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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年如意可不吃二皇子这套,心中的气还没有消呢,

“臣女可不敢折磨二皇子,二皇子若是没事了,便快快回去,臣女的歌唱了,二皇子也听了,小心被人看到你与臣女待在一处,传出什么不好的,让二皇子妃听到了可就不好了。”

年如意说完,恼怒的看了二皇子一眼 ,便转身离开。

一听这话,二皇子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了一眼周围,这虽然是在年府,可是这却少有家丁过路,他们每次都是在此处见面,便快步追上前面的年如意,

拉过年如意的手,推开最近的一扇门就走了进去,还将门给栓上了,转过身,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着年如意,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般的人?萧雅萱并不是我要娶的,我去求过父皇收回圣旨,可又有何用,不过是禁了足,强娶罢了,

直到今日我才得以出府,借着参加你祖母的寿辰,偷摸着来这后院见上你一面。”

见出不去,年如意也便不着急了,坐在桌前,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着,

“二皇子与我说这些又有何用,将我堵在这房间中又有何用,你既娶了萧家姐姐,便好好待她,我自幼就与那莫家公子定了亲,早晚都是莫江河的妻子。”

二皇子听着,一脸的气,更何况看着年如意那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气的狠了,

“好、好,如意,这可是你逼我的。”

年如意只是抬头瞥了二皇子一眼,这一眼是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看着二皇子心里气的很,走上前去就将年如意拉了起来,自己坐下,一个用力,年如意就坐到了他的怀里,随后,双腿双手紧紧的控制的年如意。

年如意挣扎了一番,毫无作用,红着一张脸恼怒道,“二皇子,你快放开我,你再这般,我可就要喊人了。”

“那你就喊好了,正好让大家都看见,我也好直接从莫家那里将你抢过来。”二皇子坚定的说道。

年如意一听,心里的气消了不少,脸上却是不显,“哼,男人的嘴巴就是说说而已,你难道就不怕?你可是皇子。”

“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就是让父皇喊人打些板子,只要我死不了,你就还是得进我家的门,那就是赚的,一丝也不亏。”

二皇子一脸的硬气,看的年如意不由的笑了出声,脸上倒是重新有了几分小女儿的娇态。

二皇子见此,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如意,你不生我气了?”

年如意轻轻一挑眉,“生呀,为什么不生,可就算是生气又如何,我将来还是要嫁给莫江河的。”

二皇子愤怒极了,却又拿怀里的女子一丝办法都没有,将头埋进了年如意的胸膛里,感受那一片的柔软,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你就是你还在恼我,如意,就算娶了萧雅宣,可是我并没有碰过她,这辈子,我只认你一人。”

年如意一脸的惊讶,震惊的看着二皇子,“嗯?那宫里的嬷嬷不检查?”

“我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管事嬷嬷又不知,萧雅萱更是知道我不喜她,更不敢说什么,如意,你还生气吗?”二皇子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年如意。

这俊俏委屈的模样,看的年如意的气散的干净,想了想,二皇子还是挺不容易的,婚姻大事,从来就不是他自己可以做主的,她明明知道,只是生气他没给自己个说法罢了,

年如意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看着二皇子,“不生气了,可就算我不生气了又如何,明年,我就得嫁到莫家了。”

“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明明你喜欢的人也是我,为什么却是他莫江河……”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莫夫人救过我祖母,这亲事是祖母当时定下的。”年如意也是一脸的无奈,明明她和二皇子先认识,若真说青梅竹马,也是二皇子与她才对。

年如意不生气了,二皇子也松了口气,抱着怀里人好一阵磨蹭,“如意,你放心你不会嫁到莫家的,最迟今年年底,莫家就倒了。”

年如意被二皇子弄的一脸羞涩,水朦胧的眼睛诧异的看着二皇子,“这么快?不是说还要好些年嘛?”

“不需要了,我那好皇兄好皇弟些,等不了这么久,竟然打上了莫家女儿的念头,被父皇好一番训斥,父皇坐不住的,你且看吧。”

二皇子一想到这些人给莫承恩设的套,就想笑,

父皇的那点子心思谁不知,从在莫家见到莫江雪的第一眼,就起来老牛吃嫩草的心思,就连宫里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淑妃,样貌竟有五分与莫江雪相似,

父皇从不让淑妃出现在莫家人面前,可宫里又有几个人不知莫江雪,怕是淑妃自己,如今也是知道了的,

淑妃立后是必然,董家废后也是必然,董家太狂了,皇上不会让一个已经能左右朝堂半数官员的皇后留着,

那么,无权无势的淑妃就是现在最适合的皇后人选,父皇坐在高位太久太久了,从小就是一帆风顺的存在,文有莫承恩,武有夏家父子,

人顺的太久了,就会忽略很多的事情,好比父皇,莫家定不会让莫江雪入宫,皇帝定不会放过一个会不敬他的人,即便那人是他自己的老师,

皇子们争先求取莫江雪只是一个开始,真正在后面推倒莫家的一定是莫承恩拒绝莫江雪入宫和废除董皇后,立淑妃为后,

莫承恩也一定会全力阻止废后,因为,只要董皇后一天在,父皇就一日也别想让莫江雪入宫,董家一定会拦的死死地,

但是,这对他们这群皇子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以父皇如今的身体,再活个二三十年并不是什么难事,培养一个幼儿长大更是简单,

那么他们这些已经二三十的皇子怎么办呢,坐不上那个位置就只能成为坐上那位置之人脚下踩着的尸骨,

所以,他们这些皇子联手了,莫家既然不能站队,更不能成为皇家人,还就还是趁早出局的好。

“发什么神呢你。”年如意拍了拍二皇子,拉回了对方的思绪,不悦道。

“嗯?”

