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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身家千亿的可怜人 > 第130章 第二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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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秀端着自己的大餐扭头就走了,岳惜武双手在那盘子上空僵了半天,迫于无奈只能咬咬牙端了起来,走到门口又想到没拿叉子,回来抓了两个叉子赶紧跟了上去。

这时的太阳已经落山,天边和海面上飘荡着深了几个层次的多巴胺色彩,本来并不算大的餐桌,在两个盘子的映衬下显得有点空旷,好在摆了醒酒器和酒杯,不然真像是在食堂吃大锅饭。

“以前我就跟小景说你俗气得像个村姑,我还以为我判断失误,可眼下足以证明我是火眼金睛。”

灵秀先叉了一口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吞咽,一副极其享受的表情,“新捕上来的虾姑真美味。”

“你好歹放个龙虾肉啊,这档次也太低了。”

“爱吃不吃。”

还是这句话,看着灵秀一口一口朵颐着,真把岳惜武看饿了,她吃得这么香,味道应该不会太差。

小心翼翼地叉了一小块虾姑肉为难地放进嘴里,嚼啊嚼,不仅鲜味十足,味道竟然也比龙虾好吃,忙不迭叉了一口面放进嘴里,我去,味道很特别,但却特别地比意面好吃多了。

“这是什么面条啊?”岳惜武忍不出发问。

“蒙北的鲜奶面条,上船时我嘱咐管家特意去我朋友的牧家乐去买的。其实更有特色的是酸奶面,怕你吃不惯,下次让你试试。”

还有下次,有戏有戏。

岳惜武忙着边点头边吃面,难怪那些言情剧里女主都做得一手好菜,还不是因为男人全身上下都太馋?

面都吃完了,酒还没喝,岳惜武才想起倒上酒,举杯道贺。

“生日快乐!”

灵秀也举起了酒杯,“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看她真的准备喝下去,岳惜武爱作怪的心理又发作了,“真喝啊,我可下药了。”

想起上次的挡酒事件,灵秀不由得脸上一红,可如今虽然还没有物是人非,但总是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不然她怎么会跟眼前的妖孽做这些事情。

灵秀一口喝干杯中酒,“都无所谓了。”

岳惜武摇头笑道:“这失恋的状态拿捏得很到位。”

“我还真不知道失恋的状态应该是怎样的。”

“我和小景都才刚刚失恋,比较一致的状态就是把自己灌醉。”

“你那也叫失恋?”

“别看不起我,我对小景也是真爱。”

“好好,”灵秀主动给两个杯子斟上酒,主动举杯,“敬真爱!”

当,碰杯,干杯。

“敬寿星!”岳惜武又提一杯。

“敬失恋!”

“敬单身!”

“敬到处找你的小景!”

“敬傻男人!”

“敬……大海!”

“敬星辰!”

……

敬来敬去,醒酒杯就空了,没有花生米,两个空盘子都能喝干一大瓶红酒,是真买醉无疑了。

灵秀的酒量很一般,半瓶红酒绝对是有史以来最高纪录。岳惜武别说是比她能喝,他随便嗑一粒特质的解酒药就能千杯不醉,何况这才半瓶?

看着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半醉的状态下憨态可掬,岳惜武觉得好笑却又有点心疼。

夜幕已降,海面上除了倒映的星光,就只有几艘船上的灯光,孤孤零零的,海风吹来,清清冷冷的。

岳惜武起身抱起灵秀回到舱内,直到把她放倒在沙发上,灵秀才反应过来,把着靠背晃悠悠坐起,“喂,你占我便宜!”

口齿尚且清楚,脑子还没有糊涂。

“外面凉——”

“胡说,我热得很,浑身都热。”

如果醉得彻底的话,这时候一定会不管不顾地脱衣服,但灵秀没有,再一次证明她是清醒的。

看着她萌嘟嘟的样子,是那个郑什么再卡哇伊也比不了的可爱,岳惜武腰间一揽便把她横放于自己腿上,然后那白白的眉毛和眼睫就变得格外清晰。

他离得太近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他抱着她?亦或是更进一步更可怕的事情?

