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嘛,我难道说错了,你不是都已经杀过好几个合道了。”
长孙忆灵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略微增加了点声音。
“你以为合道境都像小鸡一样,随便就能捏死的,你想想你父皇也是合道,在你心里我难道已经能秒杀你父皇了?”
“...那肯定不行,父皇当然是最厉害的!”
长孙忆灵也觉得她刚刚的说法有点问题,可是她看见的事实不就是这样嘛。
自打跟在江流身边后,合道境好像就显的不是那么厉害了,哪怕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
“是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化神境,哪里是合道的对手,只不过我用了点取巧的方式,很幸运的战胜他们罢了。”
长孙忆灵:“...”
她要不是亲眼见过,可能就信了江流说的鬼话。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现在拿着这把剑,他们肯定就会找过来,是不是这样。”
“嗯,如果他们不蠢的话。”
“那我们不是要同时处理两个不同的敌人,老爷,你真的没问题嘛....”
长孙忆灵想想都觉得有些过于夸张了,这不管放到谁身上,都得怕的睡都睡不着吧。
估计剑都被不知道丢到那个地方了,哪里会像现在一样,拿出来还在那玩雪。
“看看,像不像你。”
江流没有回答,崔婉婉这才发现江流刚刚那动作到底在做些什么。
是的,江流那么一点的功夫都已经用雪雕刻出了一个一比一大小的长孙忆灵。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鼻子上做了一点微小的变化。
“哪里像了,臭男人!你才是猪!”
长孙忆灵看着顶着个猪鼻子的雪人,哪怕这样看起来还是非常可爱。
不过她接受不了,下意识就想要将这可恶的雪人给推倒。
江流就在一旁笑着看着,没有阻止。
最后长孙忆灵还是没有推倒,只是撒娇般的让江流把猪鼻子换成了她原来的琼鼻。
“这样可爱多了,有我十分之一可爱吧。”
长孙忆灵看着自己的雪人,满意的叉着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做的。”
江流在一旁泼冷水。
“那怎么了嘛,这顶帽子是不是我做的,我不管,现在她的归属权就归我了。”
长孙忆灵说着,又觉得差了点什么,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面镜子给这雪人照了照。
“这不是你当初伪装用的小玩意嘛,怎么给它用上了。”
江流好奇道。
“哼,你果然当初就知道,我当然是给这雪人做一下隐藏。”
“虽然这雪人看起来只有我十分之一的可爱,但是那对普通人来说也够了,我可不想我的雪人被别人拿去做什么奇怪的事。”
用虚天镜给雪人全身照了一遍后,这下它在外人眼里就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雪人了。
“好了,走吧。”
长孙忆灵满意的拍拍手。
“你怎么不给你自己也做一个,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不用了,我没你那么可爱。”
“哼,知道就好。”
江流两人笑着继续往前走,直到过去很久,又有不少人从雪人身边路过,大多人都没有留意这个普通的雪人。
只有一个长发男人,在雪人面前停了下来。
长发男人看了雪人很久,“真像啊,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身旁路过的人,看到他对着一个普通的雪人喃喃自语,都以为他脑子出问题了,纷纷远离。
最近走火入魔的人不少,看来刚刚那人就是。
不过长发男人并没有理会周围那些人嫌弃的眼神,只是静静的看着这雪人,甚至还想伸手去抚摸这雪人的脸颊。
不过在他快要碰到的一瞬间,雪人便瞬间融化,化作一滩雪水。
长发男子愣了一下,这才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抬头默默看向天空。
“灵儿,我都快要忘记你的样子,结果你又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要提醒我不能忘记当初的仇恨嘛,可我不会忘的,这辈子都不会。”
“等着吧,我会将当初我失去的那些通通拿回来,沫家的所有人都跑不掉,全部都要为当初的行为付出代价。”
长发男自言自语的说完,双手一凝,刚刚那化作雪水的雪人又重新复原。
随即便又突然消失在了那里,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
在皇城最高的一座密室内,一位赤裸着上身的男子忽然睁开眼睛,看向一个方向。
“是我感觉错了嘛,为什么我感觉到了合道的气息。”
不过等男子再次去感受时,那股气息又消失不见。
“希望是我的错觉吧,这里应该没有第二个合道了。”
男子深吸一口气,随后又吐出一口浊气。
“靖哥,你又突破了?!”
密室外,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
“嗯,怀玉你进来吧。”
荣怀玉将密室打开,一脸惊喜的看向坐在那儿的男人。
“靖哥,你这距离上次突破还没过多久吧,怎么又...”
荣怀玉语气中还带着一点不可置信。
要知道上次他突破也才只过了不到数月的功夫,合道境的一点精进不应该是非常缓慢的嘛。
“我不知道,可能是经历那件事之后,对我内心的影响很大吧,加上这么多年的累积,就厚积薄发了。”
男子淡淡的解释,却听不出任何喜悦。
“那现在靖哥以你的实力,那不是那人再来之时,就能将他彻底留在这。”
“怀玉,如果我和你说我不确定,你相信嘛。”
男子叹气一声,从地上站起,挂在两边的黑色外衣穿在身上。
“怎么可能...靖哥你上次不是还说那人和你的差距不大嘛,经过这次突破应该更加十拿九稳才对。”
荣怀玉此刻真的慌了。