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右丞有些绝望的摇了摇头。
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比之前看着更加苍老了。
他不求苏青黛上进。
他只求她别在宫里惹麻烦拖累到苏家,
就这,就已经让他感到谢天谢地了!
要纳她进宫为妃的这件事,安珒早就提前和苏青黛说过。
所以再次听到这个消息时,苏青黛并不惊讶,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一件事啊,她当是什么大事呢?
苏右丞看苏青黛一脸都不担心的模样就来气,忍不住呵斥道,“真是蠢笨,也不知我怎会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苏青黛听不惯这些话,仰着个脑袋,表情很不满的怼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骂我!”
“你是我女儿,我骂你又怎么了?”苏右丞不喜欢有人和他顶嘴,双眸怒瞪,忍不住拍桌。
苏青黛被他这副样子吓的后退了好几步,反应过来后直接掉眼泪珠子,生气的吼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说完这句话,苏青黛就直接负气的推门往外跑了。
苏右丞看着离开的身影,气的直捂自己心口,怒骂,“孽女……孽女……。”
-
安妄自从被禁足之后,整天就逮着江棠念一个人折腾。
姑娘整天腰酸腿软的,时间渐长,到后面,对吃肉都开始反感了起来。
日常吃一吃很健康,但天天都吃真的很累啊!
再者,他折腾没少折腾,好感却是一点都不涨,维持着之前的一直不动!
“好感度72。”333第十次念这句话了,靠在躺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对着江棠念一顿嘲笑,“都维持好几天了,你这算不算——在打白工?”
“……”
狗男人,你可以的!
等安妄晚上又过来找江棠念的时候,发现寝殿已经落锁了。
安妄:“……”
旁边跟着的炁沉:“……”
安妄转头问守夜的侍女原因。
侍女低声恭敬道,“回殿下,夫人说今日要早点休息,让您去别地睡。”
安妄:“……”
“炁沉。”语气加重,带着股怀疑,“我是被嫌弃了吗?”
炁沉从小就一直跟着安妄,没接触过几个女人,对于男女之情尚有些懵懂,听着这话,挑眉,抱胸不确定的道,“可能、应该、是的。”
“……”
安妄扯了扯唇,“算了,我问你这个孤家寡人作甚?”
炁沉:“……”
说话归说话,没必要对我人参公鸡吧!
江棠念不让安妄进门,安妄就干脆回了偏房睡,半夜,就醒来了好几次。
辗转难眠,实在睡不着,安妄也没再睡了,起身直接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虽然是在禁足期间,但每日要处理的事,安珒一件都没少交给他。
夜深人静,府中一片漆黑,唯有书房内起了微弱的亮光。
烛火被风吹的摇曳着,直至燃到了生命的尽头。
第二日,炁沉去找安妄时,发现人不在房间,找了半天,才在书房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安妄,不由愣了愣。
昨晚不是睡偏房吗?怎么睡到书房来了?
江棠念因为333的话,生气了好几天。
而这几日里,安妄每日都来,但无一例外,都被江棠念拒之门外。
等江棠念气消了,准备不和他置气的时候,他人直接不来了……
333:笑死我。
江棠念精心打扮一番坐在房里等他来,还和门外的侍女说,“夫君等会过来了,你就直接让他进来。”
就这样,等啊等,等到半夜也没等到人影……
333睡觉前,还专门跑来跟江棠念说,“晚安。”
江棠念更生气了,然后安妄,还是一直不来。
333这货这时候也有点良心了,想说点什么来安慰安慰江棠念,但……
它嘴里从来崩不出几句好话来,这不,把人惹的更生气了。
然后,它被江棠念从芥子空间里拖出来打了一顿……
等江棠念气消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看他就是不来,江棠念为了任务,忍下火气别扭的去找他,结果……
侍从说,人在刚刚就出府了。
江棠念在府里等了七天,人才回来,一回来就直接去了书房。
江棠念怒气冲冲的去找他,门口站着的炁沉看江棠念一脸怒气的模样,拦都不敢拦。
美人推开门就看到了青年精神萎靡的样子,很颓废。
江棠念都不禁愣住了。
看到是江棠念,安妄凤眸漆黑,散去眸底弥漫的冷意,薄唇紧抿,叫她,“棠棠,过来。”
江棠念冷哼,气没消,但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
待人走近,安妄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头靠在美人香肩上一点一点的,犯困。
半晌,
语气轻飘飘的在耳旁响起,打着商量,哑着嗓音问,“我今日能上床了吗?”
江棠念冷笑,阴阳怪气的道,“府内可不止我那一个房间。”
这时候他才发觉她情绪有些不对,拧眉,“和我闹脾气?”
“哪敢。”听着越发阴阳怪气了。
空气静谧了半秒钟。
“啧。”声音有些轻,短促,带着点意味不明。
热气尽数喷洒到美人修长的脖颈上,引起一片酥麻痒意,是贴着江棠念的耳边说的,她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体。
他啧什么?
是对她不满?
美人反应过来后,红唇微启,刚想说话,耳廓上就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安妄!”
他、他、他,竟然……
一听到她叫他名字,安妄就立刻松开了嘴,手指散漫的点了点柔软耳廓上那个明显的痕迹,轻嗤道,“惩罚。”
惩罚你妹啊!
“你是属狗的吗?”什么都要咬!
江棠念伸手捂住耳朵,忍无可忍的想要起身离开,他也不着急。
等她站起来后,才漫不经心的手指收搂,将人又重新拉回了怀里,江棠念脸上的郁气消散了几分后突而在跌进他怀里时变得更加浓郁了。
她越挣扎,他就搂的越紧,身体在此刻逐渐紧贴到无缝的地步。
任她打骂,他依旧不松手。
门外。
听着激烈传出的女声,炁沉顿了顿,离的更远了些。
墨发下,白净耳垂红的滴血。
屋内。
薄薄的衣料传来浓浓热意,蓬勃而发的生机,触感清晰,不容忽视。
江棠念身体僵了僵,下一秒挣扎的更加厉害了,“你放开我。”
安妄充耳不闻。
抬手揽着她的细腰,将人用力的往自己腿上压,到这时刻,他突然有些嫌她身上的衣服碍眼了。
而江棠念,彻底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