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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玲夏我们走吧,你看看你光想着做好事了,咱今天的正事还没干呢,得抓紧时间啦!要不一会儿天就黑啦!”叶天笑着说道。

“好嘞好嘞,那我们走吧!叶天你最好了....

“沓池祥真的是遇到好心人啦!”

“是的是的,命真好,以后就不会挨饿受冻了!”围观的百姓也都散去了。

而在散去的人群之中,一个相貌猥琐的男人快步离开,路过隔壁街茶楼的时候,似乎无疑识的摘下帽子,挠了挠头皮。

包间里的男人看到后,不由长叹一声。

此人正是沓池祥的舅舅久齐加里总旗官乌兰夫,而坐在他对面的,对叶天来说也不算陌生人,虽说从未正式见面,可双方在本直东路早就打过好几次的风燕。

在本直东路的行动,久齐加里本想重振昔日声威,可随着本直东路的独立,久齐加里一点好处没捞到不说,还成了引起民变的背锅侠之一。

本想去镀金躺赢的沓池祥,一直任劳任怨,双目被毒瞎了还效力的风燕都被处罚,全都成了久齐加里中最低级的被贬山真,也就相当于大周公共安全部里的普通暗探。

乌兰夫想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外甥,却落得如此下场,只能让他去叶天府中潜伏,不管能不能得到有用的消息,他日后都有办法运作,让外甥升职。

风燕自然知道乌兰夫的想法,苦笑道:“大人,我没照顾好沓池祥。”

“这和你没关系,他什么材料我还能不知道?若不是你,他恐怕都没办法在周人手里活着离开本直东路。

沓池祥还年轻,将来也要撑起家族,他不得不出去拼,可你……真的没必要,不如就做个山真,等有机会,我报你战死,离开久齐加里,去过正常人的日子吧。”

“我双目已盲,还怎么做正常人,在本直东路我是败了,可我还没死,丞相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没能完成他的计划,就让破坏他计划的周人,付出代价。

那个叶天,虽然用了大周皇帝的名字,犯了大周的忌讳,可我觉得,他极有可能是周人,我要查下去。”

“罢了,你愿意查,就去查吧,有需要,随时找我。”

听到乌兰夫丢出来的同伴,风燕摸索着拿在手里,说了句“谢谢老爷赏赐”后,就抱着琴,扮作女艺人继续去招揽生意。

看着下面繁华的街道,根本想不到这里刚发生了一起叛乱。

乌兰夫低声道:“能让一个地方快速富裕起来,这种能力,只有周人才能拥有,周人占了安宋,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原玲夏愿意收留沓池祥,一方面是同情他的遭遇,另一方面,也是在沓池祥身上,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原田万。

原田万性子太过执拗,被赶出家门后,一直不肯回家,甚至都没任何消息传回来,原玲夏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娇生惯养的弟弟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

可原玲夏不知道,苦难没让原田万得到成长,反倒让他的心态发生了扭曲。

尝过了人情冷暖,见识到了权力的美妙后,原田万已经开始迷失自我了。

得到二皇子召见,双方密探一个时辰后,原田万拿到赏银就去给自己置办了一身华丽的衣服,摇身一变,又成了二皇子欣赏的文人。

口袋里有银子,又有了身份,原田万第一件事,便是找回场子,拦了辆出租马车,直奔那个让自己受辱的地方。

走进客栈,得到了最新消息的西谷明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迎接原田万。

“哟,这是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我说我这早上一起来,眼皮就一直跳呢,原来是应在您这儿了。伙计,上茶!没看见贵客进门吗?一点儿眼色也没有!”

“不必了,我就是路过,进来看看。”

“您随意,您想看什么,我陪您去看。想怎么样,都凭您高兴,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掌柜的今天很热情啊,让在下很不习惯。”

“怎么会不习惯呢?您在我那上房住了那么久,咱们都快成一家人了不是?您最近都在哪里啊,住别的地方会不会不习惯,不然还是回我们这里住吧?房间都给您留着呢!”

“这可不行,我是万万不能住在你这里的。”

“为什么呢?您觉得哪里不好,我马上叫人去改,保证让您满意。求求您了,就住回来吧。”

“你的上房是不错,哪里都很好。可惜我没有银子,穷光蛋一个,住不起上房。”

“您这是说哪里的话,您住店,还用花钱吗?我的就是您的,您尽管住,费用我包了!只要您住的开心,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了。”

“你包了?不要钱?”

“不要,绝对不要!”

“当真?”

“比珍珠还真!”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住店哪有不要钱的?”

西谷明一脸谄媚表示不收原田万的钱,没想到话刚说完,原田万直接一个耳光抽了过来。西谷明被打得头向旁边一歪,又马上转了回来,继续讨好原田万。

“您要是心里有气,我这边也给您打,就是您小心别手疼了。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让您不高兴了,只要您不生我的气,您就尽管打吧!”

“没想到,你还挺懂事的么。担心我手疼?”

“那是自然,您这身子金贵,不像我们,贱命一条。皮糙肉厚的,怎么糟践都没事。你想打就打两巴掌,不行就踹我两脚。只要您高兴,怎么都成!”

原田万心里明白,西谷明对自己的讨好,完全是因为自己再一次得到了甲老爷的重用。西谷明惧怕的是甲老爷,而不是自己。不过自己不在乎,只是想看这些人卑躬屈膝的样子。

“不是我金贵,是你们没有想到,我还能靠上甲老爷这尊大佛吧?”

“是小的我有眼无珠,现在您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只求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吧?”

“你想让我放过你?”

“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才敢厚着脸皮来求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