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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军阀文里的炮灰长姐(完)

在桑瑗面前掉了个底,但是听晚不在乎。

她在洪城干了些什么损事儿,谭校长都是知道的,甚至有时候还要帮忙收个尾。

作为入学洪城女子大学的机会都是从桑瑗那儿得来的,听晚并不意外桑瑗会知道这个。

尤其是后面在沪城,她俩是搭档,那就更不可能瞒着了。

黏黏糊糊的娇小姐是她的人设与保护色,又不是真真正正的她。

之前是为了缠上桑瑗,现在缠上了、加入组织了,也就不用管那么多了。

而且,相较于她之前的黏糊娇小姐的样子,桑瑗很显然的,对她的另一面接受的非常的快。

到沪城来的这次行动并不是为了来另建技校,而是潜藏并完成任务。

沪城这个地方与别的地方不一样,包容性与发展性要比其他的城都大,毕竟,洋人盘踞,整块儿城池都城一块儿一块儿的了,能不包容与发展吗?

来到沪城之后,听晚开了个花店,桑瑗去学校应聘了一个学校的体育老师,主打的就是一个贴合自己定给自己的人设。

桑瑗好奇过听晚为什么不去当老师,毕竟,她是有洪城女子大学的毕业证的。

但听晚只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说:“在洪城老师当多了,不想备课。”

然后就投身她的花花大业了。

后来,在听晚用从石蒜花中提取出来的秋水仙碱毒死了一屋子的真鬼子、假鬼子之后,桑瑗才明白这家伙开花店的用意是什么。

谁能想到用花杀人呢?就算是后来查到了这群人是被秋水仙碱给毒死的,排除了一大堆人都没有排除到听晚的花店来。

毕竟,一个开花店的,店里面的花多种多样,有什么都不稀奇。

更何况,听晚对外将自己娇小姐的形象保持的特别好。

谁会去怀疑一个调查过之后都没有什么问题的、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姑娘呢?

听晚和桑瑗在沪城待了五年,这五年期间,一个明面上是体育老师,实际上是暗夜杀手,专杀假鬼子、狗汉奸,还有那些在祖国土地上作威作福的洋人;还有一个白天是柔弱不能自理、娇气的不行的花店老板,晚上是东下毒、西埋雷的假面幽灵。

两个人凭借着听晚越来越高超的化妆易容技术,几乎是每次出任务都换一张脸,从未失手,也从未叫人抓住或者查到头上去过。

而两人之所以只在沪城呆了五年,那是因为战争起来了,沪城这边让她们俩以及后来被她们俩培养起来的徒弟搞的元气大伤,加上又有组织的大本营接受,将她们俩派到了更需要他们的霜城去了。

在霜城,她们俩又呆了五年,因为年龄大了,为了不叫人起疑,两人用的是组织给她们安排好的伪装身份,听晚成了孀居的有钱小寡妇,桑瑗则是成了有钱小寡妇那个不省心、不愿意嫁人的大姑子。

身份很炸裂,两人干的事儿就更炸裂了。

霜城当时的政治局面不大好,一边跟鬼子打仗,一边自己人还在起内讧,看的听晚头皮发麻。

于是乎,月黑风高夜,听晚叫上桑瑗,将霜城内讧队伍里的最高职位人给绑了,两人绑在一起,扔在荒郊野岭,用水喷醒,骂骂咧咧的将两人骂了两个小时都不带词儿重复的。

最后,没解绑,多余的衣裳都没给这两人一件,直接丢在原地就走了。

那天晚上,两个不对付的人被骂的跟个孙子一样之后,互相拯救解绑,几乎是手拉手的回了城里,并且也不内讧了,开始联手一起对付敌人。

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就像是一夜开了窍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了。

绑人骂人的听晚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自那以后,听晚再也没有找过这两个人的麻烦,而是和桑瑗转战搜查霜城里的卧底和奸细,找出来之后,打断腿、绑起来,一幅大字称述其身份,然后扔在这两人任何一个的家门口——不挑是谁,哪个近扔哪儿。

除此之外,也就是带着组织潜伏在霜城里的组员,秘密端了鬼子的一个“难民”点。

用的是已经成长为军工大家的二花最新设计出来的远程操控连环雷,在炸了“难民”点的同时,也毁了鬼子的一个大的军火库和研究基地。

没办法,二花设计出来的这玩意儿之前也不清楚具体威力,而“难民”点和军火库离得太近,引炸了那儿,而军火库一炸,波及到了一个研究基地。

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之下,送了大伙儿一场蘑菇云烟花秀。

霜城这五年之后,听晚和桑瑗也去过别的地方,浪了好大一圈之后,最终,桑瑗申请去了前线,而听晚则是选择去找了谭校长,继续她时隔多年的教书活动。

这么些年过去,原来被听晚出着主意、谭校长付诸行动而遍地开花的技校已经发展成了各个城市的理工类的大学前身,而最开始的洪城女子大学旗下的那所技校也改了名字——洪城军工学院。

改名字这事儿听晚早就知道了,当时还投了好大一笔钱进去,支持谭校长他们好好的建校,所以,谭校长在学校里是给她留了个位子的。

洪城因为建校的各种原因,大规模的战火没有波及到它,反而成了红方组织最早的一座城。

时隔多年再回到这里,站在新校址前,听晚还有些恍惚:

“这是,萧瑭的少帅府?”

眼前的建筑,二花给她介绍的是学校的教工办公楼,但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外面的造型,一看就能认出来,这是当年萧瑭的少帅府。除了进门口的玉石地板换成了普通的地板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变换。

“不,它现在是我们的办公楼了,老师。”二花的声音很坚定:“您离开洪城的第三年,它就成了陆谋长官的地盘,第四年,这儿就成了陆谋长官手下们的办公区域,第七年,学校改名换校区,这儿就成了咱们的办公楼。”

“萧瑭凉了?”在外太久,还真不了解这位哥怎么样了。

二花点了点头:“你去沪城的第二年,沈珍珍女士受不了萧瑭的死样,联手陆谋长官将人送到了战场上去做贡献了,运气不怎么好,坟头估计都长树了。

听晚挑眉,明显有些意外,追问到:“沈珍珍呢?”

“登报离婚。”二花言简意赅:“现在是洪城女子大学商学院的院长,和你一样不婚单着,说是搞经济比搞恋爱重要。”

听晚笑着点头。

这算是找到了人生的真谛?

“走吧,我去看一看我的办公室,时隔多年,又要些教案喽!”听晚扯上二花的手,时隔多年再一次走进了这座曾经称作少帅府的建筑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