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轶说完这两人从未听过的新奇知识,又好像是轶说话的语气异常平和并带着某种无法言明的安全感,柔和感,甚至像孩子回到母亲怀抱时的那样温暖之感。

他们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并觉得这样的认知有一种无法言明的亲切感。同时他们也好像感觉快触摸到某一个点,像是真正的真相,也像是最后结局。

轶笑着点点头:“不要去多想,但也确实是这样的。我用更加贴近你们世界能量频率与你们说了这番话,所以你们才会有如此感觉。

真的就像是孩子与母亲一样对吧,感觉异常亲切平和安全对吗?”

俩人闻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点点头,相互对视一眼也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茫然。

轶倒是笑着打趣道:“玄烨刚刚体验的便是这种感觉,我只是让你们在提升自身层次前体会这样的感受罢了。

怎么样,比起你们逆天而行的提升,哪样的提升才让你们觉得更好?”

轶再次抛出疑问。

倒是不等俩人回答,果果这时却插嘴:“爸爸爸爸,为什么果果没有感觉呢?”

思绪被打断,轶转身抱起孩子,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因为你就是世界啊,为何什么还需要体验这样的感觉呢?”

“哦?”果果歪头没听明白。

见此,轶只能再次解释:“你只是现在不明白爸爸说的,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爸爸说的东西哦。”

“真的吗?嘿嘿。”果果乐呵呵的问。

“真的。”轶点头。

“那是不是斯特哥哥也是一个世界啊。”

孩子又提问,轶听到那头猪的名字心里顿时黑化,但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答道:“是啊!!”

“嘿嘿。”

孩子闻言在她爹怀里蹦跶开心得不得了,小孩子哪有什么坏心心思呢,那都是天真带来的情绪变化罢了。轶牵强着这个概念不断强化,他真的很想有一天给那父子俩揍一顿。

这次父女的互动倒是没有完全吸引两人的注意力,相互对视一眼过后他们都在表达互相对于两种不同层次提升自我的方法看法。

轶说过他们的提升只有肉身而没有灵魂,这样的提升在他们眼里称为逆天而行。也正如他们所想,再加上轶对于另一种提升的诠释,他们真的只是在反抗天,反抗世界。

与之相反的便是顺应天的变化而提升,即使那样会比较慢需要更多的时间,但这样的提升相当于永久的提升,桐闻就是这样一个非常显眼的例子。

如果提升灵魂到最高然后再提升肉身,相较而言的对比,他们几乎可以不用再去费脑子纠结其中的细节了。

如果想死,逆天而行任你玩。如果不想死,顺应天,天也会照顾你。

最主要,提升灵魂后再提升肉身,这样的差距几乎是可以不用去比较了。

双方都在确认了这一点而表示肯定,因为他们真的走到了头,而世界也不会给他们更多时间逆天而行突破世界的限制,即使他们不相信轶说的世界会自我消亡的事情是真的。

但或许,真的只有顺应天理而行,他们才有最后挣扎求生的机会。

真相已经越发明了,现在几乎已经不用轶再细讲其他内容便能得知轶想要告知他们课题的真正内容。

无非其他,世界,还有世界与他们之间的关系。面对世界他们终究是蝼蚁,因为他们不是世界。

真如轶说所,玄烨很快便从那样的状态中回到现实,和羊癫子还有他妻子有一部分的关系,大的原因也是因为他自身能量的不足感到一种窒息感不得不从那样的感觉中退出。

清醒的柯仙自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感知能力变得更灵敏了,灵敏到妻子急促的呼吸声中似乎看到一些细微物体在碰撞。

然而这样的状态只是持续到他的意识完全恢复,这样的感觉便被大大的削弱。回过神时,是他妻子与羊癫子关切的问候。

“怎么样,你到底发生了何事?”羊癫子问。

“我做了一个怪梦。”玄烨还有些迷糊。

“夫君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彤彤倒是不管这些,她只关心她的丈夫。

“昏迷?多久?”玄烨一脸茫然。

“七天,你睡了整整七天。”羊癫子解释着:“开始我们还以为你只是神识运用过度有些疲惫,今日丫头吓得告诉我你没气了。

老子过来看还真是,可把我们俩吓得够呛。”

“没气了?”玄烨瞪眼,心下想到难怪刚刚有种窒息感来着,不过又接着问道:“师尊,我睡着时可发生过什么怪事?”

“怪事?”

羊癫子假意思索,先前玄烨那一下也给他吓得够呛,他还从未见过那样的情形。他一个宗师竟然会被莫名的东西弹开,他都不好意思说这件事。

便说道:“你问问丫头,这些天都是丫头在照顾你。”

玄烨闻言看向彤彤,彤彤看了眼羊癫子,心下也在猜测羊癫子为何不说先前的那一幕而让她来说。想着想着便想到羊癫子不说的原因。

或许也是怕玄烨担心,她坐下拉起玄烨双手转而说了另一件事。

“夫君,你前些天一直在念什么道来着,直到今天你开始不说梦话,后来也不怎么出气了,当时我便去找了师尊过来看看,好在你醒了过来,还害得我担惊受怕好一阵子。”

“道?”玄烨似乎没听到老婆的关切,但只是这一个字便让他回想起梦中发生过的一切。

像是着魔了一般,他念叨着:“道。对对对,是道。”

玄烨脸上浮现出狂喜,着急起身:“快,娘子,帮我兑墨。”

来不及穿衣服,玄烨慌不择路的径直冲向梳妆台扒开桌上的器具,并摊上一张纸。

见此一幕的彤彤被吓得脸色惨白,不仅是她,连羊癫子的内心都经不起这番折腾。

“夫君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彤彤着急拉着玄烨询问,脸上的担心没有丝毫退去,更甚快变成恐惧。

“没事没事,娘子你莫要担心受怕,待为夫将它写出来你便知晓了。”玄烨笑着解释,手忙脚乱的拿起墨粉兑墨水。

倒是羊癫子还稳得住,他注意到了玄烨的不寻常,某些东西让玄烨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上前拍了拍彤彤肩膀微微摇头道:“还是先看看他要干什么。”

旋即,看出了羊癫子的镇定,彤彤也只能稳住心神看看玄烨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