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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这些女人们啊,没有手机网络,就靠着一张嘴,什么话什么事情都能给你扒拉出来。

陆卿凌可是说走就走的,也不等皇帝说一句话,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长公主。

就连长公主说的话,她也当放屁一样。

向来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大殿上的贵妇夫人们,都是好一阵的窃窃私语,目光更是毫不掩饰的撇向了长公主。

一时间,长公主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什么事情这般热闹?”陆卿凌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席坐上,她身上还有刚刚抖落的雪水,冰冰凉凉的。

陆宛然惊愕的看着她,似乎都没注意到她已经离开有好一会儿的时间了。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约莫是趁着这个空档,出去偷喝酒了吧。

“长姐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陆卿凌撇了撇嘴,她总不能说刚刚是去忙着杀了魏武燕顺便包扎一下身上的伤口吧。

为了防止别人闻出她身上的血腥味儿,她还可以喝了两口烧酒,辣的她喉咙一阵灼痛,好像连心肺都要被烧着了。

“这宴会着实无聊,便出去寻了美酒喝。”

“都说这宫中美酒是天底下最好的,我总得馋两口不是?”

陆宛然一阵愣神,她果真是去找酒喝了。

幸亏没被抓着,要是被抓着了,免不了是有一顿罪受的。

“那还真是可惜了,长姐不在的这个空档,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陆宛然掩着嘴偷笑,却忽然看见她鞋底的血迹,她眉心一皱,抬起双眸时,又正巧瞧见太监们正抬着魏武燕的尸体下去,宫女们则用清水擦拭着地上的血迹。

“哦?什么好戏?”她佯装不知的问着。

脸上多了一抹浅红的微醺,透着一股酒气,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甚是诱人。

隔得近了,陆宛然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轻轻落在她脸上的那种感觉,痒痒的。

她心里莫名一慌,连忙坐直了身子说道:“方才那陛下让玄机阁阁主在大殿挑选夫婿,那凌青阁下愣是一个都没选中呢。”

“她连太子也瞧不上,真真儿是个眼高于顶的人。”

“哦,是吗?”她又捻了一块儿糕点塞进嘴里,糕点有些大,撑的腮帮子鼓鼓的,嘴唇粉红,还沾着几块儿碎屑。

也不知怎的,陆宛然竟然伸出手帕,给她擦干净了。

陆卿凌一愣,等陆宛然回过神来时,发现陆卿凌怔怔的盯着她,又连忙缩回了手,心虚的说道:“抱歉,是宛然越界了。”

陆卿凌拿过她的手帕一擦嘴角,又塞进她手里。

说了声:“多谢宛然妹妹的好意。”

她一勾唇,仿佛便又一股无形的魅力,陆宛然瞧的一呆,心里忍不住想,这世上怎么会有陆卿凌这般好看精致的人。

明明同为世俗人,她却好像与众不同,不沾尘泥,不染庸俗。

此番动作,倒是全让楚行烈瞧在了心眼里。

敢情那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竟然是个喜欢吃糕点的。

这厢走了一个凌青阁下,各家千金才女们又纷纷上殿献艺。

说的好听点儿是庆功宴,说的露骨点儿那就是相亲宴,哪家老爷们不想把自己闺女嫁的高高的,好为自己争几个面皮子。

率先出场的就是那丞相之女白玉染,她倒是颇为卖力,现场以舞作画,大冬天的赤着脚,蘸着墨水在布上作了一副名曰‘千里江山’的大作!

估摸着和陆萋萋是要好的闺蜜,陆萋萋抚琴,她以舞作画。

陆萋萋不愧是上京第一才女,光是这琴技,便不是她能够比得上的,约莫是知晓这些贵人们看你了婉约娇媚的调调。

陪着白玉染的舞,倒是弹的格外大气磅礴,再加之今夜庆功宴,又死了一个敌军大将,竟然是格外的振奋人心。

琴音落下,白玉染也用脚落下最后一笔,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陆萋萋和白玉染二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位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得意的表情,矜持淡定,一位却骄傲的抬起下巴,接受众人的赞美和羡慕。

“陛下,这副千里江山图,是臣女和郡主殿下构想了许久才想出来了的。”

“想着今日在大殿上呈给陛下,以博陛下欢心!”

白玉染微微喘着气大声的说着。

陆萋萋也上前,似乎有些不甘落后的样子。

“今日是父亲和殿下的庆功宴,臣女也只是尽了自己的绵薄之力罢了。”

“前有父亲击退魏军,保得天下平安,后有丞相大人出谋划策,一文一武,便如同陛下的左膀右臂般,护得东陵江山社稷能够千秋万代,名传万古!”

“好!好!”

瑞庆皇顿时龙颜大悦,细细的看着眼前的这副千里江山图,正是东陵所有的地形图,不可谓不细致,不可谓不用心!

“来人,将这副千里江山图好好收起来,朕要时时记着,朕有丞相和大将军这两位得力干将!”

此一出,倒是叫后面的姑娘们的才艺失了颜色。

无非就是些吹拉弹唱跳,要么作画要么吟诗,如同无病**一般,看的叫人没了兴致。

白玉染又把挑衅的目光看向了陆卿凌。

起身道:“陛下,今日臣女与郡主殿下共同作画一副,以表心意。”

“同为大将军之女,不知陆大姑娘可有什么才艺,好让诸位大人们瞧上一瞧!”

陆卿凌默默无语,这令人窒息的骚操作,怎么总是离不开这种套路。

“抱歉,臣女无才无德,更是没什么才艺,怕是要让白姑娘失望了。”

“不过白姑娘若真是要看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表演。”

“比如什么胸口碎大石,空手接白刃,口吞金枪剑什么的,臣女还是很在行的!”

白玉染:“……”

众臣:“……”

“卿凌!”陆庚年脸色一阵难堪,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丢人现眼的蠢货!

“这里是皇宫大殿,不是什么市井小民表演杂技的地方,休要在陛下面前丢人现眼!”

眼瞧着陆卿凌遭到了一顿训斥,白玉染心情极好的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