喝了酒的人反应会慢半拍或者N拍,所以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当然这里的开车就只是汉语词典里的意思。

所以,女孩子也好男孩子也罢,和异性相处时,不要在没有安全保障的情况下喝醉酒。

但灵秀觉得她在这里很安全。

“岳惜武!”怒气上头,酒气就下去一半,灵秀慢了的拍子追了上来,“你要干什么!”

“你这个小骗子,还好意思说我?”换成对方所答非所问了。

“话别说一半,放开我再说另一半!”

岳惜武是连景恩这种高手都不放在眼里的超高手,只是按在灵秀腰间的手稍加一点力道,她便觉得手脚酸麻。和学医的人干架一开始就输了一半,尤其是这种中医也在行的直接被秒杀。

“我干嘛要听骗子的?我才不放手呢!”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过所有人。我知道你曾经被男人伤害过,还险些被玷污,你也表现得不能被男人碰触,也就是所谓的ptSd,后来遇到所谓的真命天子小景,就只有他能碰你。哦,多熟悉的桥段呢——,好像现在你和别的男人最多只能握手,不然就会反应过度,比如把对方踹飞之类。还真是女主角该有的怪病啊!可是,我的女一号,今天我从牵手到搂抱到现在的贴贴,你的应激反应在哪里啊?”

在哪里?灵秀也想知道。

那天在苏绣馆,岳惜武搂抱她的肩膀,灵秀只以为是自己的应激机能进一步好转了,可是今天在泳池的肌肤相亲就已经证明她的机能对岳惜武失效了。

她对景中宇有完全的信任和爱,所以相识没多久她们可以如正常人那般恋爱和接触。但岳惜武又是为什么,信任是有一些,但爱根本不可能。

“我从来没把你当男人!”除了这么一句,灵秀也说不出什么了。

“哦,是嘛!那就让我们姐妹俩好好亲近亲近。”

“谁和你一样?我取向正常。”

岳惜武就在她的眼前魅笑,距离太近,灵秀感觉眼睛都花了,看不太清。但岳惜武看得清楚,她的眼里现在只有自己。

“其实你一直都错了,我并不是你以为的同性恋。”岳惜武忍不住碰了一下她的鼻子,她吓得眨了一下眼睛,“小景在我眼里是例外,我爱他不等于我喜欢男人。相反我更喜欢异性相处的快意,但我又不爱她们。你可以把我看成双性恋,眼下暂时抛开小景,我可是无比正常的男人。”

在他的怀抱之中,灵秀无法否认他现在很man,可是不管男女,她都不该继续维持这种局面。

“岳惜武,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到此为止就只是个玩笑,你还想不想和我做朋友了?”

“我不想。”

还以为能以此要挟一把,看来对待景中宇的招数在他这里都不好使。灵秀也不确定他还要做些什么,但她还是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我真的把你当做好朋友。”

“我可不是——,灵秀,你就不想试试第二个男人吗?一辈子只尝过一个男人的滋味,岂不是很亏?别忘了,你现在是单身,而你的前男友今天刚刚宣布和别的女人即将订婚。”

灵秀从来不吃激将法这一套,但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脑子迷迷糊糊,身体也不听使唤,不然她不会荒唐地觉得这个怀抱也很温暖。

看到她的迷蒙眼神,知道她已经动摇,岳惜武埋头在她耳边,“你放心,只要你喊停,我绝不会继续的,不妨试试——”

试试?灵秀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声音,她不作回应就是一种回答。

岳惜武的嘴唇还在她耳边,顺势轻轻吹了一下,紧接着灵秀的反应就像是他的复刻,一声娇呼,彻底放弃了挣扎的那一丝力气。

从腿上放到沙发上,岳惜武在她身上完全恢复了雄性的姿态,他原本就很男人。

但他和景中宇一样是个温柔的男人,从耳根细细厮磨,到脖颈轻轻啄咬,再到唇边的浅尝辄止……

而这个过程中,灵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他的背上,声声喘息更是最好的附和。

“灵秀——”

“嗯?”

