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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不但放血,还残忍的割肉食之

屋子里安静下来,两人各有各的思绪,花千骨眼睛微微睁大看着激动不已的断念剑,好一会儿才像准备好似的抬起手来。

葱白玉指停在剑身几厘米外,一直犹豫着没摸上去,花千骨脑中到底还是有几分挣扎。她渐渐拧起了眉,骨头好像又升起了记忆中那种痛,让她犹疑不决,始终无法真的去触碰。

断念却好像急了,嗡鸣两声主动凑了过去,冰凉的触感瞬间让花千骨僵住。

白子画见她实在为难,便狠了心欲把剑召回来,没成想断念又开始了他的反骨操作,无论怎么呼唤,愣是停在原地不动,还借着机会死命往花千骨身上蹭。

反了他了!

白子画气极反笑,蹭的起身一把抓去。

昔年诛仙柱下,断念剑也是这样想脱离他的掌控,灵性过足,竟连他这个旧主都不顾了。可此刻小骨这般难受,他怎能允许他肆意妄为?

凭白子画的本事,断念根本没有从他掌下脱逃的可能性,震颤两声想躲开抓来的大掌,却刚刚动作便被无形的力量整个锁住,剑身不甘地颤动,还想往花千骨那儿靠。

白子画挥手套上剑鞘,抓住剑身打算重新收进墟鼎。

手腕却被握住了。

他动作滞住,抬头对上花千骨略微苍白的脸。

“我可以的,放了他吧。”

也就在这一瞬间,断念剑光芒大绽,嗖的化作一抹流光脱离控制,转而遁入花千骨的墟鼎内。

白子画连阻拦都来不及。

两人:……

花千骨低头摸了摸墟鼎在的位置,感应到躲进去的断念已经猛扎进墟鼎深处,她叫他也不理,铁了心不回某人那。

白子画蹙了蹙眉,关心的看她,“不舒服和我说。”

断念剑很早就修复好了,灵力和灵性更甚以往,自从他和小骨和好以来,这把剑时常想冲出控制,为此没少在他墟鼎里折腾,他担心小骨本就心理上过不去,再被断念一闹,会更不舒坦。

他是不介意将断念重新扔回剑阁的。

花千骨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墟鼎处忽然一痛,她黛眉紧皱,忍不住半弯下腰,难受的吸气。

白子画将人拥住,心瞬间提起,“小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匆忙按上她的手腕,真气游走,很快发现有两股互不相让的气息正在花千骨墟鼎内搏斗,你来我往,溢出的力量将本就虚弱的主体弄得更加难受。

大掌立即覆上她的墟鼎,属于化境强者的强横仙力一发出,正斗得你死我活的一鞭一剑瞬间被一股大力扯出,白子画冷着脸狠狠一甩,重华鞭和断念剑纷纷砸了个眼冒金星。

许久没见白子画,重华一如既往对他不满,燃着烈火的鞭身在空中森森舞动,带起的风声恐怖又渗人,颇有种想冲上来掐架的架势。

断念剑对于这个后来居上,占据他主人地盘的第三者很不爽,正气势汹涌欲和重华大战三百回合,未防被白子画强硬弄出,这会儿也晃着剑身表达不满,但白衣仙人极度森冷的投来一眼,给愤怒至极的剑灵都看怕了。

唯有重华半点不受压迫,“啪”一声狠狠甩下,未有准备的断念瞬间被拍飞到角落里。

恩赐完,重华帅气地甩了甩鞭身,傲气满盈。小样儿,跟他斗!

白子画根本没工夫搭理幼稚的这俩,他急忙打横抱起花千骨放到床上,自己坐到她身后,双手凝起仙力自背后注入,温和纯净的仙力霎时流彻四肢百骸,花千骨的眉也舒展开一点。

连续输入了一炷香时间,白子画一收势,半昏半醒的花千骨立马柔若无骨地倒进他怀里,他低头看去,怀中人额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虽恢复了点气色,但黛眉还皱着。

他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轻喊,“小骨,小骨?”

花千骨还是没睁眼,苍白微干的嘴唇动了动,小声嘤咛:“头痛,头好痛……”

白子画听见了,手掌放到她后脑勺处,仙力不要钱一样给她灌输。

花千骨又做梦了。

白雾腾腾,寂静无声,她仿佛置身在无边的云海里,每一步都看不见天看不见地,整个世界寂寥的可怕。

她心底莫名泛起一阵慌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流逝,迷雾的前方有什么在催促她,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渐渐跑起来,纷飞的裙摆在空中荡起蹁跹的弧度,浓得看不清丝毫的白雾在她身周后退,一切都都按了加速键,恍然间她已不知道跑了多远。

终于,前方传来点点光亮,她跑得更快了,满心欣喜以为终于能找到同伴,可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她瞬间失声,回过神后便要不管不顾冲过去。

她心中的白子画是仙界第一人,六界至强者,他总会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候将时局提前一步牢牢掌控在手中,没有什么计谋是他不能看破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能拴住他的,纵使有也不过暂时,待仙人回过神,所有黎魅魍魉都将无所遁逃。

他是骄傲的,更是强势的,是凛然不可侵犯的。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血衣褴褛的他会被重重枷锁缚之高台,夜色暗得如台下的人心,明明火把燃着,却怎么也照不清那些人浑浊的眼至暗的心。

他们都是活在人间,披着人皮的恶魔!

再顾不得什么,当看见森白的刀刃狠狠落向他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从心底升腾而起,欲毁天灭地。

“放肆!”

震怒的一吼将所有人晕眩了片刻,但他们好像看不见护在白子画身前的花千骨,更不被她的攻击和话语所影响,穿着端正道袍的男人握着寒光凛凛的短匕,面上是贪婪得意的笑。

“不——!”

用尽了所有气力嘶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刀刃插入血肉,继而狠狠割下一大块肉。

刹那,心痛的无法言语。

割下的肉片被小心翼翼放到托盘里,台下的人早已蠢蠢欲动,望着托盘的眼睛好像恶毒的狼看见了一块垂涎已久的猎物,下一刻就要凶狠地扑过来,将猎物杀死,嚼碎,吞吃入腹。

花千骨何时见过白子画这样被动的时候,明明还是那个他,却浑身法力尽封,面色苍白的比昔日在云宫为质时还要恐怖,她颤抖的手指拂过他伤痕累累的手腕,那里无数道刀口新旧交叠,她甚至可以看见血管被割破,又不消一会儿重新长好的画面。

那些人,不但放他的血,还残忍的割他血肉食之!他该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