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被轻轻挑开,漏出的肌肤触感滑腻。少年闭眸喘息,汗湿透了发黏在脸颊脖颈,白嫩的手指紧紧揪着衣襟难受的呓语。
“是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为何要缠着我?!”水明漓惊恐的清醒,强忍住突然烧起来的不适急急问道。
“阿兄!救我!唔……混蛋……啊……”
“不!别用尾巴!放开我!放开我!”
冰凉的鳞片摩挲,试探着进到云团里,凉与热合在一起,生出可耻的快感。
“求你,放过我。我会死的,我会死的。”少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泪和汗珠一起跌在鳞片。
尾巴只顿了一瞬,便缠上纤细的脚踝,擦出一道红印子。
“阿兄,今晚我能和你睡吗?”水明漓眉眼低垂,紧张摆摆手说道:“我绝对不会打扰阿兄的。”
那条蛇竟然找到了他,无视防御罩来去自如,修为了得,摸到了他的屋子痴缠了他整宿,连阿兄都未察觉。水明漓又恐惧又害怕,挣扎许久也不敢同水明渝讲。
“明漓昨晚没睡好,可是梦魇了?”水明渝心疼的揉了揉少年的脑袋,温声问道。
水明漓白着脸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那今晚便同阿兄睡吧。”
入夜,水明渝呼吸平稳显然已经睡着了,水明漓紧张的睁大眸子,黑漆漆的一片让他更加恐慌。
他,他总不会再来了吧。若是他再来,阿兄阿兄能发现吗,能打的过他吗……迷迷糊糊,胡乱想了不知多久,水明漓终于撑不住闭上眼睛。
“阿,阿兄!”
感受到熟悉的冰冷缠上来,水明漓立刻睁开眸子摸向旁边。
腰上的力道缓缓紧紧,水明漓慌忙推了推水明渝,惊恐道:“阿兄!阿兄!你把我阿兄怎么了?!”
“坏蛇!你对我阿兄做了什么?!”少年疯了一样捶打着他。
尾巴一滞。坏蛇?
流光乍现,'叮!'的一声,水刃刺在坚硬的鳞片。
“他无事。你再喊下去,就该有事了。”清冷的嗓音响起,水刃被轻易化开。
水明漓一愣。他终于肯开口了。
蓦然,'刺啦'一声,衣袍被撕裂,腰被用力握上。水明漓绝望的哭求,“别在这。求你不要在这里。”
他一伸手就能摸到躺在旁边的阿兄,水明漓后悔极了,心中只觉耻辱万分。
“你不乖。”
“嗯……”水明漓被刺激的眼角沁出泪珠,“别在这里,我会乖,我错了。”
“选。”
宽大的手掌强硬的抓住他的手腕向下摸去。
“不!混蛋!你混蛋!”
耳边压抑的闷哼惊的水明漓泪珠直掉,抓着被子的手都在抖。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给吾生个种,便放了你。”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凉薄的笑意。
水明漓心中一凉,嗓音颤着:“我是男子,我怎能生。”
“那就不放,做到有了为止。”
“混蛋!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杀吾?”
“啊!”
经过试探,水明漓发现他阿兄根本没察觉到什么不妥异常,心下又惊又惧,慌乱的挪回了自己屋。
水明漓再次独自偷偷出了溬水河,离的远远的,摸进了一个山洞,浑身裹满脏兮兮的泥巴,化做蚌将自己埋进一堆土里。
可当冰冷的气息再次扑来,水明漓顿时心如死灰。
“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开吾吗?在这四荒,你是逃不掉的。”男子贴在他耳边,语气温柔又残忍。
水明漓打了个冷颤:“你到底想怎样?你可知道我是谁吗?我阿兄是蚌族族长,你若,啊!”
唇瓣微张,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蚌族?”男子低低嗤笑道:“吾好怕啊。”
冰冷的指尖划过脸颊,声音冷漠至极,“你若想让你兄长和蚌族安然无恙,就乖乖听话。等吾腻了舒坦了,兴许还能考虑留你们性命。”
水明漓将唇咬出血来,身子剧烈颤抖着,泪珠大颗大颗的落下。
“别哭,你一哭,吾就忍不住。”男子喘了喘气,连气息都粘着浓浓的情欲。
“我若不死,定杀你!”
少年将血和泪狠狠咽进肚里。
水明漓不敢说,不敢赌,生怕会给阿兄和蚌族带来灾难。整日惶恐不安,又要装作若无其事。那条蛇每日都会来,翻来覆去一整夜,又凶花样又多。
他魂不守舍的坐着,一股冷冽的寒意袭来,白嫩的脚趾顿时紧张的收紧,这已经是第十七日了。
“我,我今日不想做。”
少年鼓起勇气道。
男子看着坐在蚌壳上的少年,诱人的莹白掩在白色寝衣下,纤细软嫩的脖颈似乎一掐就断。嫣红水润的唇瓣,漂亮夺魄的眸子,不自知的勾着人上去撕咬吞咽。修长的双腿乖乖的摆正,白嫩的脚交叠踩在一起,可怜又可爱,似在等归家的夫君。
“替吾宽衣。”
下巴被轻轻挑起,水明漓哆哆嗦嗦伸出了手指。
“嗯……在这。”男子闷哼一声抓住少年乱动的手指往上挪。
水明漓颤抖着手笨拙的解开外袍衣带,下一秒露出惊恐的表情。
“唔……”
水明漓睁大了眸子,嘴巴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男子头皮发麻,额角溢出汗。少年噎的泪珠滚落,发湿透黏在脸颊。极致的陌生似坠入云端陷入软绵绵一团。
“咳咳……”水明漓拼命的咳嗽,泪珠一滴一滴砸下,眸底是滔天的恨意和屈辱。
“恨吾?”男子抬起少年的下巴,用指腹缓缓抹开。
水明漓一口咬住男子的手掌,死死地,用尽全部力气。
男子不在乎的低头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水明漓只觉腰上一麻,便瘫倒在蚌壳上。
“恨?就好好恨吧。”
男子扯下皎纱上坠着的长长珠串,手指捻了捻,将修长白嫩的腿钳制住。
“啊!混蛋!你死!我要你死!”
几乎折腾了一夜,水明漓浑身粘腻潮湿被圈在冰凉的怀抱,似是习惯每日被迫交欢,心如死灰不管不顾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他觉得眸子凉凉的,很舒服,像泡在适宜的水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