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你应该庆幸叶晴晴的父亲不知道家柠是你的女儿,否则,他就不只是对我们赵家人动手而已了,到底是谁连累谁,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赵诗月这番话让唐夫人咬牙切齿,可她又无法反驳,只站在那里瞪着赵诗月。
邹代林悄悄走到深身边,不悦地说道:“你就不去劝劝吗?你母亲和你丈母娘还有你妻子发生争执,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挺身而出,平息她们的怒火,躲在一边看戏算怎么回事?”
沈烽冷冷地看着他,“因为没有我说话的份,这个回你满意吗?”
“你!”沈烽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快把他给气死了,要是将来婆媳之间发生了矛盾,沈烽也像现在一样在一旁看着吗?
邹代林再次确认,家柠和他在一起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当初他怎么会认定沈烽一定能给家柠带来幸福呢?
唐夫人和赵诗月争执在警察到来的时候终于停止了,唐家柠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很是心累,她想着沈烽会站出来帮她说句话,可过了好久他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让唐家柠有些难过。
可她并没有被打击到,他们俩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改变沈烽。
不过眼下得解决她家人对沈烽的偏见,她得让唐家人支持她和沈烽的婚事才行,当然,这需要沈烽的配合,可沈烽显然不想讨好她的家人,上次就把父亲母亲讽刺了一遍,到现在父亲母亲都没有消气。
直接和沈烽说,他愣是不承认自己说错话,没办法,唐家柠不想和沈烽吵架,只能找赵诗月商量,虽然赵诗月不一定靠谱,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赵诗月是支持她嫁入沈家的,要是唐家那边出了问题,就算领了证唐家也能带走她,她得给赵诗月一点儿压力。
因为唐夫人的到来,赵诗月的精力的确都放在了唐家柠身上,不是防着唐夫人强行带走唐家柠就是催促沈烽和唐家柠好好相处,争取给唐夫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而赵父被砍的案子全交给沈父处理了,沈烽更关注案子背后的隐情,每天都出去调查,根本没有把赵诗月的话放在心里。
赵诗月和沈父抱怨,但沈父出乎意料地站在了沈烽这一边,“你真是分不清轻重!和那个女人置气有什么好处!她想带走家柠就带走好了,难道家柠不会自己回来吗?!她们母女关系越僵家柠越向着我们,你懂不懂啊!”
赵诗月恍然大悟,对啊,家柠深爱沈烽,唐夫人强行拆散他们,家柠心里能接受吗?她表现得越大度,越显得唐夫人蛮不讲理,到时候家柠最想和谁一起走,答案还用猜吗?
沈烽可是一枚好用的棋子,她和家柠母女相聚全靠他了。
“家柠对唐家还有感情,我们得一点点消磨掉。”沈父阴沉沉地说道。
“其实,也不用做得那么绝,只要家柠更喜欢我们就行了,唐家和我们家成了亲家,我们两家的利益是一体的。”主要是她不想让唐家柠为难。
沈父嗤笑,“连亲兄弟都会为了权势争得头破血流,亲家算什么?你以为姓唐的没有私心吗?他在沈氏做了什么手脚我一清二楚,只不过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赵诗月看着丈夫的样子陷入沉思,难道真如唐夫人所说,她丈夫是在扮猪吃老虎吗?连她都被骗过去了,是不是意味着她丈夫最后选择的是沈烨?
她咬了咬牙,沈烨和她有着深仇大恨,万一他重新掌管了沈氏,她还有好日子过吗?她丈夫就没有为她考虑过吗?
赵诗月恨不得大闹一场,质问沈父有没有把她当成他的妻子?这么多年的陪伴,他对她就没有一点儿真心吗?
想到沈烽对家柠的态度,她害怕家柠将来也和她一样,为了丈夫的爱变得神经兮兮,她必须得为家柠留条后路。
赵诗月没有听从沈父的话,故意给唐夫人和唐家柠制造隔阂,而是丢掉脸面和唐夫人私聊,承诺沈家将来会给予唐家更多好处,只要唐家能在沈氏当中出把力,让沈烽取代沈父。
至于唐家柠和沈烽的婚姻,如果沈烽有一丁点儿对不起唐家柠,他所有的一切都归唐家柠所有。为了表达她的诚意,她愿意把名下的财产全转给唐家柠。
这就说明唐家柠在这桩婚事中拥有绝对的主导权,她不高兴随时可以离开,并带走沈烽所有的东西和沈家不少财富。
唐夫人不敢相信这是赵诗月能做出来的事,帮着外人坑自己的儿子,疯了吧?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当然,如果是因为魏槿然和沈烨的话,唐夫人多少能理解,谁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心系别的女儿呢?如果是她她也会疯。
不过唐夫人可不敢轻易做出决定,还得问问她丈夫的意见。
沈烽丝毫不知道他被赵诗月给卖了,他趁着唐夫人阻止他和唐家柠见面的时机,又一次来到了村里,打听消息。
他也想找找那位帮他修车的男人,当面谢谢他,但让沈烽没想到的是,村里的干部他都见过了,就是没有那个人,难道那天晚上他产生幻觉了吗?
沈烽仔细回想那个人的面孔,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认识,没见过他。
不仅沈烽感到奇怪,江沐霜也是,原着有名有姓的人物都登场了,这个人会是谁呢?如果不是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江沐霜以为他只是个路人。
突然,她想到了白衡,那个人会不会和白衡有关?自从案子发生后,她就再也没见过白衡了,他还留在村里吗?
警察还在调查当中,没想到村里一些老人一起来到了赵父的病房,提了一个很离谱的要求,他们希望赵父不要起诉叶父,这件事他们村里人私下解决就好,没必要闹到法庭上,最好再和警察商量一下,让他们不要插手,因为警察每天到他们村里走访,给村民造成了很大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