“不与你说了,一点也不在乎我,和我在一起时居然走神。”

年如意推开二皇子,就要朝外面走去,二皇子宠溺的给拉了回来,“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走神的。”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与两人而言似乎已经是常事了,意乱情迷,二皇子恨不得将年如意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去,

夺去她口中所有的甜蜜,舍不得的离开她水润饱满的唇瓣,粉嫩的诱人,最后将头埋进了对方半露的香肩处,

年如意终于得以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软塌塌的靠在二皇子的身上,

感觉异样的厉害。

最后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依存在对方的怀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也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这样了,但永远不会踏出最后一步,

门外传来了莫江雪小声的呼喊,呼喊这年如意的名,年如意一下紧张的恢复了神志,

将那不老实的手丢了出来,也不看二皇子委屈的表情,哪怕平日里她十分吃这套,

“看你都给我弄乱了。”年如意急忙整理自己的衣裳,最后反复观看自己还有没有异样。

“在里面待着,我将人引开了你再出来,听到没有。”

“不干,如意,让他们过来看到多好,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你回去了。”二皇子像个无赖一般看着年如意。

年如意无奈,主动吻上了二皇子,又轻轻放开,眼含温意,“这样可以了吗?”

“还要一下才行。”

年如意又只能吻了上去,最后却落入二皇子的奸计,好一番折腾后才得以脱身。

“江雪,你怎么来了?”年如意看着在院子中间乱转悠的莫江雪喊道。

“你在这里啊,我哥让我进来看看你,见你离席的匆忙,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莫江雪走上前来说道,很快就被年如意拉到了一座假山后面躲着,一脸的疑惑。

“嘘,我就是嫌弃前院太吵,刻意在这儿躲个清净呢,快躲起来,莫让家丁侍女发现了,免得又要去前院当个无聊的赔笑娃娃。”年如意说道。

“也是,这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婶婶,那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姐姐,吃个席面就跟掉进了祖坟坑里似的。

如意姐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脸上怎么这般红?”莫江雪也是疑惑道。

“喝了些酒,结果喝不得,可不就上脸了嘛。”

“难怪呢。我哥让我给你带的糕点,是你平日里爱吃的那家店。”莫江雪从怀中拿出来莫江河交给她的东西。

“是茯苓膏,替我谢谢你哥哥。”年如意惊呼,接了过来,慢慢的吃着,躲在此处,什么规矩礼仪,才不会管那么多。

“你还是自己谢谢吧,明年我可就得改口叫你嫂子了。”

“就你嘴皮,看我今日挠到你求饶不。”

“哈哈哈哈哈哈,如意姐姐,你快放了我吧,我知错了,哈哈哈哈哈哈。”

“哼。”

……

骡子板车在城门落下的最后一刻出了城,莫江河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心里只觉得隐隐作痛,

若不是二皇子在歌声里停留了脚步,他大概永远都不会注意到如意的眼神,希望、破碎、绝望,

年如意爱的人,从来都不是他,从来都不是他莫江河。

骡子吃了痛,再怎么不好使的腿脚这一刻跑起来也是十分的麻利,莫江河握着鞭子的手上青筋尽显,极力压抑着什么。

年如意在板车上被抖得厉害,可是她被莫江河拴在了上面,再怎么抖也不会摔落,只是不舒服罢了,

她知道,莫江河这一刻肯定恼怒极了,可是,这与她何干,她如今都被害成了这样,所有的一切都被毁了,既然如此,那就一切都毁了好了。

年如意一脸的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表情变化,活脱脱的个死鱼脸模样,看着距离城门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可只有年如意心里知道,这一刻自己有多绝望,当然,有多绝望就会有多恨莫江河,是他毁了她。

奔跑了一路,饶是骡子这一会也累的不行,莫江河跳下了骡子板车,来到了年如意的面前,

一双眼里写满了愤怒,可这一路还是让他平静下来了不少。

四周黑漆漆的,静的厉害,半夜里,更是少有行人,

莫江河解下了绳索,自己牵着绳子,拍了一拍骡子的屁股,骡子连忙就离开了,甚至是不想看一眼,

这骡子是莫江河半路上在庄户里偷来的,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骡子,这会放了,自己也能找到回去的路,莫江河此刻也并没有心思将它送回去,

牵着捆着年如意双手的绳索,朝着山林子里面走去,这是小路,比直接从小阳村上山近上许多,

若是从小阳村,便是骑着骡子不绕镇上的路也要晨间才能赶到。

耳边是夜间的风在林子里呼呼作响的声音,脚下是从树上掉落下来枯叶和枯枝子被踩的卡卡卡作响,

莫江河沉默的向前走着,时不时透过树叶的缝隙看向天空,确认前行的方向,

年如意走的十分艰难,不仅是因为脚上有伤,更是因为莫江河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扯着她前行,这不免令她有些吃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莫江河没有回头,平平淡淡的语气,没有审问,没有探究,就那样,没有任何感情的问了出口。

年如意当然知道莫江河问的是什么,却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语气里含了不少了不少的怨恨与不屑,

“呵,你问的什么?是我与二皇子吗?还是问的我从何时就知道你们莫家会入狱流放呢?”

莫江河皱了皱眉头,脚步依旧没有停下,反而走的更快了些,心里像吞下了钉子一般,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年如意走的更加踉跄了,时不时好会绊倒一下,但是很快就会被莫江河扯起来继续行走。

“你和二皇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