
村长夫人看着几人互动,贴心的走出去将时间留给年轻人来交流。
看着餐桌上摆着的饭菜,炭治郎早就记下之前富江爱吃的食物,贴心的从自己碗中挑出来给富江,善逸见状也从自己碗里挑之前富江喜欢的食物。
“你们?”
伊之助本来在狂吃,发现有些对劲他抬起头来,看见善逸和炭治郎不停的从自己碗里挑出看上去很好吃的肉给富江。
“有些人吃饭都不太行,都没我好看!”
看着伊之助茫然的表情,嘴角上还沾染着饭粒,富江下意识的开口嘲讽。
她的头颅微微昂起,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漂亮的人做什么都是如此赏心悦目。
可食物对伊之助来说真的很重要,他愣了下来,吃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半晌之后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将头转向一边不去看她,随后假装不在意的将肉拨给富江。
其实富江根本吃不了这么多东西,她将自己喜欢的都吃完之后,剩下的又给三人分,这三人吃饭跟打仗一样的。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餐桌上的每一粒米都被吃的干干净净,富江在一旁直接大步离开,回到自己被供奉的房间里面休息。
善逸见状富江要走,有些舍不得的也想着跟上去,他还想考虑再培养一下两人之间的感情,就不停的在富江身后喊着请求结婚。
可富江听到后走得更快了,很快就不见踪影了。
可他也不清楚富江到底往哪个方向走,一时间他就在村子里迷路了。
他四处张望有些茫然,好像自己跑出去没留意富江的方向,要不然就先回去?
他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失望而归,此时他的却耳朵动了动,像是隐约听见关于神女之类的话。
神女?在这里能被称为神女的那不就是?富江!?
善逸的眼睛瞬间瞪大,一脸震惊,反应过来之后,他开始十分留意声音来源的方向。
善逸缓慢的将眼睛闭上,静下心来专注的听到底是哪里传来声音,他小心翼翼的摸索着,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他以一种几乎诡异的姿势贴在墙上,将一只耳朵凑过去死死的贴在墙壁上。
透过墙壁的另一头,有几个村里的男人正在商量该如何让神女永久的留下来造福大家。
“神女就是上天赐福我们的礼物,那几个外乡人不过是神女的随从罢了。”一个厚重的男声低沉着嗓音开口。
“他们不是同伴吗?”一个听上去很年轻的声音开口道,听他的声音似乎还有些疑惑。
“呵呵呵,次郎你太天真了,神女只会有随从和她的信徒。”一个苍老的声音开口说道,听上去似乎有些中气不足。
“可是神女迟早...”一个青年男声突然默默的来了一句,但没说完似乎有些犹豫的停下来。
“神女过几天就会和外乡人一起离开,我们难道还需要做之前的事情吗?可那样会不会太...”
次郎的声音猛地一开口,场面陷入了一片寂静,他像是提了什么不该提的事情。
“抱歉,我的意思只是想...”次郎尴尬的想要在说些什么却被一下子打断。
“好啦!咳咳...不要再说了,这件事你埋在肚子里就行!”
年老的声音听上去变得愤怒起来,瞬间就将次郎吓得噤声。
“神女跟那件事情不一样,这是上天的赐福!”
青年男音听到后连忙开口说道,他似乎也是那件事情的参与者。
那个厚重的声音听到这话却迟迟没有开口,似乎陷入某种回忆之中。
“咳咳咳,我们得想办法留住神女,将那些卑劣的外乡人赶走!”
苍老的声音发出类似枯树般的嘶吼,听上去只觉得刺耳急了。
“这包药你拿着,这是我早年得到的一个配方,只要吃进去一点,都会必死无疑,到时候掺到他们的饭菜里,我们就...”
听到这番话,善逸吓得差点摔了一脚,无意之间踢翻了一颗小石子发出细微声响,但在这紧张寂静的氛围之中,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善逸急得直冒冷汗,心脏都快要停止运动,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是谁?”那个浑厚的中年男音如同震雷声般响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善逸已经在想要怎么逃跑了,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怎么是你?”
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一幕,整个人的音线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变化之后的声音似乎有些像村长?
“父亲,你们不能这样做,难道还想要悲剧重演吗?难道以前的事情造成的恶果还没够吗?”
一个温柔的女声突然插入进来,听上去似乎十分急促,但善逸的表情却变得十分吃惊,这不是村长夫人吗?
那里面的这些人是...
那这样的话大家岂不是都危险了?
善逸大惊失色,他小心翼翼地继续爬了回去重新贴在墙面上,准备接着听下去。
“你们这样做是有报应的!难道惠子的事情还不能够让你们清醒过来吗!”
村长夫人说着就开始痛哭,她的声音开始不停的抽泣。
在场另外四人一句话也没说,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但隐约能听到喉咙滚动的声音,紧张的氛围之下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