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霜看出了她的顾虑,说:“你放心吧,小鱼是自己人,她的嘴巴严得很。”
花芊芊生怕姜小鱼有所误会,赶紧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姜小鱼爽朗地说:“哎呀,无非就是那点感情的事,是不是?”
花芊芊低下头,用一只手扣着另一只手。
“霜霜,我可不可以一会到你那坐一坐?”
叶南霜觉得她应该是有事要跟她说,找个人说一下,抒发一下情感。
“好,过来吧。”
其实花芊芊是在躲避冷东流,她搞不清楚自己的心。
姜小鱼眼睛瞟了一眼后视镜,咳嗽了几下,要是花芊芊一直待在叶南霜的房间里,那顾总咋办?
顾总岂不是要狂躁死。
叶南霜说:“好,没问题。”
她拿起手机,给顾雷霆发了条短信:
【今晚芊芊来我卧室聊聊天,她心情不是很好,需要人陪。】
顾雷霆看着短信,把手机放下,抬头看着眼前坐着的霍永年,眼睛鼻子嘴角和脸都有明显的淤青。
不难猜出来,现在的局面就是三角关系。
“来点酒吧!”霍永年跟顾雷霆说。
顾雷霆举了一下手,服务员端来一瓶洋酒。
“需要说说吗?”
顾雷霆问。
霍永年嘴角微微上扬,分不出是微笑还是苦笑,他连喝几杯酒,丢下一句话:“睡去了。”
顾雷霆发愣地看着他,年纪大点的男人就是稳重,心里有苦也不需要跟好友说的,把难过混着酒,一起吞进肚子里。
现在又不能去老婆那,时间尚早,百无聊赖中只能一个人坐在那喝闷酒。
还没喝两杯,突然手机响了,一个m国的长途电话打来。
看见来显的一瞬间,他的眉头微微发紧。
“喂——”顾雷霆接听电话。
“雷霆,你现在赶紧过来这边一趟,你爸爸身体不舒服,躺在医院里。”
他紧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神色,仿佛下一秒钟就要迸出一道火花。
“一山,快,准备飞机,我现在要去一趟m国,马上!”
王一山马上联系私人飞机,15分钟后,私人飞机就在度假村起飞。
王一山问:“顾总,什么事那么紧急?”
顾雷霆没有回答他,王一山觉得事儿肯定不小,否则不会马上坐私人飞机出国。
顾雷霆大口喘着气,十分紧张,他生怕父亲有什么意外。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生病了呢?
飞机降落,他马上回拨了电话。
“妈——在哪家医院,我现在马上过去。”
“你直接回家里来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顾母封含烟马上挂断了电话,顾雷霆就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都快给整懵了,刚刚不是告诉他爸爸躺在医院呢吗?现在那么快就回家了?
难道是没事了?
顾雷霆也没多想,在飞机场直接坐车来到家门口。
别墅的门是半掩的,周围安静得连心跳都能听得到,顾雷霆看了一眼王一山,他也睁大眼睛满脸的疑惑。
当顾雷霆推开门,朝屋里看去,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他摸挲着要开灯,突然嘭的一声,顾雷霆吓一跳,随后灯就开始亮起来。
看见客厅里的父母,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礼花筒,随着礼炮的响声,满地的礼花飘洒在地上,还有顾雷霆的头上。
站在他父母身边的还有一个美丽的女子,亭亭玉立,玉雪冰清的模样,让人一看见就喜欢的那种。
但是,顾雷霆不喜欢!
她就是慕容美丽。
顾雷霆被礼花炮突然那么一吓,愣愣的看着放炮的三个人,一脸疑惑。
不是生病住院了吗?在庆祝啥呢?
顾母封含烟给慕容美丽挤了挤眼色,她看着顾雷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算算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慕容美丽怔怔的看着顾雷霆,都忘记要做什么了,顾母喊了她几声,她才反应过来,然后突然走开了。
“爸——妈——你们在搞什么呀?”
顾雷霆上下打量着他爸爸顾振华,挺好的,挺健康的,看着活蹦乱跳的,完全不是生病的模样。
“哎呀,儿子,是我们想你了,你看你,多久没来看我们了。”
“今天是你妈妈的受难日,也是你的生日,不把你骗来,你会来吗?你连你自己什么时候生日都忘记了吧。”
顾振华说。
看来为了骗顾雷霆马上出现在m国,还是无所不用其极!不吉利的主意也用上了。
顾雷霆还真的忘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突然客厅的灯调暗,慕容美丽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推着一个两层的蛋糕出来。
蛋糕简约精致,一看就感觉有食欲。
甜美温馨的歌声飘荡在整个豪宅。
“生日快乐,快吹蜡烛吧!又长大一岁了。”
顾振华跟封含烟听到慕容美丽说的,瞬间就笑开了怀。
顾母封含烟走到他儿子身边,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说:“快吹蜡烛啊!”
顾雷霆知道父母表面是为他庆祝生日,实际上是想撮合他跟慕容美丽。
顾雷霆怔怔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一起,毫无波澜。
王一山看着这尴尬的一幕,知道他家顾总是很不情愿来到这里庆祝所谓的生日的。
但是他不好出声说什么,只能站着干着急。
顾雷霆也是很久都没有见父母一次了,来都来了,要是这个时候给他们甩脸色,也是不应该的。
他俯下身子,嘴巴张开正准备吹蜡。
“等等,还是得要先许个愿望的。”慕容美丽眼睛闪着光。
“对呀对呀!先许个愿望再吹!”
顾母封含烟说。
顾雷霆真拿她们没办法。
还真的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然后睁开眼睛吹灭了蜡烛。
王一山把灯打开,整个客厅瞬间亮堂堂的了。
慕容美丽就好像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一般,给大家切好了蛋糕,客气地招待顾雷霆的特助王一山。
封含烟说:“小山啊,你也是辛苦了,老是跟着他跑前跑后的。”
“那是我应该做的,老夫人。”王一山弯着腰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