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大姑娘了,水门也越来越帅了。”
两个人已经越来越像,自己记忆中两人的样子。
五年的时间过去,两个人和成年之间也没多少距离了。
鉴于人有点多,悠介也没主动提九尾的事情,玖辛奈也没主动提,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
没等多么一会,富岳也带着美琴来了,四个人又拉上了一个带土,又把卡卡西和凯给拉了过去,几个人凑到了一堆。
吃饱喝足,几个年轻人凑到一起,纲手则是拉上朔茂妻子,迈特戴的妻子,以及琵琶湖一起搓起了麻将。
琵琶湖都来了,猿飞日斩自然也来了。
三代目也是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悠介调的酒,而且因为太过于兴奋,喝的有点多。
朔茂和戴两个已经成家的人,也难得有这种畅饮的机会
悠介,大蛇丸,自来也三个人又凑到了一起。
聊着聊着,就又聊到了二战。
悠介和纲手离开木叶之后没多久,雨之国和风之国的战争就打完了。
最后获胜的自然是砂隐村,毕竟五大国的底蕴,仅凭借半藏一个人,还是很难搞定的。
砂隐村也是从雨之国身上回了点血,最后对木叶战争失利导致的负面影响,相当一部分转移到了雨之国头上。
最先宣战的人,结果最后成了最大的输家。
既然说到这里了,悠介也就自己主动挑起了一个话题。
“雨之国最近有一个新的组织,叫做晓组织,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晓组织?不知道。”
自来也想了想,确认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之后,便转头问向大蛇丸。
“大蛇丸你知不知道?”
雨隐毕竟是上一次主动挑起战争的国家,而且还打输了。
平常打架都有可能打输了还赔钱,所以雨之国的邻居们,自然会担心雨之国越想越气,再出来整点活,所以各大国在雨之国都有相当数量的暗桩。
自来也原本以为大蛇丸会知道,毕竟悠介的这个语气,衬托得这个晓组织有点厉害。
但大蛇丸也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大蛇丸分析出来的,就比自来也多多了。
看悠介的语气和架势,要么这个组织非常厉害并且藏得很深,要么就是这个组织……
实际上就是个小组织,但是可能和在场的某个人有点关系。
“嘶,看来这个组织有可能藏得很深啊……”
而自来也一听大蛇丸也不知道,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大蛇丸也就在这个时候,敏锐地捕捉到了,悠介脸上一闪而逝的笑容。
“好了,不逗你们两个了,这个组织呢,现在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雨隐民间小组织。”
“啊?”
悠介:没错,我很喜欢自来也的一句话。
自来也瞬间变得兴致缺缺,
“别急啊,先听我讲完,重点是这个组织的三个创始人。”
悠介仅仅凭借这一句话,就又让自来也的兴趣又提了上来。
“怎么说,有说法?”
“这三个创始人啊,实际上就是……”
悠介左看看自来也,右看看大蛇丸,将两人的期待值拉到最高之后,说出了一个的确有点超乎两人想象的答案。
“就是弥彦他们三个。”
但是,悠介得到的唯一回应就是,自来也和大蛇丸的视线越过了中间的悠介,对视了一眼。
“你们两个,这算是什么眼神?”
悠介还在疑惑,结果下一秒,自来也就握住了悠介的手,向着悠介问道:“你确定是弥彦他们三个?”
“对啊,弥彦小南他们三个人,这三个小孩现在也都长成大人了,尤其是弥彦,比水门还要高上一点。。”
“你们为什么眼神这么奇怪?”
“因为……前阵子有青蛙给自来也传消息,告诉自来也,雨隐的那三个小孩全死了。”
“自来也因为这件事伤心了很久。”
这么一说,悠介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原本就有这样的一段剧情。
这对于自来也来说,心中现在肯定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自来也为了确认,急忙又向悠介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去的雨之国?”
如果是在自己收到消息之后,悠介才去的雨之国,那还是空欢喜一场,所以自来也心中无比期待着一个答案。
“最后一站啊,也就几天之前吧。我们先向北去的汤之国,最后绕到了雨之国,从雨之国回来的。”
“这个组织,很有意思。”
悠介轻轻抿上一口酒,向两人接着说道:“他们的目标很有意思,他们想要改变国家,通过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架起通向世界和平的希望之桥。”
不得不说,很远大的理想。
这句话,自来也感到欣慰,大蛇丸的脑海之中,那三个小孩子的印象,又重新饱满了起来。
“哦,弥彦竟然放弃了,想要让别人感受到,同样的痛苦这条道路了吗?”
“有些事情,到了某个时间段,可能就会有不同的看法。”
“话说,自来也,你现在心里在想的,是那个有关于预言之子的预言吗?”
悠介从没有主动向自来也提起过这个话题,自来也也没有想到,悠介会直接将这个话题,放到明面上来讲。
这个预言来自大蛤蟆仙人,忍界土着。
当初引导大筒木羽衣,以及大筒木羽村对抗大筒木辉夜的一只蛤蟆。
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魂归净土,但是这只蛤蟆却活了下来,并且现在就在妙木山里。
大蛤蟆仙人最开始说的是:自来也将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忍者,当他独当一面之后,就将开始收徒弟。
而接下来大蛤蟆仙人梦见的内容是:这个徒弟将给世界带来变革,不知道这种变革会给世界安定……还是带来毁灭。
自来也肯定已经发现了长门的轮回眼,并且把长门当作了预言之子。
现在长门身处这个晓组织,这个晓组织的理想,又是忍界和平,这让自来也更加相信长门预言之子的身份。
“自来也,也许预言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