“灵秀——”

他像是从鼻子里呼出的名字,是一种下意识的呼唤,灵秀也只应了一声。

“秀——”

听到后面,灵秀只听到了景中宇的轻声呢喃,脑海里映出他的脸。

“中宇——”

刚要回应,岳惜武冰凉的唇便含住了她,很快和她的温度融合在一起,不再冰冷,温温热热的口感很好。

都很好,但真的不一样……

不一样,灵秀的眼睛突然回复光彩,这不是景中宇,她在做什么?

力气跟着恢复了一些,灵秀一把推开岳惜武的脸,“停下!”

岳惜武看着身下满目惊恐的小女人,意味不明地笑了,又俯身到她眼前,抹了抹她嘴边的水渍。

“怎么了?不都好好的吗?”

“我不想说我有多纯洁,可是我不能接受这样——”

“你是单身,你想怎样都可以。”

灵秀楚楚可怜地摇了摇头,“此时此刻我心里的人还是他,不是你。”

岳惜武笑得更灿烂了,拢着她额前的散发,“我又不介意,我只是你的试验品。”

“可我不想做这个实验了,你说了只要我喊停,你就不会继续的,放开我吧!”

“哦——”岳惜武嘴里含糊应着,却朝着她的嘴唇又吻了上来。

灵秀伸手挡住他的嘴,“你说过——”

岳惜武钳住她的手腕一把按在她头顶,再度袭来,“该信的不信,这种鬼话的你倒当真——”

“岳——”

岳惜武哪由得她说话,这一次吻得已经没有上一次那么彬彬有礼,没两下舌头便直接侵占进来。

“嗯!”

正大肆进攻的岳惜武突然闷哼一声抬起头来,舌头被咬,那可是真疼,疼得他紧接着从沙发上起身,跑去另一个房间上药去了。

终于能好好喘口气了,灵秀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的确有点热,难不成是真的病了?

在洗手间洗了把脸,灵秀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是觉得有点恍惚,应该不是病了,只是喝多了。

回到中舱,岳惜武已经整装蓄势地坐在那里,灵秀此时并不惧他,方才她不过是乱了阵脚。

“舌头还好吧?”

本以为能讨伐一二的岳惜武,没想到她的语气没有半点愧疚,就好像是骂他活该。

“鹅撒了药了,幸灰鹅四个一僧。”

灵秀捂着嘴爆笑,这画风转得稀里哗啦。

“秀吧秀吧,堵四你干滴猴四。”

“好了,都这样了,少说两句吧!”

岳惜武瞪了她一眼,委屈地转到一边生闷气。

其实灵秀也想不到,他们经历了刚刚的事情,竟然对他们的相处没造成什么影响,没有尴尬,没有怨恨,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吵了闹了然后转瞬就和好了。

这是种怎样的关系呢?灵秀也说不清楚。

她坐到他转向的那边,把住他的脸,“张嘴我看看。”

岳惜武乖乖地张嘴,还把舌头伸了出来,边缘的一块黑红色有点骇人,应该是喷了深色药粉遮住了伤口,但仍能看见鲜红的血肉,她这一咬是真不轻啊!

“对不起——”

“散了,印激反印鹅已。”

是不是应激过度灵秀心里最清楚,反正都只能算了,那就算了噻。

“已经很晚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灵秀道晚安,岳惜武也没说别的,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身影暗暗叹了口气。

时针已经来到十一,还有一个小时就是新的一天了,岳惜武终于发出了那条讯息,将她还给那个人。

景中宇踏上伯利恒号,岳惜武在舱门口迎候,“耐啦。”

“你舌头怎么了?”

“里甜驴友干滴猴四。”

“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开这种玩笑,秀在哪儿?”

这两口子还真是蠢,真话是一句都不信。

“辣里。”

岳惜武一指灵秀的房间,然后就坐到沙发上主动静音。

柔和的灯光中灵秀睡得很香,景中宇有点不可思议,她一向很难在陌生环境里安睡,除非有自己陪在身边,看来今天她过得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