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地老鼠还以为张铮也觊觎明珠可可美貌,见他凭空从地上浮现,修为自然绝高,不敢得罪,笑着说道:“都是同道中人,咱们有话好商量,等明珠可可回来,兄台先上也是可以的!”
“好说好说!”来人诡异一笑,右手剑指一挥,一道红光迅疾冲出,三个地老鼠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眼睛圆睁,捂着脖子倒地而亡。
“你是谁!”易玄风背靠墙壁,惊疑不定的道。
“玄风兄,我是张铮!”张铮心念一动,变回原来模样,红光在他身前悬浮不动,正是血煞龙蟒刀。
容貌可以假扮,可这血煞龙蟒刀上的暴虐气息却造假不得,易玄风疑虑尽去,大喜过望的上前,压低声音,激动的道:“你怎么来这里了?这里是圣辉殿堂总坛,十分危险!”
张铮长话短说,把自己的目的以及潜入的方式简略说了一遍。
说完这些,张铮思考了下,说道:“玄风兄,你被掳走的两个月,大家都很担心你,尤其是小雪,她状态很不好!现在找到你就好办了,我把变化之戒给你,你变化成刘天成的样子,让西峰仁波切找个由头把你送出去!”
易玄风眉头一皱,问道:“变化之戒给了我,那你怎么办?”
张铮不假思索的道:“这里这么多人,鱼龙混杂,我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猫起来,你出去以后,让西峰仁波切把戒指送进来,我再变成刘天成的样子就可以了!”
易玄风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摇头道:“不行,这么做太冒险了,你来此地是身负重任的,若是因此暴露,干系可就大了!”
张铮苦劝道:“有变化之戒在,有西峰仁波切打掩护,能冒什么险,玄风兄,你就听我一句劝,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易玄风目光坚定,沉声道:“张铮,你不用为我过分担心,明珠可可虽然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但对我还是不错的,我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我留在这里,到关键时刻,说不定能帮上你一点忙!”
张铮神色变得怪异起来,忍不住问道:“你不愿现在就走,是不是不舍得明珠可可?”
易玄风一愣,随即恼羞成怒的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会舍不得那妖女!”
张铮神色一变,道:“明珠可可回来了!”
易玄风修为不在,应变却非常快,闻言一指地上三具尸体,快速说道:“你把尸体带走,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情况紧急,不及多言,张铮将三具尸体塞进储物法宝里,随即地遁而走。
他身影刚消失不见,明珠可可已然掀帘而入,看到地上有个坑洞,空中还有血腥味,她脸色一变,快步来到易玄风身前,仔细检查一番,发现他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一脸关切的道:“刚才我练功,始终心绪难宁,担心你出事,赶紧赶了回来,幸好好哥哥吉人天相,没有意外发生,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易玄风推开明珠可可,走到八仙桌前坐下,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还能发生什么,左右不过是些觊觎你美貌的好色之徒,他们从坑洞里钻出来,就想把我劫走,然后威胁你,后来应该是察觉到你回来了,就急匆匆从地道里跑了!”
明珠可可深信不疑,神色复杂,黯然神伤的道:“擅长挖洞想必应该是搬山、卸岭、摸金三教中人,想我明珠可可怎会落到这般下场,就连这帮腌臜老鼠也敢对我动手?”
易玄风面无表情的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明珠可可美眸看向她,幽幽道:“我对你情根深种,那你可愿娶我为妻?”
易玄风看了她一眼,神色如常,闭目不答。
明珠可可凄凉一笑,没有再追问,走到坑洞跟前,易玄风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问道:“你干什么去!”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可可又岂能让他们随意欺凌觊觎?”明珠可可展颜一笑,跳入坑洞,顺着地道极速往前行去。
左道教派人数太多,南方行馆中帐篷有限,做不到人手一顶,普通教众只能七八人挤一个。
死于张铮刀下的三个人只是先锋部队,还有四五个人在帐篷里对着黑黝黝的洞口,眼巴巴的等消息。
结果美梦成真,明珠可可真被他们等来了,还未钻出地道,明珠可可就送了他们一发大火球,五人哎呦一声,头发眉毛被烧焦,身子仰后便倒。
明珠可可跳出坑洞,双掌连打,火球乱发,帐篷燃起熊熊大火,五人身上也被点燃,浑身浴火的冲出帐篷,哀嚎奔跑,满地打滚,惨不忍睹。
附近的左道教派人员连忙上前救火,明珠可可御气穿破帐篷,在空中悬浮,凌厉的目光扫视众人,厉声喝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明珠可可就算是人尽可夫的妓女,也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今天这几人只是给你们提个醒,谁若再敢对我无礼,定让他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能住在这里的都是些中小型的左道教派,没啥强力人物,他们哪儿敢跟御气境中期的明珠可可硬刚呀,闻言无不凛然,再也不敢对明珠可可搞小动作了。
……
南方行馆,光明教的营区,无影子正在帐篷里和拜火教等几个大型教派首脑人物商量事情。
孙天德在曲渊的推动下,狼狈的闯进大帐,怒声吼道:“明尊大人,你要为属下做主啊!”
众人见他这副凄惨样,尽皆愕然不已,无忧子脸色一沉,喝道:“没看到本座在与诸位教主商量事情么?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孙天德一脸委屈,无忧子心中不忍,放缓语气道:“怎会搞成这个样子?”
孙天德一听这话,也不管帐中都有什么人,义愤填膺的就将自己的遭遇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
草包之所以是草包,脑残之所以是脑残,有一个明显特征是,遇到事情不考虑实际情况,只考虑自己的前途和感受,从而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脑残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