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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住脑袋,青龙剑掉在地上。

脑海里画面多而杂,全是她和苏眠,却也没能完整拼出一个画面。

“殿下,你怎么了?”

“此处有古怪,谢长临,你快卜算一下,卜算完以后立马撤。”

怎么可能,他那么喜欢阿眠,怎么可能逼着她跳观星楼。

夜溟捂住脑袋摇头,再加上找不到苏眠,他心头总有一种真实的不踏实感,整个人戾气满身。

谢长临立马拿出自己吃饭的家伙,盘坐于地上,看彼岸花、长明灯、还有烛火的摆放位置,开始念念有词。

期间,古墓外有各种咆哮低哑的怪叫。

夜溟捂着脑袋不死心的找。

直到卫七发声,“殿下,这玉佩是不是殿下的?”

夜溟赶忙拿过来。

一看,眼皮狂跳,“这白玉玉佩是阿眠刚来夜国时,为护住她,孤送给她的礼物,上面刻有一个溟字,她进来过,可为什么不见了?”

他四处看时,觉得自己裤腿处被拉扯,他低头一看。

竟然是小赤和小烈。

从一个荷包里面爬出来,那荷包是苏眠拿来装小赤和小烈的。

“小赤小烈?”

这下夜溟蹲下来,伶起来两小只,举到眼前,眼皮狠跳,他干咽了一口口水,“你们阿眠主子呢?”

小赤和小烈可怜兮兮的摇头。

它们当时在睡觉,养元气,忽然觉得有红色和白色的强光刺眼,本想爬出来看看的,忽然被一股强力将它们往外推。

等那股强力和强光过去,它们爬出口袋口,便不见了它们的阿眠小主子。

它们还找了很久。

“你们不是一直待在她身上吗?”

两小只点点头。

夜溟目光发怵,嗓音也提高,“那她人呢?”

两小只不约而同看向墙壁处。

可那里只有那一幅画,只有长明灯,没有他的阿眠。

两小只摇摇头。

阿眠小主子不见了,它们也很是焦灼。

夜溟看地下,有一张照片。

是苏眠和她在东宫的那张合照。

两人站在满墙的牡丹盆栽前,阳光明媚耀白照在她身上。

她笑靥如花,头朝他这边一歪,举起手在腮边做了一个c字母的动作,好看又俏皮。

蓝的天,白的云,他揽着她,眉目朗朗,都是笑意。

他弯下身,捡起来,“这是她那天在东宫和孤拍的照片,她撒娇拿走的,她一定来过这里。”

夜溟发疯一样的找。

无任何蛛丝马迹。

他颓然站着。

长明灯的光浅浅约约的光笼罩着他,照出他一脸的落寞。

他将小赤和小烈再次伶起来,死寂的眼里再次燃起光亮,“小赤和小烈,你们不是和阿眠建立有血契吗?你们可以找得到她的,嗅一嗅,带孤去找她,嗯?”

小赤和小烈耷拉着脑袋,使劲的嗅。

没有阿眠小主子的一点点味道。

它们试过很多回了。

整个天下五国,没有阿眠小主子的一点点蛛丝马迹。

两小只立在夜溟掌心,整齐划一的摇摇头,眼皮耷拉着,和夜溟一样彷徨和伤心。

夜溟最后一点希望被打破,眼底彻底失去光芒,黑沉沉,只余死灰。

他知道胭脂醉的本事。

既然已经和苏眠建立血契,那么不论苏眠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方地方,小赤和小烈都能找到她。

可现在就连小赤和小烈都不能感知到她的存在,说明她平白无故消失了。

她执着于来古墓。

她有枪。

她有炸药。

她有压得整齐的药片。

她有速食的泡面。

她有手机。

她能拍所谓的照片。

她有录音笔。

她有的这些东西,这些年他走南闯北,没有一样是见过的。

夜溟忽然有了怀疑。

她不是这里的人?

随即他又立马否认,不可能,她外祖母在这。

那她去了哪里?

一刻钟以后,谢长临长呼一口气,忽然喷出一口血,听到动静,夜溟忙问,“如何?”

“这阵法太诡异,我参不破。”

与此同时,有震天的异响响起来,他们所在的位置摇了几摇。

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怪物在坟墓顶使劲踩了一脚,感觉随时会塌的样子。

“所有人撤出去,有怪物袭击过来了,这个墓一直有怪物守着,轻易不让进,现在一定是发现了我们。”

说话的是夜溟,他在下面待过,下面的怪物五花百门,刚刚来时他还庆幸没有撞见。

“那阿眠姑娘?”

“她不在这,出去再说。”

这里面一目了然,没有藏身的地方。

她平白无故消失了,留下这个世界的一切,小赤小烈、照片、玉佩。

谢长临赶紧拿出笔记下这里的布局。

所有人撤出门口,见他还在那里画,夜溟出声,“谢长临,走,等下要被怪物撕碎。”

夜溟将小赤和小烈系在了自己玉带上,“既然阿眠没在,你们两小只先跟着孤。”

小赤和小烈这会乖乖的听话了。出到洞口,四面八方都起了急风,怪叫和呻吟不绝于耳。

坟墓旁躺着百余人的尸体,全是墨王的人。

墨王捂着腿在呻吟。

“全部撤退,快,吃人的怪物要来了。”

卫七和卫影粗鲁的拖着墨王,直接朝出口处而去。

墨王一路被拖行,身上都快被磨没了皮。

好在夜溟下过古墓,夜影卫伤了十余人,没有人死。

一回到东宫,夜溟便宣谢长临。

又骑了一天马,夜溟派了十个夜溟卫守在古墓旁,轮流下墓探苏眠消息。

夜溟回到东宫,拖着一身的疲倦,“若孤将阿眠的生辰给你,你能卜算出阿眠在哪里吗?”

谢长临还在想坟墓里的卦阵,抬头,见原本意气风发的太子殿下,此刻眸色死寂,染尽悲凉。

“臣试一试。”

夜溟记得去年苏眠及笄的日子,所以记下了她的生辰。

“上次见到她,你不是说她很不一般吗,说,她怎么就不一般呢?”

如果知道苏眠会平白无故就消失,夜溟当时就不会阻止谢长临给苏眠卜卦。

“启禀殿下,臣当时经过她身边,探不出她是这天下五国之人。”

印证夜溟心里猜想,夜溟心里更是慌。

“什么意思?”

“臣先算算吧。”

与此同时。

二十一世纪,b城,天空城小区。

阳光透过米黄色的窗帘洒在铺得温馨的两米大床上。

床上躺着一个一身杏色高腰襦裙,绯色对襟长衫的小姑娘。

肤白貌美,睡得香甜。

赫然就是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