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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在房间里转了一通,要带上的东西也就只有几件衣服而已,东西都打包好了,不过是一个不重的包袱而已。

临走之前,宴倾若有所思的又停下。

她把包袱暂时放回床上,走到了桌边。

那书案上除了一些书之外,还有一个锦盒,打开之后是一枚兔子。

小玉兔自那日之后就被她摘了下来,一直放在这盒子里,久不见天光,颜色仿佛有些暗淡。

宴倾伸手抚摸上去,质地依旧细腻光滑,她转身就瞧见了一边架子上供奉的那把剑。

这件也是祁诏后来重新锻造的,先前是大长老送的,如今看着已经没有半点旧时模样,焕然一新,剑锋凌厉。

她走过去,拔剑而出,转身对着这块玉兔砍下去。

剑刃快要触碰到玉的时候,忽然飞来一把短剑横空劈断了她的剑,宴倾眼睁睁看着剑刃断裂后落地,碎成几截。

而震颤顺着剑柄传到手中,她无力松了手,一整条胳膊都快被震麻了。

门口,祁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宴倾咬牙忍了,毕竟打不过他。

祁诏轻轻抬手,那把短剑飞回了他的手中,宴倾转身去拿包袱,声音漠然。

“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我要走了。”

经过他身侧时,男人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微微蹙起的眉下,眼睛里有些湿润泪意。

“什么叫交易完成了?我还没有请大夫上来给你诊脉 我也还是洞虚境界!”

宴倾尝试性的挣脱了两下,不料男人越握越紧,她没好气瞥他一眼。

“刻意压制境界的事情你自己清楚,再这样压下去,你身体迟早受不了,至于怀孕……我现在不想要孩子了,单方面结束交易。”

她狠狠的一把扯开胳膊上的手,“再见!”

宴倾深知自己怀孕的事情其实并不能让他知道,否则离开将会很困难,哪怕躲到天涯海角去也不安全。

他如此在意自己的修为,不就是因为那诅咒一般的命格之说吗,那里面有一条就是此生无子。

祁诏不惜花费巨大心力布下如此圈套,心思昭然若揭。

下一瞬,宴倾还没看清楚情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祁诏反手揽住了她的肩膀,顺势将宴倾一扛。

肚子压在他的肩膀上,宴倾心底暗惊,有点担心,没敢使挣扎,抬手就往他后腰掐了过去。

“你发什么病?说好了我们只是交易关系,你现在凭什么不让我走!”

祁诏直接把她丢在了床上,包袱随之落下,里面的衣服都散了出来,被他一把扫落在地。

宴倾护着肚子坐起来,而后想起这孩子现在还是个受精卵呢,松了手,只是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不对劲的男人,“你别发疯啊。”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才知道,祁诏暗地里的性格有些阴暗疯批,否则当初也不会干出下圈套那种事。

男人闻言,冷硬的脸色没有任何改变,他一言不发,在沉默中欺身而上,将宴倾整个人四肢牢牢禁锢,按在床板上。

他这人看着瘦弱,实际力气非常大,且修为如今已经远高于宴倾,压根挣扎不出来,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

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急的宴倾想去踹他的裆,给自己制造逃脱的机会,可膝盖还没抬起来就被他的腿按下了。

一股温热力道在此同时绕住了手腕、脚腕,紧接着是腰腹、脖颈……

祁诏缓缓起身,冷着脸,红着眸子,发丝因她挣扎有些凌乱。

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躺在床上的宴倾心中一阵骇然,犹如待宰羔羊。

她愣愣出声,难以置信,“捆仙绳……”

那日见御霄宗的人用过,但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祁诏斩成一段一段的了,想到此处,宴倾忽然明白了过来。

祁诏迎着她震惊的眼神,倏地暗暗发笑,他就如此看着挣扎不得的宴倾,像一只饿狼在盯着兔子,却又不紧不慢的给她解释着。

“我特地让师弟把断掉的捆仙绳给我,拿回来重新炼制,这些日子夜夜宿在你的房中,总是把你折腾的筋疲力尽,一结束就缓缓睡去。”

他慢慢褪去自己的衣裳,唇角发笑,声音还在继续。

“当你睡着的时候,我将金属法器置于你的床板之后,重新炼制的捆仙绳一截一截,绳子两端可以嵌入法器两端,将你牢牢的绑在这。”

“你以为我会让你逃跑吗?”

“宴倾,师尊说过,你若是胆敢离开,我就让你成为这云阁之上的金丝雀,安心待在我给你打造的牢笼里,一步也别想迈出去!”

宴倾的心一再沉到谷底,如坠冰窖一般彻骨寒冷,眼前人如此陌生,哪里是什么清冷的谪仙,分明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

他过来解她衣衫,而后强行欺身而上,动作温柔如许,却任由宴倾如何掉眼泪都不管。

——

第二日。

日光穿过窗棂照到了床上,帷幔随风而起,日光一晃,宴倾难受的睁开了眼睛,被这强光刺的一时头晕。

她抬手扶额,“系统,什么时辰。”

系统委屈,【可恶啊,你把我当成小爱同学了?现在正中午,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

经过昨晚一夜之后,宴倾现在心出奇的平静,她猛然回过神来,不顾着身上撕扯一般的疼痛坐了起来,唇边露出喜意。

“捆仙绳没了!他放我自由了!”

宴倾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老腰和身体上的强烈不适,正要爬起来,忽然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

她一愣,抬起手来,系统飘了过来。

【辣个男人今天早晨离开的时候,把你全身的灵力都给封印了起来,你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根本离不开云阁。】

什么……这和用捆仙绳囚禁起来有什么区别?不就是活动范围大了一点?

她无力垂手,心如死灰,憋不住哭出声来。

如果要这里完成生子任务,恐怕任务进度还没过半她就抑郁地跳下去了,更别提现在的祁诏完全就是个疯子,粗鲁又执拗,说什么他都不听了。

难不成真要在这里被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