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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滚远点!”狱寺隼人表情冷峻的看着小混混说道。

本来就准备滚的人干脆就直接躺在地上滚了起来,这让狱寺隼人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作用居然这么大。

“是你啊?”富江闻声抬头,表情有些桀骜,虽然她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站在那里,但很明显能感受出那股颓废的味道。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狱寺隼人皱着眉头,看着她问道。

太不对劲了,这样的富江他从来没见过,虽然自己稍稍有些在意这个女人,毕竟她和十代目是朋友。

但是看着她这个模样还是有些惊奇,只是因为好奇心而已,并不是喜欢她,绝对是这样的,狱寺隼人强调的想着。

毕竟富江几乎表情都是傲慢的,蔑视所有人的表情,在学校里她就没有正眼看过谁,但现在的富江却多了几分阴郁颓废。

“为什么大家都会变?”富江突然开口,她皱着眉头,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但她站在那却给人一种烟雾袅袅的朦胧茫然感。

像是一朵灿烂的玫瑰花,沾染上了些许烟雾,若隐若现看上去邪恶而又美丽。

“哈?你到底怎么了?”狱寺隼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着大街上越来越多向这边靠近的人群。

越来越多假装不经意靠近过来的人,狱寺隼人用着冷冽的眼神警告着这些人,但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在富江的影响下,大家失去了恐惧。

终于他鼓起勇气抓住富江手,大步带着她甩开这些人。

他们像是电影里逃路的男女主一样,在风中奔跑,狱寺隼人的脸上带有淡淡的羞意,富江则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富江丝毫没做抵抗,她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如果问不到问题的答案是不肯回头的。

好不容易甩开这群人,狱寺隼人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富江带回自己的家,清冷的家里多了富江像是又多了几分人气。

客厅中摆放的钢琴吸引了富江的注意,上次来没注意,这次来倒是提起了几分兴趣。

她坐在钢琴椅上,看着面前的钢琴没说话。

狱寺隼人想了想,他站在富江身后,以一种环绕的姿态从后面伸手弹出美妙的琴音来,富江有些惊讶的扭头看过去。

随着身体摆动发丝缠绕在少年的脖子上,富江的鼻尖也距离他的脸颊非常的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富江炙热的呼吸。

随着两人的气息越来越重,不停的在交织,不停的在分泌。

琴音也越来越快,像是随着心脏在不停的跳动一样。

一曲过后,狱寺隼人红着脸有些意犹未尽的撤出那片早已被染热的小天地里。

富江静静看着他突然说道:“我觉得妈妈变了。”

这句话像是没由来一样,明明这人平时老和自己吵架,但一曲琴音过后,对他还算有些改观。

“?”狱寺隼人有些诧异的看过去,看着富江的眼神有些空洞迷茫,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顿了顿,他看了眼富江面前的钢琴 眼里多了几分忧伤,他开口说道: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的钢琴就是我妈妈教的,她是我的钢琴老师,直到她死后我才知道她是我妈妈。”

狱寺隼人说起那段往事,碧绿的眼睛里开始变得有些湿润,平时桀骜的表情变得忧郁起来。

他一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手掌忍不住握紧,心中越来越怀念。

“那你说妈妈应该是什么样啊?”富江又问,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别人,只会提出需求。

她没有以前的记忆,对亲情也没有太大的概念,想起在游乐场时碰到的那对母子,大家都是一脸欣慰,只有她感受不到这样的温情。

“温柔,美好,善良,反正我妈妈就是这样的。”狱寺隼人说起自己的母亲,脸上总是不由自主地多带出一丝笑意。

虽然对母亲的记忆已经不多了,但一想到关于她的事情都是很开心的。

他的看上去平静而又美好,但这也更让富江皱眉。

“妈妈也是这样,但她最近有些变了,总会过度的想要和我在一起,有点像...有点像...”

说着富江有些犹豫,但在狱寺隼人的期待的眼神下,她还是说了出来。

“有点像那些对我有占有欲的人。”富江提着眉头就开始紧皱,她很喜欢妈妈,但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会吧?”狱寺隼人有些吃惊,因为沢田奈奈一直给人一种很温柔的形象。

富江有些难受,很希望改变现状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来做。

她不希望妈妈会发生变化,在她眼里妈妈一直都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在妈妈身上她能感受到强烈的保护欲。

妈妈像是一只大树,庇护着自己这颗小小的幼苗。

但妈妈的保护欲变得更强,像是往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发展。

可这种事也不是妈妈的错,那究竟是谁的错?是自己的错吗?

不对富江是不会有错的,有错的只会是别人!

富江想着有些迷茫,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轻轻推开旁边的狱寺隼人,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腿将脸靠上去发呆。

她的脸好像是曾经那样美丽让人沉沦,只不过开始稍稍变得有些成熟,好像长大就是要接受自己不理解的事情才算是长大。

她的模样像是个迷路的孩子,懵懂不解的看着他。

狱寺隼人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软,但对于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富江!富江?”听到大街上有人在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富江从沙发上走下来,探头去窗户边看,是妈妈发现她不见了出来找她。

“看来我该走了。”富江回头看向不知所措的狱寺隼人,浅笑了一声说道,看不出是开心还是难受。

她的笑容有些意义不明,像是一棵幼小的,脆弱的小苗从泥土中爬出,身上挂着满身腥气。

狱寺隼人站在她的身后,表情有些犹豫,刚伸出手又无奈的放下。

好像在他这里富江确实是找不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