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也只不过只有凌晨两点半。何雨柱刚刚躺下,忽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何雨柱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出了自己的房间,走到客厅的窗前,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去。正好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出现在院子里。何雨柱暗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接着就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走进了自己家的地窖。
见此情景,何雨柱的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如果何雨水看到何雨柱这种笑容,马上就会猜到自己哥哥要搞事了。过了大约五六分钟,何雨柱从自己家里走了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前院,摘下了大门上的锁,然后又回到了中院,走到地窖门口,何雨柱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过了一会,何雨柱把散落在地窖里地上的衣服收进了静止空间,接着把地窖的门锁上了。
随后何雨柱从静止空间里拿出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衣服,把两人的衣服从两家门口一直放到地窖门口。在放衣服的时候,何雨柱从两人衣服的夹层里找出了不少的钱。看着手里的钱,何雨柱嘀咕道:“这就算是利息吧!其他的以后再跟你们慢慢算!”
当放到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贴身衣物的时候,一个主意浮上了何雨柱的心头,何雨柱把他们的贴身衣服又收了起来,找了张油纸包了起来,走进抄手游廊,把这包衣服放进了抄手游廊横梁里的暗格里。办完这些事,何雨柱这才神清气爽的回到自己家里,躺在床上睡起了觉。
易中海的速度只比许大茂快了一丢丢。很快秦淮茹和易中海办完了事情。易中海打算找衣服的时候,发现衣服不见了。易中海立刻打开了地窖里的灯,这时易中海才发现他和秦淮茹的衣服都没了。
秦淮茹在灯亮起的一刹那,双手抱着小腿,蜷缩在了角落里。易中海问道:“淮茹,刚刚有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秦淮茹回过神,回答道:“没有啊?!”
“这就奇怪了!我们的衣服呢?!”易中海嘀咕了一句,伸手推了一下地窖的门,结果门没有推开。易中海说道:“门被锁住了。”
反正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了,秦淮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地窖门前,从缝隙看到地窖门上的锁,说道:“这把锁好像是前院三大爷锁大门的那把。”
经秦淮茹这么一提醒,易中海此时也已经反应了过来,暗道:“这是谁干的呢?!”易中海迟疑了几秒钟,回过神,在地窖里翻找起来。没过多久,易中海找到了一截筷子长短的铁棒。易中海颠了颠手里的铁棒,说道:“不用担心!很快就能出去!”说罢易中海走到了门边,利用手里的铁棒在门上凿了一个洞,把手伸出去,在锁环上拧了几下,锁环被拧开了。易中海关上灯,推开门带着秦淮茹走出了地窖。
“中海,你看!”秦淮茹走出地窖的一刹那,看到地上的衣服,边提醒易中海边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易中海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还是强壮着胆,小声说道:“你不用怕!没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其他的事情明天找机会再说。”
秦淮茹真的被吓到了,现在她想的不是钱,而是快点回去。秦淮茹动作麻利的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捡了起来,也不管那么大三下五除二先穿上,然后直接回了家。易中海则比秦淮茹细心了一下,在捡自己衣服和裤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贴身衣裤都没了。这时易中海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自己不会真的占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吧?!”不过理智告诉易中海,这件事恐怕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早起开门的三大爷阎埠贵的叫声,把整个四合院里的住户都惊醒了:“不好啦!咱们院里进贼啦!”接着三大爷阎埠贵跑到了易中海家,伸手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
正搂着媳妇呼呼大睡的易中海被敲门声惊醒了。易中海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了棉衣,打开门问道:“老阎,出什么事啦?!”
阎埠贵说道:“老易!咱们院里进贼了!”
“什么?!”易中海装出了一副吃惊的样子,问道:“什么时候进贼的?!”
阎埠贵回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今天跟往常一样开门的时候,大门上的锁不见了。”
易中海问道:“会不会有人拿了没有跟你打招呼啊?!”
“不会!”阎埠贵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何雨柱见易中海从自己家里出来,马上意识到很有可能昨天晚上易中海用其他方法把门打开了。想到这里,何雨柱打算推一把。何雨柱把藏在抄手游廊横梁暗格里的东西收进了静止空间,然后装模作样的打着哈欠走到了地窖前,看到地窖的门开着,叫道:“谁这么缺德?!到我家地窖里偷东西,还把门开着?!”接着何雨柱冲着阎埠贵喊道:“三大爷,这锁是不是您丢的那把锁?!”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立刻跑到了何雨柱家的地窖前,看到门上的锁,说道:“还真是这把!”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少了什么东西!”说罢何雨柱动作麻利钻进了地窖。过了两三分钟,何雨柱拿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贴身衣服从地窖里出来了,说道:“谁这么缺德!把我家的地窖当成幽会场所了?!麻烦你们办完事把地方收拾干净!”
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热闹的贾张氏看到何雨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一眼就认出了这些衣服和裤子是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贾张氏用一种吃人的眼神看向了站在边上的秦淮茹。
秦淮茹仿佛感受到了贾张氏眼中冒出的杀气,不自觉的跟贾张氏对视了一眼。谁知贾张氏这个时候甩手给了秦淮茹一个耳光,接着就听到贾张氏用只有她和秦淮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回头找你算账!”
这时易中海的脸上也露出了尴尬的神情,暗道:“何雨柱这个混蛋,为什么早不进地窖晚不进地窖,偏偏这个时候进地窖,这是存心想要和我作对啊?!”
这时何雨柱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咱们四合院只有中院和后院有地窖。中院的地窖是属于我们何家的。当初我爹在的时候看大冷天街坊四邻都没有地方储存冬菜,所以才答应让大家用我们家地窖。但是没有想到,地窖除了放东西还多出了另外一个功能。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何雨柱不讲情谊,从今天没有把那两个找出来之前,任何一家都不准使用我家地窖!”说罢何雨柱把手里的衣服和裤子往地上一丢,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这时邻居们的谩骂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他们不是骂何雨柱,而是在骂昨天晚上在地窖里搞事情的人。反正邻居们把那两个人的祖宗十八代以及家里所有的女性都问候了一遍。
易中海听着邻居们的谩骂声,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贾张氏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不是怕引火烧身,贾张氏早就怼回去了。现在贾张氏也只能忍着,等邻居们都走了,再收拾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