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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

这三个字,其实李君夜并没有刻意加重语气,只是非常平淡的说了出来。

因为在李君夜眼中,这就是个普通名字,跟张三李四没有太大区别。

可是在叶昊天听来,却觉得李君夜是在故意挑衅他。

识趣点,李君夜就应该尊称他为昊天战神。

“李君夜你放肆,这可是昊天战神,你竟敢直呼其名讳,是嫌你死的不够快吗?”

有叶昊天出面撑腰,秦厉立刻又支棱了起来,全然没有了先前那种对李君夜的低声下气,妥妥的狗仗人势。

但或许是因为刚才李君夜冲进来狼吞虎咽的表现,让他忽略了一些东西。

李君夜扭头看着秦厉:“几天不见,你似乎忘记了我的脾气。”

话音落下。

李君夜屈指一弹。

银光瞬间刺入秦厉的眉心。

秦厉惊恐瞪大眼睛,随即,眼神以恐怖速度涣散。

‘他竟敢……当着昊天战神的面杀我!’

这是秦厉脑海中最后的想法。

“抱歉,杀了你的狗,我在谈话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东西在边上叫唤,现在终于安静了。”

李君夜转回目光,淡笑看着叶昊天。

仿佛刚才捏死了一只蚂蚁。

叶昊天眯起眼睛,流露出危险气息。

“你很有种。”

须臾,叶昊天冲着李君夜竖起一根大拇指。

他生气的原因,不是替秦厉鸣不平,而是不爽李君夜当着他的面杀人。

“我要是没种,也不值得你亲自跑来江州一趟,不是吗?”

李君夜笑了笑,似乎没有听出叶昊天声音中的杀意,反而把这句话当成了一种夸奖。

不仅如此。

李君夜还扯了一张椅子过来,在叶昊天面前坐下,翘起二郎腿。

叶昊天站着。

李君夜坐着。

李君夜开口道:“叶昊天,本少爷问你个问题,五年前韩琛对付天海李家,是不是你的主意?”

这副场景,像是执法者在审讯犯人。

李君夜是执法者。

叶昊天是犯人。

叶昊天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他堂堂昊天战神,走到哪里不是万人相迎的画面,即便是九州国君,见了他都要礼待三分,奉为上宾,以国宴相待。

结果到了这李君夜面前,竟被当成犯人对待。

叶昊天如何不怒。

心中杀意沸腾。

然而。

其双目却渐渐转为戏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

“哦?”

李君夜挑眉,看着叶昊天,示意他说下去。

叶昊天摇了摇头:“你现在是在玩火自焚。”

叶昊天抬起手臂,立掌成刀。

斩下!

一股骇人锋芒贴着李君夜的耳边划过,落在后面的宴桌上。

嘭!

宴桌从中劈开,一分为二,各种食物餐盘摔落在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聚气成刀,隔空开物。

这就是叶昊天的自信。

然而。

李君夜面不改色。

方才那股骇人锋芒从他脑袋边上刮过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身后传来餐盘的破碎声。

李君夜头也不回,淡定的看着叶昊天:“表演完了,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

表演?

叶昊天突然有种想要骂人的冲动。

他刚才凝聚真气的一掌劈下去,足以把李君夜的脑袋劈碎,但这么轻易弄死了李君夜,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大老远从帝都赶来江州,当然要慢慢玩。

所以刚才那一掌,他偏移了一点。

却没有想到,李君夜居然把这说成是表演。

你他妈装什么呢?

叶昊天灵光一闪,压下心头怒火,笑道:“嗯,你想要的答案,我可以给你,当年那件事,的确是我让韩琛做的,不仅如此,我当年还在现场。”

“你在现场?”

李君夜眼神微凝。

“对,我就在现场,你们李家旁边有座商业大楼,我站在楼顶,俯瞰着这场惨剧,你们李家人那惨烈的叫声、惊恐的表情,我都听着看着,当时他们真像一群脆弱的蚂蚁啊!”

叶昊天故意说道,眼睛紧紧盯着李君夜。

对,就是这样,你愤怒吗?如果愤怒的话,就给我一个咬牙切齿的表情,你越是表情扭曲,我就越爽,哈哈哈……

嗯?

他为什么这么平静?

叶昊天正等着心里暗爽的时刻,结果却发现,李君夜的情绪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顿时心里的期待感落空了。

李君夜缓缓起身说道:“是啊,那个时候的他们,多么像一群蚂蚁,你随口一句话,就能要了他们的性命,实在太脆弱了。”

“你……”

叶昊天不明所以,张了张嘴巴,却见李君夜突然朝着他走来。

“就如同现在的你在我面前一样,也是脆弱的蚂蚁。”

“你不知天高地厚!”

面对李君夜的再三挑衅,叶昊天终于忍无可忍,目光一沉,汹涌杀意喷薄而出。

“当真以为我跟秦厉那些废物一样吗,我可是五星战神,杀你如杀鸡……”

“口气真大,给我跪下!”

李君夜一掌扣下。

叶昊天正准备出手,真气凝聚时刻,突然感觉肩膀上传来一股巨力,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压了下来,令他双腿一弯。

咚!

叶昊天双拳死死砸在地面,支撑住了他的身体。

好险!

差一点就真的跪下了。

然而。

还没等叶昊天庆幸多久,李君夜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本少爷让你……”

李君夜抬起右腿,高举过顶。

随后。

轰然砸下。

“……跪下!”

轰!

这一脚砸在叶昊天的脑袋上,不仅让叶昊天跪下了,更是把叶昊天心里那座自傲的山峰,也给一脚震碎了。

‘怎么可能!’

叶昊天双拳重重锤在地上,鲜血似两道蜘蛛网般扩散了出去。

他出身于江州,本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少年,母亲生他时难缠而死,父亲常年酗酒,一有不爽就对他拳打脚踢。

不仅如此,父亲还经常带陌生女人回家,家里每天都充斥着劣质香水的刺鼻气味。

“贱种你过来看着,老子当初是怎么殴打你娘的!”

带了陌生女人回家,醉酒的父亲非但不让叶昊天回避,还把他揪到旁边,让他看着自己办事,给叶昊天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