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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一晃在缥缈宫待了不少日子,沈愿无从最初的不适应,也逐渐融进去了,每日日常的修行,吃的饭食,和一些新认识的朋友说说笑笑。

也不能说很无聊,但至少,还算有点活着的样子。

虽说颜倚梅时不时会来找茬,但见沈愿无并不理睬她,且越来越疏远于言妙双的时候,她便也不来找事了。

大抵是看出来沈愿无并不想和大人物有过多的牵扯,也无意续母女情怀,颜倚梅才放下心来,也不盯着沈愿无了。

抱着书去上一些文学课,沈愿无有些步履匆匆,她刚刚才结束早上的修行,都快忘记了时间,现在才赶过去。

不过往日空荡的缥缈宫的道路上,此刻却被人团团围住,正好把沈愿无要走的必经之路堵的严严实实的。

这都是什么运气,沈愿无抱紧书,无奈的摇摇头,只能就朝着人群一头扎进去,尽量用最大的声音喊道:“让一让,我要过去上课。”

可惜这点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了人群当中,沈愿无抱着书,被挤得呼吸困难,她只能费力的扑腾,然后听着耳边女孩子兴奋的声音。

“好帅呀,我真的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了。”短发女子两眼放光,盯着人群最中心的位置,喃喃赞叹道。

她旁边的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子坏笑的撇嘴:“那跟叶沐衍比呢。”

“我又没见过叶沐衍,你去问廖可,就她见过,你问她去!”短发女子脸色羞红,不甘心的跺跺脚,继续往里挤去。

白衣女子捂着嘴笑嘻嘻的回道:“廖可不知道她去哪里偷懒了,她那么爱凑热闹,这次没看见,是她损失。

她眼睛转了转,突然看见了在人群当中,随波逐流的沈愿无,连忙拉住她:“诶诶诶,这不是沈愿无吗,正好你在,你来看看,他跟叶沐衍比哪个好看。”

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沈愿无被挤的缺氧,脑子都在发白,迷迷糊糊地朝着白衣女子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人群最中间,赫然站着她那,许久未见的二师兄,柳怀末。

柳怀末怎么来了?!

混沌的脑子瞬间清明,沈愿无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和女孩子柔声说话的柳怀末。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漂亮的小玩意,在指尖摆弄着,逗得身旁的女孩忍不住的发笑,旋即抬眸,那满含柔情的目光与沈愿无讶异的视线撞个正着。

他直起身,礼貌的让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女孩子让开,在那些姑娘的娇嗔声音当中,柳怀末朝着沈愿无方向摆摆手,笑道:“小师妹,好久不见。”

刹那间,人群安静了下来,很识相给他们让出来一条道路,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柳怀末和沈愿无,像是在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叫你小师妹,你以前天衍宗的师兄吗……”白衣女子面带尴尬,讪笑着退到了后面,生怕刚刚自己的话会被柳怀末听见,顺便把还在往里面挤的短发女子也给拉出来。

早知道就不说什么和叶沐衍比了,既然是沈愿无的师兄,那么必定是叶沐衍的徒弟,这有什么好比的。

“你来干什么。”沈愿无抱着书,面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久别重逢的感动之意,而是半天,才沉闷的憋出一句,“没有任务的话,不能随便拜访其他的门派的吧。”

她是担心柳怀末是违背了宗门不允许弟子私自外出的规矩,如果都这样了,还要来看她,如此莫名受罚很不值得的。

特别是,因为她的缘故。

“不要瞎担心了,看你表情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有违背宗门规矩,现在是执行任务途中。”柳怀末在途中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走近了沈愿无,亲昵地用大手拍了拍沈愿无的脑袋,让她不要多想了。

沈愿无不理解,她下意识的想躲开柳怀末的手,声音细细小小的:“那你为什么……”

在这。

她没说出口,因为柳怀末噗嗤一声笑了,笑得特别的畅快,仿佛看见沈愿无这个别扭模样,他就很开心一般,开怀大笑。

“我顺手救了你们缥缈宫的一个人。”柳怀末得意地拍拍自己的胸脯,目光朝着边上刚刚聊天的姑娘看去。

那姑娘笑着点点头:“是柳公子救了我们缥缈宫的弟子,我们来特来感谢他的。”

“她盛情邀请,我又无法推辞,所以就来了,小师妹这下你就不担心了吧。”柳怀末满脸的洋洋得意,尾巴都要翘上天。

是这样吗,还真是凑巧。

不过她确实也想见见天衍宗的人,是好久没有见过了。

“二师兄,我们详谈吧。”沈愿无抱着书的手紧了又紧,她也不打算去上课了,偶尔翘课一回,也算不得什么。

“好。”柳怀末眯眼笑道。

人群散去的时候,沈愿无这才发现浑身一轻,也不能多怪罪那些看热闹的弟子,缥缈宫里面确实不会出现男儿,好多人都是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没有见过男子,更别提一来就是个样貌极佳的翩翩少年,难免都激动了起来。

柳怀末一一跟在场恋恋不舍的女孩子轻浮的告别,最后才跟沈愿无一块走了。

他们找了一个隐蔽的房间聊天,双双了坐下来。

“你还真是讨人喜欢。”沈愿无长长的叹口气,来一次都已经成这样了,下次还是别来了。

柳怀末表示很受用:“还不是小爷我长得英俊潇洒。”

夸他一句就上天,沈愿无也不想多扯别的了,这么多年柳怀末什么性子她自己还不知道吗,清清嗓子:“不讲这个了,来找我做什么,总不至于是想我了吧。”

“江遮说让你常常写信来,这么久了你也不写一封,他天天愁,这不现在有机会了,我可不就来亲自问你。”柳怀末熟练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纸扇,故作潇洒的扇了起来,吹起了他特意留的两须长长的刘海。

这么想来,确实没有写过一封信回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