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郝一脸疑惑的从屋里出来,奇怪,他们住的地方并没有告诉别人到底是谁来找?
怀着这份疑惑打开了大门,看清来人时特别惊讶。
“阮娇娇同志?”
她怎么找到这来了?
阮娇娇露出笑容,“想着你们来南岭镇没有认识的人,特意过来串串门。”
双眼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屋子里。
南郝愣了下,随即温文尔雅地笑道:“阮娇娇同志能来我们特别高兴。”
这时屋里传来苍老的声音:“阿郝,谁来了?”
是南怀玉。
南郝听见姑奶奶的声音连忙将人迎进屋,“阮娇娇同志快请进。”
阮娇娇点头,走进了大门。
南怀玉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四合院,特别狭小没有二进式三进式,中间是堂屋和客厅,两边是住人的,院子里种了桂花树香气馥郁。
阮娇娇特别喜欢这个味道。
“哇,种了好多桂花树呢,现在正是桂花开的时候,桂花香特别浓呢。”阮娇娇闻着桂花香不由自主地说道。
南郝嘴角始终挂着笑,温润道:“这些树都是姑姑喜欢的。”
姑姑?
阮娇娇低下头,南郝的姑姑是不是就是傅辰龙的母亲呢?
抬头故意的问:“你姑姑也来了吗?”
“我....我姑姑她.....”
南边的门被打开,南怀玉笑呵呵地出声道:“娇娇来了啊。”
上前拉住阮娇娇的手进了客厅,笑呵呵地给阮娇娇倒了一杯茶。
“谢谢南奶奶。”阮娇娇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南怀玉在阮娇娇的对面坐下,问道:“娇娇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这一问,阮娇娇不知如何开口。
虽然知道南老太来这的目地,也知道她一直在这打探着傅辰龙的事情。
但她突然说:傅辰龙是你的外孙。
这很冒昧。
还有可能会吓到她老人家。
在这年代可是还没有亲子鉴定这东西呢,滴血认亲又纯属瞎扯淡。
最后,阮娇娇只好问:“南奶奶,昨天我们一起坐下吃饭时看你一直看到你在看我丈夫。
可是我看你看着看着就觉得你和我丈夫有点相像,然后我就在想你们可能是亲戚。
毕竟我们村当时因为国家战乱后来又闹饥荒才组合为一个村,你是不是觉得我丈夫也跟你有点像?”
南老太一愣,没想到她昨天的举动全部被面前的小姑娘看得一清二楚。
在听到阮娇娇问的问题时她的心特别激动,难道面前的小姑娘知道什么?
连忙点头,没了以往的贵气。
“他长得特别像我女儿,而我女儿失踪多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在见到你丈夫的第一眼起我就在想我女儿是不是就在这里,可是我们这几日打听下来只知道你丈夫的母亲已经去世,我不相信我女儿会死。”
“而我们偷偷拍了你丈夫的父亲时你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吗?”
“他竟然是我们家看门的侍从!”
侍从?
“怎么会,那我丈夫的父亲到底是谁?天啊,万一我丈夫知道从小就对他不好的父亲原来不是他的亲生父亲该怎么办才好啊?
毕竟我丈夫从小就受到他父亲的虐待要是让他知道原来自己不是父亲亲生的他能承受得了吗?”阮娇娇佯装惊讶的捂住嘴。
奶奶说傅辰龙的母亲对他就像是下人对待主子的态度,也就是说傅辰龙的母亲其实就是一个下人?
那傅辰龙真正的母亲又在哪里?
“什么?他一个下人竟敢这样对我的外孙!”南怀玉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一阵颤动。
“是啊,我丈夫从小就要干最累的活,吃最少的饭,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小学没上完就要赚取工分养活家里的一家老小每天还得挨打。
甚至为了三百块钱彩礼将他送到我家给我做上门女婿,不过南奶奶你不用担心我和我丈夫俩人的感情特别好。
你都不知道傅辰龙刚来我家的时候有多瘦啊风吹就倒的样子呢,那个样子真是太可怜了。”
阮娇娇将傅辰龙多年的遭遇全部讲给南怀玉听。
目地是让南怀玉自己去抓傅雷。
由傅雷的嘴告诉傅辰龙真相。
“南郝,傅雷的踪迹你找到了没有?”南怀玉听到自己的外孙这么多年遭受到的遭遇,心一阵抽疼。
南郝面露难色,“姑奶奶,我让人去了傅雷家并没有找到他。”
他们不知道傅雷的踪迹阮娇娇知道啊!
“你们难道没有在镇上西南边的杨屋巷去找吗?”阮娇娇问道。
南郝看向她,“杨屋巷是干什么的?”
阮娇娇同志好像知道傅雷的去向。
“傅雷平生最爱的便是吃喝嫖赌,杨屋巷便是那些赌徒聚集的地方,不过你们过去抓人的话可得多带点人,最好是说他欠了你的钱不还这样那些人就不会插手了。”
阮娇娇缓缓解释,她知道南怀玉问傅雷的踪迹是为了什么。
“南郝,既然知道了还不快去。”南怀玉双手转着佛珠沉声道。
阮娇娇见南郝出去抓人,看向南怀玉将心底的疑惑问出。
“那傅辰龙又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跟在他母亲的身边吗?”
阮娇娇感觉cpU都要烧干了。
“这也是我们想不通的,我女儿失踪了25年,可他怎么会才23岁。”南老太低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不过听你说的这些,傅辰龙就是我的外孙。”
阮娇娇突然拍了下手,了然道:“可是我奶奶说他们带着傅辰龙来这时已经有一岁大了,假设你女儿失踪时就怀孕了,经历过十月怀胎生下他按照这么算23岁合理,而且年龄是可以隐瞒的。”
这么一说似乎什么都合理了。
“对了,我之前见傅雷鬼鬼祟祟的上山烧香便也跟了过去,我见到他在坟墓面前挖了一些东西出来,等他走后我实在好奇也挖了一些东西出来,其中便有这个东西。”
阮娇娇从篮子里拿出小木盒。
南怀玉连忙接过小木盒,看清手里的东西时喜极而泣,眼泪挂满两边的脸颊。
“这东西是我在25年前亲手刻的,送给我女儿满18岁的礼物,没想到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也将这东西带上了。”
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木盒,双眼带着怀念。
“这底下还刻了两个字。”阮娇娇出声提醒。
南怀玉将小木盒的底部朝上,去看阮娇娇说的那两个字。
“南,傅?”
“是了, 我女儿那时看上的就是傅家小子,难道我女儿现在跟傅家小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