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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笑得温婉:“哪有,今天来也是有事情想要询问一下爷爷的。”

老人用着不太熟练的普通话说着:“有什么事你尽管问,我能帮上的一定帮。”

向晚本来也就是想用个理由敷衍一下老人,否则怕他这顿饭都吃的不自在。

“我啊,想在白木省承包一座山头,这不才来,一点行情都不知道。要不是爷爷你说住的地方离山很近,我还想不出帮我的人这不就在身边了吗?”

老人眼睛一亮:“承包山头?你是做养殖业还是什么?”

养殖?向晚还真没往这方面考虑过,她只是想承包一座山头好好建个屋子,然后在山上设立大阵,让外人进不来,给自己一个清幽的环境。

早就想这样干了,在城市里买房买车的,哪里有在山里好,空气好山好水也好,不用承受城市里的糟糕环境和光污染。

所以如果硬是要选择一个就业方向的话,大概是旅游业?

“暂时没想好,不过做旅游业的可能性会更大。”向晚如是说。

老人脸上有了笑意:“旅游业好啊,旅游业好啊!咱们白木省到现在还是个贫困省,如果能将旅游业发展起来,村里和城里就不会有那么多年轻人出去打工了。”

说罢又面带希望的看着向晚:“小姑娘,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我们腾云村,有山有水,那清澈的泉水哟从各家各户挖的水槽边流过,水槽也都是回村的大学生设计好的直流水,不存在我家的洗米水污染下游,为了保护水源我们不管是种地还是种树都不打农药,渴了就随手舀一汪泉水直接喝......”

老爷爷说的这画面,向晚似乎都能想象的出来了,树木青葱的高山,蜿蜒留下的泉水连接各户各家的水槽,自留地里长出的新鲜蔬菜,泉眼里浸泡的西瓜......

这不就是她想要找的隐居之地吗?

穷点偏点怕什么,她账户里软趴趴的躺着那么一大串数字,肯定使劲造啊,反正这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向晚当即拍板:“爷爷,你带我去,若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山好水好,我就承包下来。”

“哎,行行,小姑娘,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去合适?”

向晚哪里等得了:“现在就去。”

老人倒有些犹豫:“就咱们仨吗?小姑娘,你看要不要再找个人啥的?”

向晚有些疑惑:“怎么了爷爷?咱们三个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我怕你觉得我是陌生人,万一骗你进山可就叫天天不应了。”老人家的提醒是出于一片好心,不管什么时候,独身一人的女子走到哪里都要注意人身安全。

向晚笑得意味深长:“放心吧爷爷,能动我的人还没出生。”随着功德量的提高,她的引雷诀现在也可以用了,谁要是敢动她,她就引来天雷癖的他渣都不剩。

老人好像给村子里找了条出路,说话一直都乐呵呵,向晚见此不由劝道:“爷爷,我是打算做旅游业,不是一定要做旅游业的,你......”

老人仍是笑眯眯的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你若是承包山头啊,和村里签了合同后付了租金,我们也能得一笔钱。”

对啊,一般山头是归于村集体拥有的,个人没有买卖权,其他人想要用山也只有承包这一条路。

尽管之前老人就和向晚说了山路会有些难走,但她也没想到会这么难走,树林一般都挺潮湿,所以树荫遮蔽的地方露水最多,打在地上让路面也变得微微泥泞,加上这条路是腾云村经常走的,所以变得泥泞不堪。

她一双小白鞋生生的踩成了小黑鞋,走在前面的爷孙两个对这路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轻巧灵活的走在前面。

向晚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呼呼,爷爷,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腾云村?”

老人看着向晚有些怜悯:“小姑娘,你再坚持坚持一下,咱们这还没走到一半呢!”

向晚只感觉眼前一黑。

山里的风景的确宜人,九月的秋老虎依旧猛烈,山里带着凉意的微风吹散了身上的燥热,天上的太阳普照大地,让万物享受阳光的沐浴。

而在一个漆黑的地窖里,却是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沈宁衣不蔽体的靠坐在黑暗的地窖角落里,她的面前放着的是吃空了的馒头和咸菜,放在地窖里的水也被她喝干了,那恶魔已经出去好些天,现在都没有折返回来。

她的肚子已经凸出来了,被凌辱带上手脚铁铐的她终究是被那恶魔一次次摧残,对面的女人终于不堪折磨死去了,死的样子凄惨,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怀胎九月的肚子和她一起毙命。

有没有人来救她啊!她真的不想和这女人一样都因难产死在这里!

不想给这样的恶魔、畜牲生孩子!

对面女人死了有五天,因为地窖阴冷,没有加速腐烂,可是已经传出一些异味,而在五天前,她们还互相打气,一定能自救,一定能逃出这里的。

沈宁正想的出神的时候,听到地窖顶板上传来哗啦啦铁链的声音,这声音让她吓得立刻抱住自己,浑身颤抖。

很快一个身穿破旧运动服背心的秃头男人爬了进来,男人大约四十多岁,头发半秃,身上都因常年劳作晒的漆黑,此时他就着梯子往下爬,看到了死在地上的女人,气的迅速加快动作下来,一巴掌扇到沈宁脸上,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自己恐怖模样。

男人指着地上的女人尸体问:“她怎么死了,她怎么死了!”

沈宁害怕再次被他殴打,颤巍巍的说:“难产,你走了这么多天,没人给她接生,她生不下来,加上吃不饱,生了三天三夜都没生下来,疼死了......”

“妈的,老子的娃儿没生下来!”越想越气,又一个巴掌打在沈宁脸上,她的鼻腔里又开始流血,没有吃过饱饭的身体开晕眩,却惊恐的看着男人又在解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