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和公主被沈临清阴阳,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要去打她,却被一道有力的手掌 ,狠狠的攫住。
魏羡的眸光里,是一种带着冷意的深沉,她狠狠的甩开了锦和公主的手 ,厉声怒喝:“还请锦和公主自重!
这里是大胤朝 ,不是南陵国,容不得公主这般放肆叫嚣!
至于说看了你的身子,公主真是说笑了,公主的身子,是圆的扁的方 大的小的 ,我魏羡一概没有兴趣!
公主若是想要以坏了自己的名声,赖上我魏羡 ,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甭打这主意!
我魏羡,瞧不上!
清儿,咱们走!”
魏羡的大掌,趁机的摸了一把沈临清光滑细腻的小手。
沈临清依旧笑靥如花:“公主不好意思了,我家侯爷脾气不太好,就不在这与您站在风中叙旧了!
回见了您嘞!”
沈临清和魏羡离开 ,锦和公主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十分难看。
锦和公主回头,看着那二人的背影,只觉得被羞辱 ,不自觉的攥紧了手里的马鞭:“沈临清 ,你这贱人,我与你没完!”
魏羡——
“孤劝你,还是冷静一些 ,这里是大胤朝,你最好先收敛一下你的暴躁脾气!”
秦锦彧冷森森的声音,悠悠从身后传来,锦和公主回头,看见了南陵太子,瞬间露出一脸委屈姿态。
“太子哥哥,你也看见 ,今日我被人刁难,沈临清这个小贱人,目中无人又很猖狂,不给她一些教训,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小不忍则乱大谋,孤让你做的事情,如何?”
“魏羡的腿,根本就没有好,他依旧是个断腿残废!”
秦锦彧的眸色,依旧暗沉。
“太子哥哥 ,慎王爷那边……”
秦锦彧的眼神,带着警告,兄妹二人便停止了这个话题。
“如今 ,魏羡不过是个废人,你还打算嫁他?”
“太子哥哥也应该看得出来,这武帝对魏羡,十分器重,即便是如今他是个废人,他手中依旧握着大胤朝的虎符!
若是我能在他身上,有所突破,说不定对于南陵国来说,比那个什么慎王爷 ,要有用的多!”
这个魏羡,是个硬骨头 ,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啃下来!
看着沈临清窈窕的背影, 秦锦彧的眼神 ,多了几分不明觉厉。
他的野心,是吞了大胤朝 ,不过如今,还多了一个沈临清!
马车上
沈临清甩开了魏羡紧握的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魏羡听着这一个单音,只觉得心口一哆嗦:“小清儿,你这是又怎的了?”
“侯爷,那锦和公主的身子,好看吗?
圆的,扁的,大的,小的?”
魏羡思忖,一脸认真:“没看清,当真没看清!
但是你,我知道!
圆润的,挺翘饱满……”
狗男人说的极为认真,略带薄茧的手掌,竟然还比了一个弧度:“大概是这么大!
一只手完全能掌控!”
沈临清的脸颊,瞬间着了火:“魏羡,你这些骚话,都是跟谁学的!”
魏羡靠近沈临清,压低嗓音,在她耳边吹气:“你吃醋了是不是?”
“谁说的?
魏羡, 我可告诉你,你这腿还瘸着,就惹了一身的骚,以后要是再有什么狂风浪蝶,妖艳的贱货追上来,我可不给你擦屁股!”
魏羡捉住沈临清的柔荑,咬了一口她白皙的指尖,讨好的笑:“自是不能!
我心疼你都来不及 ,怎么舍得让你给我善后?
不过,今日秦锦彧看你的眼神,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两个认识?”
魏羡重新捉住了沈临清的手,却是小心翼翼,锦和公主伤了沈临清的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
谁人敢伤他的小清儿!
他就扒了那人一层皮!
提起秦锦彧,沈临清也来不及气恼些什么:“我若是说早在一个月之前 ,在大胤朝,我就见过这南陵太子,侯爷信不信?”
魏羡的眉头,倏然间攒蹙:“一月之前?”
“嗯,安和堂试营业的第一日,我就遇见了南陵太子!
他偷偷来大胤朝作甚?”
沈临清拧紧眉头,魏羡也陷入了沉思:“今日锦和公主当街纵马,也许不是偶然!”
沈临清略一思忖:“他们是怀疑你的双腿?”
魏羡没有言语,眼神却是肯定的。
“五年前,与南陵国一战,大胤朝堪堪获胜!
这几年,南陵国虽面上求和,凌妃的事 ,慎王的事,哪件事情都与南陵国脱不了干系!
南陵国细作的入注,意图显而易见,就是为了给大胤朝制造内忧!
让咱们自行乱了阵脚!到时候,举国岌岌可危,南陵国若是一举攻打大胤朝,轻而易举!”
而如今,朝廷之中与南陵国有牵扯的,越来越多。
沈临清也意识到,五年前遏制住南陵国的人 ,就是眼前的铁血汉子!
南陵国视他,如毒如荼,倘若他还是个废人,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沈临清的眉头,越拧越紧。
魏羡的手指,轻轻的给她揉按着太阳穴:“这些事你都不必操心,你且记着,日后只要锦和公主敢伤你,你便不必客气,直观狠狠的打回去便是!
有我在呢!”
沈临清微微点头,她缠着绷带的手臂,落入魏羡的眼里。
安和堂最近有一些忙碌。
整个冬月,风寒感冒的人,好似越来越多,一夜之间,涌进了京城各大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