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凌晨。
看着小丫头入睡以后,王羽带上了客房的门,今晚他并不打算睡,因为如今装备都准备好了,他要找白书景商量一下之后的事情了。
队长办公室的门前白书景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在王羽刚到走廊时就打开了门。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笑了笑。
“正要找你去说呢,来了就刚好,商量一下你接下来的行程,我好安排。”白书景侧过身子让开了道路。
“多谢白队长了。”
王羽礼貌的道了声谢便走进了办公室。
白书景跟着王羽便去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过并没有带上门,两个人又不是商量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家伙睡了?”
白书景侧身望了一下门口,发现某个爱粘着王羽的小家伙并没有跟着,便问了一下。
“嗯,睡了。”
王羽一想起小丫头可爱的睡颜便不自禁的勾起嘴角,点了下头后应道。
“你这次出去真的要带着她?云省那边是越来越不太平了,你要不放心我不够细心,让金花她带,她是真挺喜欢这丫头的。”白书景出于好心的提醒道。
王羽听后沉了沉声,开口道:“其实也并非完全是不放心才带上她,白队长你也知道我一个空间系对上神门三系是很棘手的,可可她觉醒的是三级咒怨之灵,或多或少都能给我一些帮助,而且就我现在的底牌来说,怎么着碰上事了我带着她跑还是可以的。”
王羽熟练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六句话里前三句都是蒙人的,关键还毫无违和感。
“行吧。”
白书景听到如此也不再多说,只是转而从抽屉中拿出了三张略有差异的票纸。
“去云省的最安全还快速的三种路线我都已经规划好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改的,最快的就是飞机,只不过按你所说要常规低调一点,那得等到七天后才有一班死派混合座位的去往云省的飞机啊。”
王羽一听到七天,张了张嘴有些惊讶道:“这么久?那另外两种呢?”
白书景听后抽回了一张票,将另外两张车票向前推了推,开始为王羽解释道:“这一张是火车......”
白书景才刚说半句话,王羽听到后两个字的交通工具时,像是突然产生了应激反应一般连忙站起一拍桌子拒绝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
办公室内的气氛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
王羽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激动失了态,便连忙抱歉道:“白队长不好意思哈,激动了点,上次我丢外面大半年就是因为这个,有心理阴影了,能不坐还是尽量不坐吧。”
“呃......”
白书景伸出手指刮了刮耳朵后,摆了摆手无所谓道:“没事我能理解,不过那这就只剩一种咯,长途汽车,两天多的车程,你要着急的话今天早上就可以走,路上不耽搁或者改程的话,后天中午就能到。”
“行,小家伙还没去过多少地方呢,路上刚好带她看看风景。”王羽笑道。
“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下,未完全接管区域人员混杂,生死两派的人都会有,还会有很多散修,甚至那些流派的人,万不可大意啊。”白书景再次提醒道,可见他对王羽真的很上心。
王羽听到这里,却是产生了好奇,试探的问道:“那个白队长啊,总听着说生死流三派,可我到现在好像遇到的都是死派的人,死派最强吗?这三派到底咋回事啊?”
白书景像是早就猜到了王羽会这么问,只是组织了下语言便开口为其解惑道:“死派最强倒不至于,流派的那群疯子可基本都是高端战力,不过生派在如今的华夏国确实是势弱,也就是最弱的那一派,这与我们各派的理念与坚持都是息息相关的。”
“理念与坚持?”
王羽小声嘟囔了一句,他隐约可以感觉到这两个词所带来的派系矛盾究竟有多大。
白书景紧跟着点了点头,随后接着开口解释道:“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生派目前所掌管的完全接管区域,也一共就四片大地方,苏省,魔都,江省,广省,他们的理念如名一般,就是求生,但比之另外两派就显得尤为自私,他们更认同求取少数人的生存,这个少数人不是竞争选择的精英,就单纯是他们的家人朋友,以及他们看的顺眼的人,他们一直为这个目标努力着,不过也不算多极端,能争取的情况下他们还是会尽量能救多少救多少的。”
“然后就是我们死派,就四个字,死战不退。”
“老的先顶上,老的打完了上大的,大的打完了上小的,小的全都死光了才轮到着普通人,我们不认同生派那个狗屁的活少数人的理念,所以我们在部分时候显得可能较为激进,而较多界者都认同我们的理念。
人活一口气,谁怂谁狗屁,都他妈的有移山填海的力量了还当怂包蛋?所以大多的完全掌控区域都是我们死派在掌管,我们的人数也是三派中最多的。”
“再就是流派了,虽然我们两派的人都不待见他们那群疯子,不过单就依我来看,他们比生派的人要好些,只是有些不切实际,他们的理念与坚持也是体现在名字。”白书景说到这里抿了下嘴。
“流?”
王羽有些不理解这个字怎么就疯了?
“流放宇宙......”
白书景看着王羽的疑惑补充道。
“啊?!!!”
王羽面露惊撼,似乎是怀疑他刚才听错了。
“没错,你没听错,就是流放宇宙,换而言之,他们比我们死派更激进,如果我们是为了身后人而战的话。
那他们所坚持的,就只是单纯的为了消灭星空中的一切敌人,哪怕代价是牺牲地球的所有。
以我们的视角来看,这无疑是本末倒置了,我们不喜欢战争,我们不喜欢拼杀,我们也不希望我们看着长大的那些孩子们手上沾满鲜血,只是我们不得不为。
而他们就像是战争疯子一般,没有要保护的东西,如果有,那保护的前提也是他们所保护的东西能够毁灭一切敌人,他们不嗜血为生,他们不滥杀,他们能救也救,只是只要在他们的目标面前,他们可以毫无所谓,这也是我们称他们为疯子的原因。”
“人啊,在地球面前都是那么的渺小,哪怕到了国域巅峰,在一颗如地球的星球面前都只能算个孩童,更别说浩瀚无垠的宇宙了......”
“流放宇宙与整个宇宙为敌?我反正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