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危没见过夜溟,但是他知道自己长的什么样,至少这么多年,除了司家神神秘秘的几个少爷他没见过以外,他没见过比自己好看的男人。
那些男明星模特都比不上他。
所以,虞危还挺自信的呵了一声,“司眠她是个颜控,那刚好巧了,我长得就很不赖。”
夜溟都想掐死这个自恋的狗男人,他舌尖抵过后槽牙,声音都是挤出来的,染霜带雪,“有我这个正牌老公在,她不会看你一眼,再说,我的老婆岂容他人觊觎?还有,你都没见过我,你那么自信你自己好看了?”
说完,夜溟也没给他回答的机会,直接又开口,“我老婆说了,你打碎了她的手机,让你赔钱,见面赔给我。”
电话里夜溟的声音嚣张睥睨得让人讨厌。
高高在上又藐视一切,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虞危说话,包括m国那边合作的高层都不敢,这个姓夜的,算哪根葱?
还孔雀开屏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美男了吗?
虞危呵一声,“司眠怎么不亲自跟我说?别说赔一个手机,就是她那一个摔碎掉的手机,只要她想要赔,百万我都会给。”
夜溟也呵一声,“虞少主要跟我比钱多?那不好意思,你确实比不过,我的老婆用不着别人养,也轮不到你操心。”
“还是虞少主其实是个丑八怪,故弄玄虚,不敢见我?”夜溟用了激将法。
“说谁丑呢,我虞危怕过谁?”
夜溟声音更沉,“那你还不敢来见我,怕什么,怕输?虞家少主就这魄力?”
虞危又吸了一口烟,到底只有23岁,他能藏得住什么,“老子会怕你?”
“既然不怕的话那就见个面。”
“行。b市tK咖啡厅见。”
他虞危怕过谁?
挂完电话,虞危立马安排,“林舒,调雇佣兵和狙击手埋伏在tK咖啡厅附近,那个姓夜的,能爆头就直接爆头,狙击手杀中者有赏,今天给我轰死他,不择手段的轰,全部虞家的人全调过来,杀手、雇佣兵都来。”
轰死了,司眠就是他的。
夜溟这边,司炀和司寒也调人准备。
“虞危肯定会设埋伏,太子等下穿防弹衣,我会调大量狙击手埋伏在周围,争取今天能解决了虞危,只要抓住虞危,虞家就算倒了。”司炀已经给夜溟递了防弹衣。
夜溟接过来直接穿上,苏眠很担心,“殿下和大哥二哥三哥一定要小心,安全第一,这次抓不了,下次再找机会。”
夜溟抱了一下苏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阿眠就待在别墅里等我们回来。”
组织里接到苏眠电话高度重视,决定派特种兵部队去抓虞危,恰好那天秦啸也在,听说了以后,他立马报名要去。
夜溟和司寒司炀司晨去了b市。
夜溟去的时候,虞危已经坐在那里,黑色的衬衫,袖子有名贵的袖扣,坐在靠窗的桌子前,侧脸看外面的景色,看得出神。
夜溟一进去就看到虞危。
因为他也是一个气场强大的人,其余来喝咖啡的要么谈单子,要么是白领,又或者是拿着电脑在做方案的年轻人。
只有虞危,坐在那里,一身的黑,身上有杀气和戾气,让人无法忽视。
夜溟一进咖啡店,虞危也感觉到了。
他扭头朝夜溟看来,等看到夜溟深邃优越的五官配上那一米九的身高以及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时,他眸子里还是闪过了惊艳。
果然这个姓夜的人之龙凤,怪不得那个司眠看到自己时波澜不惊,都没多看一眼。
夜溟也穿了一身的黑。
不过他是休闲的黑衣,很随意,他走到虞危面前,那睥睨天下的气场竟然让人有种想臣服的错觉。
“虞少主。”
夜溟拉开一张椅子,坐上去,也慵懒的坐着。
虞危看到他戴着戒指的手,和那天司眠手上戴的一模一样,是一对婚戒,他的小侄女虞欢欢还说过,这戒指的文案是一生只爱一人。
看着烦。
偏夜溟手指修长好看,好像故意一样,就故意放在他眼皮子底下。
“知道你有结婚戒指,显摆什么?”
夜溟挑眉,他就是故意的,“原来虞少主你知道啊。”夜溟抽回手,啧一声,“这戒指我老婆很喜欢,寓意很好。”
虞危被刺激得都想发火。
结婚真是了不起。
“行,你有老婆,你挺自豪,但是后面我不想听。”虞危郁闷得很。
夜溟贱兮兮的来一句,“可是我想说啊。”
虞危:………
有病。
不要脸。
在他面前秀什么幸福。
虞危不动声色看了眼外面高楼,那里埋伏着狙击手。
夜溟这种古代上过战场的将军,一进来就感受到了十面埋伏,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外面的高楼,司家和屠龙的人也在,大哥和二哥三哥就埋伏在暗处。
今天司炀和司寒和司晨抱着抓到或者爆头虞危的想法来的,势必不轻易放手。
虞危坐直,觉得自己不能输了气场,审视看了几眼夜溟,这才开口,“夜先生。”
他依然坐着,黑色衬出他眉眼间掩不掉的沉,两条腿大咧咧的敞着,这会儿解了一下自己的袖口。
夜溟双手插兜,姿态桀骜,也拽得二五八万的,何况他曾是将军,又是太子,自幼那种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和天然贵气简直浑然天成。
走过来时,简直吸引咖啡厅里所有人的视线。
虞危气场被压下去些许。
夜溟眸子下压着暗涌,压着千年寒冰,看向虞危时更显得淡漠,“我奉劝虞先生不要打我太太的主意,我们已经结婚,而且是两情相悦,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你的那些小把戏,不会引起她的关注,只会让她厌恶和反感。”
他黑漆漆的眸子淡漠又寒凉,坐下来,倾身朝虞危靠过去,“不管虞少主如何孔雀开屏,有我这个珠玉在前,她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近距离,虞危更是看清了夜溟的轮廓五官,什么都恰到好处,家里背景不强大,养不住这种碾压势的气场。
妖孽。
虞危喝了一口茶水,吊儿郎当的,“噢,是吗?”
夜溟眸子垂下来,压下一抹厉色,“当然。”
虞危却勾起一抹笑,“可那天我和她偶遇,她还就看了我呢,怎么办?那天我拿她的血去试了蛊虫,夜先生猜怎么着?”
夜溟冷白修长的手握着茶杯,看向虞危。
“本来需要饲养几十年才能长成成虫的幼虫,舔了一下她的血就一分钟之内长成了成虫,夜先生觉得神奇吗?”
夜溟眸子越发的冷,“你果然心怀叵测。”
虞危依然很欠揍,心情很好,“我有一百种蛊能控制她,她,我要定了。”
夜溟冷笑,“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你也不必费心,因为你那一百种蛊虫,没有一种能近她的身。”
虞危想起那个移情蛊,当时欢欢那么近司眠要下到她身上,那蛊虫却不敢靠近。
他眸色晦暗。
虞危没了耐心。
“今天夜先生是来送死的?”
夜溟回得极其的快,“来要你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