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见着势头不对,一会儿脑袋都要掉了,几人为求保命,又赶紧换了说法。

“陛下恕罪!我们是受淑妃娘娘指使,是她要故意陷害宴嫔娘娘的,看在我们坦白的份上,求您饶奴才们一条小命!”

男人又是侧眸一睨。

“出卖主子忘恩负义的东西,杖毙。”

啊?还杀?

几人叫喊着求饶,他还是被拖了下去。

阿琢被他这雷厉风行的手段吓到了,怎么说杀就杀,沫儿见怪不怪,轻轻拍了她的肩膀便进去伺候了。

萧策把宴倾轻轻放到了床上,自己坐在床边

她还睡着,脸颊浮起淡粉色的红晕,面若桃花,唇色水润,还微微萦绕着的酒香让人心醉神迷,能清晰听到她的呼吸声。

屋内的蜡烛点的并不多,昏暗的光穿过纱帐,萧策静静的瞧着眼前女子,小脸越发莹润,一时挪不开目光。

沫儿瞧着里面的情况,便没有再进去,只在门外候着。

影子接了内务府递过来的册子,在门外低声询问。

“陛下,明日去京郊行宫的事情是否需要推迟?”

宫里其实早该整修一番了,此番大雨之后,宫里有些宫院必须要修缮了。

先前因为战事吃紧,银钱用的多,这件事情便一直耽搁着,去年冬天战事结束到如今快入夏,国库也攒了些银两,能挪出整修一番了。

这是原本是月前就定下来的,不过这场大雨突如其来,要比计划中提前些。

近郊行宫一直都是避暑胜地,才建成没多少年,萧策登基之后一直打仗,闲有时间去住。

萧策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子,沉吟后摇头。

“不必推迟,明日午时启程,通知各宫各院准备好,轻装简行即可,行宫那边的东西都是齐全的。”

影子领命下去,阿琢和沫儿便开始在外间收拾东西了,轻手轻脚,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萧策听着床上人的娇息,忍不住靠近过去。

宴倾唇瓣泛着微红,很是诱人。

她如此姿态,像只睡着了的小猫,生来便带着一股吸引力。

眼看着已经近了她的唇,萧策眼底翻涌着墨色,喉结滚动,正要吻下去,外面又传来影子通报的声音。

“陛下,淑妃娘娘要通知吗?”

萧策的动作在半空中停住,有些不悦的往外间看了一眼,没好气的直起了身子,直接去了外面。

一把推开门,看着打断自己好事的罪魁祸首,他淡声道。

“都说了宫里需要翻修,淑妃不去行宫住在哪里?更何况她哥哥就在京郊那一带治理洪涝。”

“你去将随行的人所住地方改一改,找个偏僻又宽敞的地方给她就是,离朕最近的地方记得留给宴嫔。”

影子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本来还想问良妃娘娘如何安排,眼下也不敢触怒他。

正要退开,视线余光中出现了淡色的衣袍一角。

萧策身影一凛,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之时,女子那温软的身躯已经从后背贴了上来。

她踮脚,双手环着他的肩膀,下巴搁在他后脖颈边,轻轻吐出一阵温热气息,撩的萧策猛得皱眉,血液翻涌,直接抬手狠狠关上了门。

阿琢和沫儿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影子使了个眼神,几人不约而同退下。

沫儿担心,她轻轻叹息。

“可是东西还没收拾好,明日午时就要去行宫了,没空收拾了。”

影子摊手,他也没办法。

而此时此刻的屋内正情况火热。

宴倾眼里弥漫着雾蒙蒙的醉态,女儿家那点娇憨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

她痴痴一笑,紧紧的环抱住了这身躯。

“好大一个人形抱枕啊。”

萧策呼吸有些不稳,微微侧眸看她,眼中深色如墨,缓缓启唇开口。

“宴倾,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做什么?”

这是萧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心中有种微妙的感觉。

宴倾没什么自主意识,晕乎乎的抬起头来盯着他,严肃的眯着眼睛,然后忽然扯起唇角,笑靥如花。

萧策被着笑容晃了眼睛,听她一字一顿道。

“我在抱着你呀。”

萧策又问,“我是谁?”

他对自己也换了个称呼,感觉无形中拉近了两个人心中的距离。

宴倾歪头,凑进去认真看着他的脸,又伸手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

“你是萧策呀!”

萧策心中一动,自从母妃和父皇离世之后,已经数不清有多久没有人唤过他的本名,连皇祖母见了自己,也只是以皇帝称呼。

他叹息,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一时之间,心中思绪颇多。

看着她眼中潋滟着水波的模样,终于没忍住,凑近去亲了一下她那娇艳欲滴的唇。

软软的,像是一团棉花。

女子吐息若兰,勾住他的脖子凑近上来,轻轻索取,淡淡酒香四溢在唇齿。

萧策的呼吸在瞬间便彻底乱了套,片刻之后,终于难以抑制,抱着她走向了床榻之间。

这一夜的宴倾似乎因醉酒的缘故,格外大胆。

寝宫之中时不时传出来一些声音,外面守夜的侍卫不由得红了脸,影子也觉得无地自容,捂着耳朵蹲在门外。

这动静在天快亮的时候才渐渐停歇下去,借着微朦的晨光,鸟儿已经跳上枝头叽叽喳喳。

停息下来之后,萧策侧躺着,没什么困意。

他撑着自己的下颌,将宴倾揽入自己的怀中,打算眯一会儿。

怀中的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蛄蛹了几次便没了动静,似乎酒意已经渐渐消散。

萧策唇角勾起,眼眸含笑,温柔的抚着她的秀发。

真不知,白日里她若是忆起夜间发生的这些事情,该会作何反应?

眯了半个时辰多,萧策便起身回去了。

太极宫还有件东西要带上,假以人手他不放心,得亲自查验一下。

阿琢和沫儿动静很小的进来收拾衣物,寝殿很大,那点动静微乎其微,不会吵醒宴倾。

而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二人,无声的打了个哈欠,困倦的动了动眼皮。

醉酒?就那点小酒,一刻钟就该彻底醒了。

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